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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床坏了(梦见床坏了什么意思周公解梦)

时间:2023-10-02 22:46:31 作者:万物皆甜 来源:网友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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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梦到房屋倒塌预示着什么?

现在生活压力巨大,人们往往会梦到各种各样离奇的梦,如果梦到房屋倒塌往往象征着生活中的不安定和动荡。这可能代表了你当前的生活状态不稳定、缺乏安全感,或者你担心某些方面的意外事件可能打破你的生活稳定性。它还可以表示你的内心有一种需要“重建”的渴望。这个梦境可能提示你做好应对突发事件的准备,同时也要注意与你生活和工作相关的事情并处理好它们。

所有解答仅供参考。欢迎大家留言自己梦到的情景,我会帮大家解答。

梦到去世的亲人、朋友,多半是这三种暗示

文学家王安石说:“知世如梦无所求,无所求心普空寂。”

本来,人过世之后,就一切都是空寂的,如风过无痕。

可是人的记忆,却是深刻的,总是在某些时候,把过去的点点滴滴唤醒,也会衍生出很多新的东西,如胡思乱想一般,又如想要的生活场景。

应该很多人,都有过梦见过世的亲人、朋友的经历。梦过之后,内心有所想,但是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

古人也有类似的烦恼,因此有了“周公解梦、周庄蝶梦”之类的智慧。

把梦境和现实生活联系起来,我们会发现,梦到去世的亲人、朋友,多半是有暗示的。

01

思念一个人太久,就会入梦来。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又说:“已故亲人常入梦,几多思念不入尘。”

亲人、朋友已经过世了,但是他们的善意、帮助,还历历在目。

尤其是父母和儿女、兄弟姐妹、知己之间,大家在一起成长、奋斗,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并且留下了很多的美好片段。

就拿我家来说,自从外公过世后,母亲就常常念叨,说外公年轻的时候,在林场打工,虽然收入很少,但是勤俭节约,养活了一家九口人。

外公头脑灵活,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在镇上开店铺,也赚了不少钱。

相对来说,外公比外婆更心疼我的母亲。逢年过节,外公总会偷偷拿一些钱,放到母亲的手里。

外婆过世后的一段时间,母亲就很少提起。毕竟,母亲对外婆是有偏见的,或者说,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不太多,彼此的善意不够。

显然,常常梦见已经过世的人,对自己有多好,回放一些闻讯的画面,就暗示着人是懂得感恩的,也是需要感恩的。

因为记住了别人的恩情,因此常常心心念念,故人自然就走进了梦里。

02

对一个人有很多愧疚,难免会有噩梦。

在《警世通言》里,写了一个关于庄子和妻子田氏的故事。

庄子常常在妻子面前,说:“夫妻要同心,一辈子都忠心。当然,若是年轻女人失去了丈夫,要改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田氏在一旁,信誓旦旦地说:“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哪见好人家妇女吃两家茶,睡两家床?若不幸轮到我身上,这样没廉耻的事......”

过了一阵子,庄子病倒,然后回天无力。

就在庄子过世后的第七天,有个美貌少年,自称楚国王孙,前来拜见。

楚国王孙在庄子家住了好几天,和田氏混熟了,很快就有了恋情,把曾经对庄子的承诺,全都忘记了。

就在田氏沉浸在爱情之中的时候,内心惶惶不安,还梦见了庄子的棺椁有声响。

田氏走进棺材一看,庄子居然复活了。

田氏羞愧地说:“奴家自你死后,日夕思念。方才听得棺中有声响,想古人中多有还魂之事,望你复活......”

虽然是一个故事,但是也说明了“白天不做亏心事,夜里不怕鬼敲门”的道理。反过来看,一个人欺诈了别人,就是欺骗了自己的内心,从而夜里可能会做噩梦。

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不够孝顺的儿女,在父母老的时候,一碗饭、一杯水都不送;父母生病了,压根就不会给钱。

可是父母过世了,却能掏出好几万,大张旗鼓地举办筵席,请很多的亲戚朋友来捧场,还请了很贵的锣鼓班子。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内心有愧”。

不孝的人,夜里梦见父母的各种难过,自己也跟着难过。但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同样,一个人欺负了朋友,对朋友恩将仇报,一时半会很得意,但是在朋友过世之后,仍旧会落得一声叹息,夜难寐。

03

自己的年纪很大了,期盼和故人在天国重逢。

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似乎知道自己已经命不久矣,于是说一些不可思议的话。

比方说,老人告诉子孙,可能要跟随祖父母而去了,也常常梦见祖父母。

虽然,老人梦见先辈,无法完全解释清楚,但是老人在思念先辈,也把先辈的优良作风,传递给年轻人,是可以肯定的。

俗话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到了苟延残喘的时光,内心难免是哀伤的,但是对于生命的逝去,也是爱莫能助,只能接纳。

我们借助天国、另一个世界、地府等假说,寄托生命逝去之后的事情。这是想象,也是期盼。

在我们的潜意识里,人不在世上活着,就在另一个世界永生。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清、看不到,但在我们的精神世界里,却又客观存在。

从这一点来说,梦见故人,就是老人的人生大限已经靠近了,子孙需要多注意,多加关爱。对于老人的梦,听着就行了,不要反驳。

04

不管怎样,我们是不能崇拜妖魔鬼怪的,也不要把梦当成吉利、凶恶的征兆。

做人,只要问心无愧,梦见什么,都没有关系。

孔子说过:“子不语怪力乱神!只要正道在心,诚意尽孝,便可高枕无忧。”

对活着的亲人、朋友好一些,回报他们的恩情,平时多联系,自己的内心就少了愧疚感。能够梦见他们,也是甜蜜的梦,不足为惧。

在清明、中元等节日,祭祀已故的人,表示对故人的尊重,内心就会更加平和。

最后,希望天下人,好人好梦。

作者:布衣粗食。

关注我的文字,走进你的心灵。

文中配图来源于网络。

解梦师是怎么解梦的?他为什么会解得准?他用了哪些心理分析方法

梦百科:高明的解梦师是如何利用心理分析来给你解梦的?

虽然历来解梦总是应验的少,不过多多少少总有应验的,不然,谁还去迷信解梦?

既然确实有应验的,那就有一个问题:解梦为什么有时能够应验?

解梦有时能够应验,某些解梦师之所以高明,关键在于对做梦者的具体情况能够具体分析,特别是通过梦象分析做梦者的心理。

尽管解梦方式有直解、转释、反说等,但具体用哪种,只有结合做梦者的具体情况,特别是做梦者的心理状态去选择。纯粹胡说、瞎蒙肯定是不行的。

中国古代的解梦师,历来很重视做梦者的心理原因,和梦象所反映的做梦者的心理状态。

《周礼•春官•占梦》提到的“六梦”,包括正梦、噩梦、思梦、寤梦、喜梦、惧梦,就是根据梦象所反映的心理状态来分类。

《潜夫论•梦列》强调,占梦要“内考情意”,这里的“情意”也就是人的心理。

解梦做为一种职业,解梦师为了把梦说通说圆,使之应验,就绝不会死守梦书,而不注意心理分析。

《晋书•索紞传》记载,太守阴澹听说索紞解梦灵验,于是就想从索紞那里找一本好的解梦书,认为只要学了此书,自己也能解梦灵验,但索紞告诉他:

“昔入太学,因以父老为主人。其人无所不知,又匿姓名,有似隐者。索紞从父老问占梦之术,审测而说,实无书也。”

“审测而说”,就是太学中那位老人解梦的精蕴,也是索紞对自己解梦之术的心得总结。所谓“审测”,就是由“审”而“测”,先“审”后“测”。

“审”什么呢?既要审梦,又要审人。而审人审梦的一项重要内容就是要进行心理分析或精神分析。

但凡高明的解梦师,绝不会只是听听做梦者述说他的梦境就行了。还要旁敲侧击,询问做梦者的许多情况,以便互相参照,进行分析。分析之后再预测做梦者未来活动有几种可能,并进行比较。这些工作做完后,才进行解说。

《洛阳伽蓝记》记载,杨衒之称杨元慎占梦“义出万途,随意会情”。

“义出万途”形容手法善变,非常人所料。

“随意会情”则是随解梦者之“意”会做梦者之“情”。解梦者之“意”是把梦要说通、说圆的需要;做梦者之“情”即做梦者的精神心理。比如,做梦者讲述梦境时的情态,梦所表达出来的情态,做梦者要求解出的梦的情态。“会情”就是揣摩这些心态而进行心理分析。猜对了、分析对了,做梦者就会得到一种心理满足,甚至还会帮助解梦者去附会人事。

梦书中的很多占辞都是死板的、教条式的。但有一些占辞,只分析做梦者的心理,并不具体说明结果是吉是凶。

例如,梦书中有些占辞只说“梦见什么,忧什么”,并不讲预兆什么:

“梦见床坏者,为忧妻也。梦见帷帐,忧阴事也。梦见门户者,忧子孙也。”

谁都知道,夫妻同床。做出“床坏了”这样的梦,必有某种心理原因。一般来说,这是由于丈夫担心妻子离婚、出走、病故等原因所致。所以说为“忧妻也”。

帷帐的作用是隔外、遮蔽而不让人见,梦见帷帐,也有其心理原因,即有什么事不想让别人看见。

人们常说子孙是为家人顶立门户的,因而门户在梦象中往往是子孙的象征。梦见门户坏的心理,则是为子孙不成器而担忧。

以上这些分析,未必百分百正确,但揆之常理,应该说是符合实际的。

诸如此类的占辞虽然见于梦书,属于占梦,然而纯粹是心理分析,并无一丝一毫的神秘意义或迷信成分。

梦书中还有一类占辞,只讲“梦见什么,欲什么”,也不具体讲吉凶占断。

“欲什么”和“忧什么”还不一样,“欲”在古代汉语中是个多义词,“欲什么”既可以表示做梦者想什么,也可以表示将要发生什么。这里有心理分析,也有解梦者的花招。

如:“牍札为人荐举。梦得牍札,欲荐举也。”

“牍札”是古代的书信。古人要做官,一般须要有人写信推荐。梦见书信,常常反映做梦者希望他人推荐自己做官的一种心理。所以说“欲荐举也”。

不过,“欲荐举也”也可以理解为“将要被人推荐了”。那就不是一种心理分析,而是对人事的一种占断。解梦后如果遇到别人推荐,解梦者会说“你看,我的占断灵吧”;如果没被人推荐,解梦者就说“我只是讲你想要被别人推荐”。他们总是能自圆其说。

若说“想要被推荐”,说明相关的梦象反映了做梦者的欲望和心理,不能认为是迷信。

但要说“将要被推荐”,那就是一种占断,就成了迷信。

古时的解梦作为一种方术,占断时给人一种模棱两可的解释,很容易理解。

但我们也应当知道,凡占断为“欲什么”时,肯定包含着心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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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宇绝境求生背后:水电站4人身亡,家属扯着头发哭,遗子问爸爸呢

从那座山林走出来后,甘宇做了好多次噩梦。梦里,他仿佛又回到了那片渺无人烟的山林,大声呼喊“救命”,等来的只有空荡荡的回声。

这名四川泸定县湾东水电站28岁的施工员,在9月5日泸定6.8级地震中,和同事罗永救助伤员、拉闸泄洪,错过逃生机会,绝境求生17天后才获救。

10月8日,他出院了,回到达州老家休养。他还是会想起地震那天,巨石从山上滚落,砸向在大坝上的人。十名工友侥幸逃生,四人被砸倒在地,再也没能起来,其中就包括罗永的亲哥和好友。

更早前的9月28日,罗永一家一早从临时安置点出发,去给逝去的亲人做法事。一路上,他们很少开口。车静默开在山路间,沿途仍有些许塌方与滚石,更远处,滑坡后的山体裸露出一道道伤痕。

它如同横亘在幸存者心底刺眼却又鲜少提及的创伤。在这场地震中,遇难、逃离、留守、幸存,水电站里16个人的命运彼此交织,一个普通的抉择也变得性命攸关。

地震来临前

孙建红的不安感很早就有了。

32岁的他是一名焊工工人。8月29日,他带着6名工友,第一次来到湾东水电站。

这座2019年建成的水电站,位于四川贡嘎山东侧山脉的夹沟处,北接甘孜州泸定县,南邻雅安市石棉县,周围有45座海拔6000米以上的山峰。

水电站大坝海拔1192米,坝体高25米,在两叉河下游筑坝取水,水顺着穿山隧洞、压力管道,引至下游河谷地带的厂房发电,厂房离大坝车程约一个半小时。

刚来第一天,孙建红就发现,大坝宿舍前方是河、后方是岩,离山体仅十米左右,像是卡在槽里。而且附近山体陡峭,山上树木不是很茂盛,是石头山。他担心,“滚个石头也要倒霉。”

因汛期河道涨水,冲毁了大坝护岸,宿舍楼随时有塌方危险,孙建红和工友过来打堡坎——在钢筋笼子里装满石头,焊死后用挖机码河沿上,保路保房。工期原定20余天。

工人们自己烧火做饭,晚上睡搭的工棚。孙建红原想把工棚搭到坝上,但坝上有时要过车,不方便,只好搭在大坝宿舍旁边。9月1日,他在宿舍墙角放了米和一块肉,连着三晚没被老鼠动过。他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孙建红与甘宇所在公司同事的对话。受访者供图

9月4日,罗永招了3位工人帮忙搬运石头,他们是罗永的哥哥罗开清、侄儿杨刚和马正军。都是他在湾东村相熟的人,早上上工,下午散工后各自回家,一天工钱170元。

指导现场施工的,是施工员甘宇。他28岁,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比较斯文。相处几天,孙建红觉得甘宇待人和气。

甘宇住在厂房,每天早上开车到大坝,晚上再回去。他8月底刚请假回家给奶奶过生日,项目上缺人,被紧急叫了回来。

除甘宇外,平时驻守大坝的是3名水工,罗永、彭云军以及邓荣。他们两人一班,24小时轮班监控水位变化,及时拉闸泄洪。

罗永介绍,7-9月汛期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有时半夜要清两三次渣——用机器把上游飘来的枯枝、树叶等杂物捞上来。“如果不发电的话,水就进得快,下大雨几小时能装满(注:指接近最高承载水位)。”

彭云军就经历过一次险情。8月的一个夜晚,雨下得大,他一夜没敢打瞌睡。守到天亮,水位基本平稳后,他骑摩托回家吃饭,没吃几口,不安心,又跑回大坝,一看水差几十公分就翻坝了。他慌忙把闸门一提,撒腿就跑,“差点都没有跑赢,他说把他吓惨了。”彭云军的弟弟彭荣强回忆说。

水工们平时吃住都在宿舍,一座离大坝没多远的两层小楼,监测水位的电脑也在里头。他们做两周休一周,春节也只能轮休一两天。

汛期之外,水工不用时刻提防水位、天气变化,工作轻松不少。但这份月薪3000、没有五险一金的工作,41岁的罗永用以负担两个孩子的读书开销有些吃力,好在他自家也种菜,能省些钱。轮班的两周里,他基本是煮个青菜、炒点腊肉,连吃三顿。没事做的话,他就搞搞卫生,连着把大坝的路也扫一扫。“有事干还是比较踏实。”

但对临时赶工的孙建红来说,宿舍里迟迟没有的老鼠,加上身处群山带来的压迫感,让他愈发有种不祥的预感,没干几天他就先走了,这个决定让他成了现场施工队中唯一一个躲过地震的人。

“山崩地裂的,不跑咋办?”

9月5日,一个平常的工作日。

中午吃完饭,6名焊工、一位挖机师傅刚刚开工干活。3名拉水泥的工人刚来到大坝,把车停好,换好衣服,准备下水泥。大坝下方的宿舍休息室里,水工彭云军和3名搬运工在烤火,甘宇和罗永在聊天。

12时52分,伴随着剧烈的震动,甘宇看到,休息室窗户玻璃顷刻间震碎,房间里的设备“全都炸了”,大家慌忙往外跑。

另一名焊工颜清华看到,“房子三面墙有些都被山上的石头打穿了。”

逃跑的时候,山上已经开始垮了,发出“哐哐哐”的滑坡声。一块石头砸向甘宇的后背,把他推到了休息室下方的坡上,他有些晕,马上爬起来往旁边开阔的平台跑,那边相对安全些。

眼镜掉了,近视500度的他,有些看不清。恍惚中,甘宇看到不远处,罗永搀扶着哥哥罗开清——他被落石击中,受了内伤,走不动。旁边有两个伤员:水工彭云军倒在被山石掩埋的休息室废墟中,浑身是血;搬运工杨刚半个身子被大石头压着,头窝在泥里,脚还在蹬。

其他在室外的工人,纷纷往外逃。山体垮塌后,一些闸门被封死,不走水,他们淌过河床,往对面跑。

“如果(石头)再滚下来,我们也救不了了。”甘宇尝试去搬压在杨刚身上的石头,太沉了,推不动。

跑在后面的颜清华见状,折返回去帮忙。挖机师傅帮他看着山上掉下的石头。颜清华试着搬杨刚身上的石头,搬不动,只能帮忙把受伤的彭云军就近抬到河边。后来,甘宇和罗永把他抬到更安全的平台上,回工棚找了床铺盖给他垫上。

很快,“山上又下了一大片石头”,颜清华顾不上了,也往河对面逃。

只剩下甘宇和罗永两人。

甘宇提议,马上上坝提闸。水电站用来发电的压力管道,垂直落差超700米,途经湾东村多处民房、农田。一旦水位翻坝,可能引发泥石流“把下面(的村庄)都冲了”。

罗永答应了。临走前,他让心口疼的大哥一定要坚持住。

上坝的混凝土路,早已垮塌,“路很悬,一直在滚石头”,罗永心头有些慌,手脚并用冲了两次才成功上坝,用柴油机发好电后,提上第一道闸。随后,他拉着甘宇一起上坝,提了第二道闸。

“假如他不提水闸,你采访的那些人就(可能)都不在了。”罗永的妻子杨秀清对记者回忆,地震后,压力管道一下爆了,水柱喷涌。“最多20分钟,我们边上的一片山都刮完了。”水停时,不少湾东村村民都难以置信,水电站居然还有人守在岗位上。

但在罗永提完闸门后,他的哥哥、工友都已断了气息。

眼睁睁看着工友离去,甘宇难过,却又无力。另一位搬运工马正军,地震后完全被山石掩埋,当场去世。

马正军生前工作照。受访者供图

颜清华说,逃出去的10个人,往猛虎岗方向走——这是当时唯一的出路。这是一条老伐木路,一米多宽,常供村民放牛。因多处塌方,经常绕路翻山。2个走得快的,当晚先下山了。剩下8人到猛虎岗时天已经黑了,就在猛虎岗过了一夜,烧火取暖,天亮后继续下山,上午11点多抵达王岗坪。

孙建红看到,逃出来的工友们个个脸是花的,全身是泥,裤子、鞋子磨破了,手脚遍布擦伤。

他问,“咋不把甘宇和罗永带出来?”

工友们说,“那种情况,山崩地裂的,不跑咋办?”

“只有一瓶水,他还一直叫我喝”

滞留水电站的罗永和甘宇,在发电机机房里过夜。

两人认识一年多了,以前见面多是打个招呼,吹上几句,当晚气温降到10℃左右,他们没怎么睡觉,聊着彼此的家人,说要能活着出来,得换个安全点的工作。

9月6日,水电站周边山体塌方和滑坡依旧,两人决定撤离。厨房门口已被落石堵住,他们找不到吃的,只带了逃生绳、安全帽和一瓶山泉水。爬山消耗太大,仅有的一瓶水半天就喝光了。罗永说,甘宇体力差一些,爬山爬不动,“只有一瓶水,他还一直叫我喝,我都说我不渴”。

下午两三点,甘宇给单位领导发了定位,两人找了个空旷处。罗永爬到树上,把甘宇的白色短袖绑竹竿上,几小时间,一听到直升机过来的声音,就赶紧摇衣服,但树林太密,他们始终没被发现。

与此同时,甘宇拿着两人电量都不多的手机,在另一处信号稍好的地方等救援电话,但他只接到了罗永几个亲戚打来的电话,具置也说不清楚,为了省电,只能匆匆挂断。

山上有猕猴桃、野梨,八月瓜基本都被野猴吃光了,路上只发现了两个,罗永爬了十米高的树摘下来,给甘宇吃,自己没吃。“饿还是饿,但是还扛得住。”罗永也没什么胃口,亲人在地震中相继离世——地震发生不久,他就接到家里电话,他母亲被倒塌的房屋掩埋了。

傍晚时分,他们想钻木取火,使劲搓了干木头一二十分钟,手都搓痛了,还是燃不起来。到了晚上,山里气温只有七八℃,两人只能背靠着,在身上盖点树叶取暖。

地震后第三天,9月7日,甘宇收到消息:6日下午有两支武警部队徒步进来找他们了,罗永想起前一天确实有直升机进了大坝,便决定返回大坝看看,走不动的甘宇则在原地等待。临走前,罗永给甘宇摘了包野果、用安全帽兜了一帽子溪水。

花了八九个小时回到大坝,罗永没有看到救援。当时路上已经到处是滑坡,非常危险,他又饿又累,便没有再上山,挖了根半人高的竹笋,剥壳掰了一点笋尖,嚼两下,硬吞下去。大坝到处在滚石头,他捡到一只打火机但没有逗留,慢慢往附近的火草坪方向走,晚上下了雨,他靠在一棵树上休息,找不到干柴生火,又冷又困,却完全睡不着。

9月8日,罗永走到了火草坪,吃了个树上的苹果后,他用打火机点了一堆半湿的草,冒起了浓烟,坐着等了几个小时,几乎快昏睡过去时,直升机的声音渐渐逼近,他意识到自己有救了。

和罗永分开后,甘宇在原地等了三天。

有一次喝水时,山上滑坡,滚石把他左脚砸伤,他只能忍着痛走路。

担心罗永路上出意外,他决定沿着河沟,走回大坝。走到后来,他发现水淹到了大腿,过不去,往前走了一截之后,他往山上走,想去罗永之前给他指的猛虎岗。

山里雾大,看不清路,只能十一二点走,一天走两三个小时,累了找树下或岩石边,用树叶搭个窝棚,蜷缩着睡。夜里,石头“轰隆隆”垮塌的声音,伴着野兽叫声,难以入睡。下雨的时候,他把头缩进雨衣,躲在树下。好在第二天会出太阳,晒一下身上就干了。

大多数时候,没什么吃的,他饿得吐黄胆水,只能拼命喝水,喝饱。后来他找到一些掉地上的野生猕猴桃。

头几天,他能听到直升机的声音,知道是在找自己,他在树上挂衣服,隔段时间呼救一下。没有回应,让他感到难熬,只有回想一些开心的事,想家人。“纯粹是靠着信念活着,我要回家,家人在找我。”

“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找下去”

罗永获救后,甘家人才知道甘宇失联了。

9月9日,甘宇父亲甘国明从广州赶回达州老家,和妻子连夜赶往泸定,到得妥镇抗震救灾指挥部打听情况,联系搜救。

中秋节那天,工作人员给了他几个月饼,甘国明没吃。他说“我要找到我儿子才吃”。

那晚,他梦见了儿子。醒来后,他觉得“儿子一定还活着”。

10号清晨,一支16人的救援队上山搜寻了。向导是罗永堂哥,49岁的湾东村村民罗立军。他和甘宇并不相识,但他想尽一份力。

一行人先被直升机送到猛虎岗,之后徒步进山。罗永也去了。获救后,他住院没两天就出来了。脸色苍白的他一直在给救援队指路,因身体虚弱,他没有下飞机。

一路上,罗立军看到路几乎垮完了,很多地方只能绕,绕不过去,就用铁锹开路。

第一天,他们翻越了三座小山顶——其中就有最后发现甘宇的大坪。山顶上有很多牛羊和人的足迹,他们在山顶露宿,躺树叶上休息,半夜被冻醒,只好生火取暖。

第二天,他们找到了罗永和甘宇分开的地点芹菜坪,沿着地上的足迹,在附近找了几公里,大声呼喊,没有回应。

罗立军说,猛虎岗范围很大,全走完可能要一个月,在茫茫林海呼喊,即使相隔50米,可能也听不到声音,只能凭运气。到下午,救援队干粮和水消耗殆尽,只能下撤。

四天后,罗立军又带着蓝天救援队,沿另一条路线搜寻,依旧无果。

上山搜寻的还有孙建红。得知甘宇没找到,他一夜无眠。

9月9号下午,他带着由消防员、民警、志愿者组成的30多人的搜救队,从石棉方向进山。走了四五个小时,还没到猛虎岗,因为路上太危险,不具备救援条件,中途折返。

9月12号,他跟两个哥哥第二次上山,带上三天的干粮、水,还有一套给甘宇的衣服,计划把整个山找遍。

孙建红和哥哥第二次上山找甘宇。受访者供图

他们早晨五点出发,一路上,看到被山石砸坏的摩托车,坍塌的民房、猪圈,遍地跑的猪、鸡、羊,有的地方还在垮塌,只能等垮塌一停,马上冲过去,还有的悬崖边,连棵树都没有,“拿着命在走”。“整个山基本转一圈了”,林子又高又密,岔路多,他们一路在树上砍下刀印或是把竹子砍断,做标记。

出来已经天黑了。孙建红心情沉重,给甘宇妈妈发信息:“阿姨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没找到。”甘宇妈妈给他转了600元感谢,他没收。

孙建红没找到甘宇后,跟甘宇妈妈的对话。受访者供图

也是在9月12号,甘宇的两个堂哥从成都赶到石棉县王岗坪乡,寻找弟弟。他们在网上求助,联系到四支民间救援队。

每次,一有搜救队上去,甘家人就觉得有希望;一说“收队”,就悲伤。

十几天来,甘国明夫妇几乎没合眼,“衣服都没脱过”。甘国明说,他害怕找不到,又怕找到了,是不好的消息。

所有的情况都想到了:遇到野猪、熊,怎么躲?滑坡把他打倒了怎么办?泥石流把他冲到哪去了?……很快,甘国明又一一推翻所有的“不测”。

他对儿子很严,“从来没对他笑过”,儿子考第一,也没有表扬过他。甘宇失联的日子里,想起这些,甘国明感到心痛,“应该对他好一点”,“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要找下去”。

最坏的情况也想过。“哪怕是一个骨头在那里,我都把他捡回去。”甘国明语气坚定,“这是我作为父亲,最后能做的事情了。”

“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孙建红后来才知道,因为对山形不熟,离开芹菜坪后,甘宇爬到最高的山的背面了,超出了救援队的搜索范围。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甘宇终于爬到了罗永说的“大草原”。天气很冷,他一晚没睡,“感觉有点挺不过来”。

第二天,天晴了。他看到有几十头牛羊,救援队员留下的压缩饼干、空矿泉水瓶,还有远处的公路。他大声呼救,没有回应。

下山的路垮了,他只能等着。待两天后,甘宇试着往下滑,找到一个平地歇了一晚。第二天,听到有人声,他大声喊“救命”。

对面山头的跃进村村民倪太高听到了,赶过来救甘宇。

被救前一晚,甘国明梦到甘宇走在老家的公路上,对他说“爸,我回来了”,之后又说“我要走了”。

“你往哪里走?”甘国明一下惊醒,一看时间,凌晨3点55分。他跟妻子说,梦见儿子回来了。

那几日,妻子也梦见甘宇在梦中喊“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甘立权也连续几晚,做了相似的梦。他决心亲自上山搜寻,他找到跃进村村民倪华东当向导。

9月20号下午六点,一行人进山,打算先到倪华东家过一夜。入夜,下着毛毛雨,山路垮了,只能逆着往上爬。黑夜里,传来乌鸦“哇哇”叫、山体坍塌的“哗哗”声,还有一股腐烂的臭味,甘立权脊背发凉,忍不住想,“这么恐怖这么黑,甘宇晚上是怎么(挺)过来的?”

走了两三个小时后,到了向导家。向导家房子塌了,没水没电,只能从两三公里外背水上来。

次日清晨,他们带着帐篷、胶纸、刀、锅、米上山,计划先去芹菜坪,再翻到附近山头,找三四天。

大约两个小时后,甘立权接到了甘宇妈妈的电话,说甘宇找到了。

甘立权给倪太高打电话,甘宇接了。听到哥哥的声音,甘宇哭着说,“有家人来了真好。”

见面后,甘宇又哭了,甘立权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甘宇问他有没有肉,想吃肉。甘立权说,现在还不能吃。来的路上,石棉指挥部派来的医生在电话中嘱咐他,不要让甘宇吃东西,少喝点水,不能让他睡觉。

甘宇衣服、裤子、鞋子都湿了,甘立权给他换上新衣服。他看到弟弟膝盖磨烂了,粘住了裤子,脚腕上很多脓水,手上也伤口遍布。他衣服口袋里有一瓶路上捡的驱蚊剂。

换衣服后,甘宇依然冷得发抖。村民们砍了两根树枝,用口袋做成简易担架,七八个人轮流抬着他往山下走。雨后地上满是泥,一脚踩下去,陷进泥里,他们走50米歇会儿,不到一公里的路,走了两个小时。

下午四点多,直升机将甘宇接到了泸定县医院。

看到村民发来的甘宇的照片,甘国明激动不已,“你说哭,不叫哭;笑,不叫笑,五味杂陈,用词语形容不出来。”

在泸定县医院看到甘宇时,妻子哭到不行,而甘国明觉得,“管他断胳膊断腿的,只要人活着就行。”

被妈妈抱着,甘宇很开心,“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获救当晚,甘宇连夜转运到四川大学华西医院。他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肋骨、左下肢腓骨骨折,伴有严重感染,食管、胃出现溃疡。他左侧踝关节做了手术,左脚上的钉子被取出。

甘宇在病房里度过了生日。受访者供图

10月8日,甘宇出院,回到达州老家。他想去感谢那些救助过他的人,还想去海边看看。

甘宇出院。受访者供图

甘宇觉得,自己比那些遇难者幸运得多。

“回家”

彭荣强想带哥哥回家。

他的哥哥彭云军38岁,住湾东村,两个儿子念初中,小女儿还在上小学,妻子干农活,还要照顾107岁的爷爷,日子过得很紧。

在彭荣强眼中,哥哥老实、能干,每次轮休回家,都忙着种佛手柑、养蜂、养牛。对他也很好,总帮他干活。地震前几天,他找哥哥帮忙掏蜂蜜,哥哥让等他几天。

没想到,等来的是哥哥遇难的消息。他“哭了三天”,“抱着头发扯”,两次梦到哥哥。梦里,兄弟俩像是回到儿时,在山上放牛。

彭云军妻子在地震中腿骨折,被直升机送到成都治疗,丈夫没了,她“整个人变了”。孩子们刚开始总问“爸爸哪去了”,后来知道了,变得沉默,说不出话就哭。只有彭云军母亲还不知情,他们怕她承受不住。

彭荣强最近觉得压力很大,家里房子塌了,自家有两个孩子。哥哥没了,他一个人要养九口人。

他听说,在水电站遇难的人都就地掩埋了。他想等路修好了,去大坝那儿看看,带哥哥回家。

32岁的马正军遇难了。14岁起他就辗转在工地上做小工。今年8月29日,他刚从西藏工地忙完拆架、打桩,回到湾东老家,又闲不住,9月4日,他第一次到水电站做工,搬运打堡坎用的石头,工钱170块一天。

马正军的工钱,基本用来还债,因和妻子陈芳一直没怀上孩子,他借了近11万做试管。8月,有些寡言的他还跟弟弟借了300,用来凑银行六百多的贷款利息。

他和妻子陈芳还有三个胚胎在医院,原定9月就去移植做试管婴儿。现在陈芳有些犯难,“我一个人也养不了,又赚不到钱。”

她家23亩地,去年才种的1900棵佛手柑,全因滑坡被埋了。马正军的手机,同样在地震时掩埋在废墟里,里边还记着他的还款计划:今年,他打算把跟堂哥借的2万还了。

对罗永来说,失去亲朋的痛苦更无以复加。

杨秀清说,彭云军是罗永最好的朋友,每天朝夕相处,关系特别好。罗永的事迹被报道后,有人想给他捐款,他都拒绝了,说不如捐给负担更重的彭云军家,至少自己还活着,还能挣。

但对于59岁的哥哥罗开清,罗永的愧疚已无法弥补,哥哥去水电站搬石头这份短工是他介绍的。他和哥哥感情很好,初中毕业就跟着哥哥去打工,哥哥总是找些轻活给他干,各自成家后两家也一直挨着住,平时都是互相照顾。

罗开清的儿子总劝他搬去城里一起住,但老罗更想待在老家种地。每天,他都要开视频看看孙子,这次去水电站做短工也是瞒着儿子、自己悄悄做的决定。

怕87岁父亲承受不住,罗永的家人也瞒着罗开清的事。但在安置点,有个老人跟他说,你家罗开清不在了,他一整天没吃饭,杨秀清忍着情绪,说罗开清只是脚伤了,正在成都看病呢。她还跟他说笑,“要是哥哥出事了,我们还能一天在这跟你开玩笑吗?”

罗永和父亲在临时安置点——一所小学里吃饭。澎湃新闻记者 陈灿杰 摄

没有早点把86岁的母亲从废墟里找出来安葬,成了罗永这辈子最遗憾的事,“一想起就过不得。”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对母亲忏悔,“儿子没有第一时间来到你身边。”

9月23日,确保出行安全后,罗永一家回湾东村安葬母亲的申请终于得到批准,到了湾东河口,路基本垮了,他们徒步上山走了好几小时才到家。

9月23日,罗永一家走山路回湾东村时,山体留有大片滑坡印记。受访者供图

原先一栋砖混瓦房,如今只剩洗手间一堵下沉的墙立着。通过气味,他们在厨房的位置找到了她——那天她从地里掰完玉米回来,正准备做饭,地震就来了。

被埋了十八天,遗体已不成形,“只剩下骨头了”。但他们没时间哀悼,山上随时随地都可能坍塌,必须尽快下葬,墓碑也只能等之后有条件再立了。

罗永记得,地震的前一天晚上,他还匆匆回了趟家,拿点母亲种的白菜和四季豆,母亲给他装了两袋,走的时候还很担心他赶夜路不安全,喊他骑慢点儿,他说要得,就走了。没想到,那会是最后一次见面。

杨秀清说,丈夫经历了这些,变得沉默寡言,每天没事的时候,就守着母亲的照片流泪,晚上睡不着觉,也在哭。

9月28日,罗永给母亲和哥哥做法事开路,铃铛声与诵念声在相邻的两个帐篷间交错响起,一家人轮换跪坐在两个火盆旁烧纸钱,脸被火光灼得发红,浓烟中泛着哽咽声。罗开清的妻子迟迟未动,像望着远处,她抽了下鼻子,继续烧纸。罗明龙说,等大坝那边通路了,要把爸爸迁出来,选个好日子,找个好位置安葬。

等之后可以进湾东村了,罗永还要去帮老乡把牛羊赶出来,“但应该很多也死了”。杨秀清说,自家养了5头猪,地震后只剩3头。

“啥子都没得了,我们真是一无所有了。”杨秀清一时心酸地感叹,但转眼又安慰自己,一无所有也无所谓,只要人还在,一切都能重新开始。

罗永的家如今只剩洗手间一堵下沉的墙立着。受访者供图

“梦境反常,必出祸事”:这两种梦,是坏梦,预示不幸

在很多人看来,梦境通常只是无关紧要的心灵活动,但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梦境却具有特殊的意义,并被归类为不同类型,每一种梦境都能代表着未来一段时间内的预兆,预示着好运或者坏运。

其中有两种梦在大部分人看来都是不好的,它们被称为噩梦和惧梦。这些梦境往往给人带来不安与恐惧,例如典型的“鬼压床”,很多人都曾经历过这种梦境的程度不同。

科学早已给出了解释,噩梦和惧梦的产生是因为在深度睡眠时,大脑和身体的协同活动出现了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大脑清醒了,但眼睛却无法睁开,身体也无法动弹。因此,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完全醒来,这里所说的“醒来”更多是指从床上起身。

另一种不好的梦境是恐怖的噩梦,人们会梦见各种魑魅魍魉、光怪陆离的景象,或者自己陷入极度危险之中。无论是西方文化的古老解释,还是中国传统观念中,这些都被视为不好的预兆。

梦境反常的出现往往给人带来不祥之兆,暗示着困扰和不幸。然而,在实际生活中,我们并不需要过分担心梦境所带来的不好预兆。科学已经告诉我们,梦是大脑在休息状态下对信息的整合和处理,它并不能直接决定我们的命运。

尽管如此,噩梦和惧梦仍然有一定的启示意义。它们可能反映了我们内心深处的恐惧、焦虑和挣扎,提醒我们面对困难时要坚强勇敢,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我们可以将这种坏梦理解为内心的一种警示机制,提醒我们关注自身的情绪和心理健康。当我们遭遇噩梦时,可以通过放松、冥想等方法来舒缓焦虑和恐惧的情绪。

此外,我们也可以借助梦境的启示,思考自身在现实生活中的处境和问题,寻找解决方案。有时候,梦境中出现的困难和挑战正是我们需要面对和克服的现实困境的象征。

因此,在遇到坏梦时,我们不必过分担心和恐惧,而应该从中汲取一些积极的启示,并以冷静的态度来对待它们。真正关键的还是在现实生活中,我们要保持乐观积极的心态,努力追求自己的梦想,并寻找生活中的美好与幸福。

出租房内梦见母女俩说我睡了她们的床,问房东说这母女俩早已去世

梦境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你梦里的人或物都是你从没见过的,但他(它)们却能来到你的梦里。

下面就是我亲身经历过的真实事情,至今回想起来还是会汗毛竖起。

那是在2002年的时候,我和我老公刚开始谈朋友,又刚出来工作不久,还没有自己的房子。于是,我们就在郊区租了一间房子住。

房子是红砖房,房间很大,里面没有什么摆设,就房中间有一张老式大木板床和一个床头柜。房东就住在我们隔壁,是一对中年夫妻。

刚开始住的时候没感觉到什么,老公有时候上班要值晚班,当他值晚班的时候就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

大概是住了一个多月后的一个晚上吧,那个晚上我老公他刚好做晚班。当天晚上我就早早的上床看了一会儿书后就睡下了。

不晓得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脚那头有说话声,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就问她们是什么人怎么睡在我床上来了?那女人说,是我睡在她的床上,不是她睡在我的床上,并且说要我下去。

我对那女人说,这是你的床,那你是谁?女人回答说她是房东的母亲,这床就是她睡的床。我问那个女孩又是谁?她回答我说,那个女孩是她的女儿。

在半睡半醒之间,我好像就和那个女的吵了起来。那个女人怒了,抬起脚就把被子一挑,被子就被她掀地上去了。我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爬起来一看,被子真的已经到了地上,而床那头却空无一人。

把被子捡上来后,我再无睡意,坐着一直看着窗外等天亮。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后,我来到房东房里告诉她我昨晚上梦里发生的事情。而房东告诉我的真相让我目瞪口呆。

房东告诉我说,那个女人是她的婆婆,很早就去世了。那个小女孩就是她婆婆的小女儿,是得了大病去世的。

这话把我吓的不轻,但一时又找不到房子搬走,无奈又硬着头皮一边住着一边找房。

为了壮胆,听别人说把镜子放床头就没事的,我就放了一面镜子在床头。

那天晚上,老公他又值晚班。我看书把自己熬到眼睛实在睁不开了再睡觉,心想这样一觉睡下去就什么都不知道睡到大天亮了。

好像也是在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哪里来的一阵风吹来,只听到呯的一声,放床头的镜子掉地上打碎了。我一下子被吓醒了,爬起来就往房东那里跑。

天亮了等老公回来后,我就和老公在外面找了一整天的房子。找到了一间很小的房间租了下来后,不敢耽误一分钟,赶紧的就搬走了。

这件事情过去二十多年了,至今想起来都如同在昨天,而且只要想起,汗毛就会炸出来。

也看过周公解梦,但就是不明白我那梦境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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