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光会打仗没用啊,要有银子哎,现在要银子没银子,要粮食没粮食,这仗怎么打?”
886摊了摊手。
打仗可没那么简单,会的事情多了去了。
“宇文博不是会赚银子吗?”
离枯同样不会赚银子,她赚个时空币都这么费劲,银子想来也不好赚。
“可是需要时间啊,不给他时间怎么让他去赚?”
“哦,那你有办法吗?”
离枯询问886,886呵呵两声满脸的苦相。
它家宿主把它当智囊了吗?
啊啊啊!
说的好听点,它是个辅助宿主完成任务的系统。
说的不好听的,它就是个上下班的打卡机器!!!
你让一个打卡机器帮你上班做报表也太过分了!
“皇后发什么愣?”
宇文博骨节分明的手在离枯面前晃了晃。
离枯眉头皱着,很快一双清澈的双眼盯着他认真道:“宇文博,我会很努力的帮助你的,你一定要守好我皇后的位置。”
“呵呵,皇后这么看好我,我定要坚持才是。”
宇文博轻笑两声坐在了椅子上,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开始看起奏折。
离枯则顺势坐在了他的边上,亲眼盯着他看奏折。
“哦,在我去边疆之前,我会待在你身边,看着你。”
闻言,宇文博只是轻挑了下眉,继而嘴角微弯的认真看着奏折。
进来送茶的太监总管看着两人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将茶水放在一旁,而后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只是这奏折看着看着,宇文博脸上的怒气却越来越重,到最后一把将手中的奏折丢开。
“混账!”
“气什么呀。”
离枯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丝毫不理解宇文博的怒意。
宇文博冷哼一声将奏折又拿了起来。
“天灾人祸征战不休,将下百姓本就困苦不堪,竟还有人上折将田税提高,当真是脑子被狗吃了!”
宇文博越说越气。
他来位不正,本就要忧心有人拿这个做借口乘机造反。
如果他现在提高田税,就是把宇文帝国的百姓往火坑里推,如此只会,加速帝国的灭亡。
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那些人竟然也敢上折,真当他是个纨绔不堪的吗?!
“皇上,你可以‘礼尚往来’啊,他如此逼迫百姓,是他的地位比百姓高,所以你也可以逼迫他,让他拿银子出来。”
听着离枯这般直白的主意,宇文博被乐笑了,转瞬却反应过来。
这个主意,似乎是个不错的好主意……
“来人,去查。”
宇文博一句命令吩咐下去,不少影卫纷纷开始去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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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宇文博上朝,顺便让人搬了个椅子放在一旁,用珠帘遮挡起来,而离枯就坐在珠帘后面。
底下的大臣得知皇后竟然坐在一旁听政,一个个直跳脚的反对。
“皇上,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皇后此举实乃大不敬……”
太师率先出声反对,而后就是几个大臣跟在后面附和。
宇文博眼底闪过一抹阴冷。
若非是太师学生遍布,轻易动惮不得,他哪里能容忍他到现在!
整日的在他面前指手划脚,更是私底下的结党营私,任人唯亲。
真当他和父皇一样的昏聩吗!
“太师——”
“太师,本宫有一事问你。”
宇文博刚出声,袖子就被离枯拉了一下,紧接着离枯走出了珠帘站到前面。
这朝是她要上的,她要看着宇文博。
听说她要上朝,886就说它有办法舌战群儒。
离枯就信了。
“皇后,不知有何事要问老臣?”
太师简单的拱了拱手,算是行了礼。
离枯则跟着886同步出声。
“太师,你说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古自何时?上古还是母系社会女人当家,为何你如今不遵从?”
太师心底冷笑一声,拱手就道:“皇后,老臣不知何为母系社会,然古时既是女人当家,到如今却全无消息,想来也是因此消亡。”
“哦,如此前朝也灭了,你为何要遵循他们的规则,你是想宇文帝国步前朝的后尘?”
“老臣不敢。”
太师扑通一声跪下来,嘴上又开始叭叭的说起来,大道理一套接着一套。
号称舌战群儒的886被说的哑口无言,一双小手手足无措的到处乱放。
“宿、宿主,不是我不行,是他太强了……”
886委屈的不行。
没了886的嘴炮,离枯闭上了嘴。
见离枯久久不说话,太师正得意间,就听离枯缓缓从龙椅旁走下来。
宇文博心中顿时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测。
下一刻,就见离枯的手已经掐在了太师的脖子上。
“皇后!”
宇文博猛的站起来。
不过一会儿,太师的脸已经涨的跟猪肝一样恐怖。
得亏886和宇文博喊的快,保住了一条命。
将太师丢在地上,离枯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平静的看着诸多惊骇的大臣和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太师。
“本宫没那么多规矩,既说不过,那就杀了。”
重新坐下的宇文博心中噗嗤笑出声。
他家皇后向来不讲理,关键是脑子还不太好使,太师竟然妄想和她家皇后说理?
“皇上,老臣可是犯了什么错,皇后竟如此折辱老臣……”
太师跪在地上眼泪鼻涕一把的哭诉着。
离枯目光聚焦在太师身上,又站起了身,被宇文博连忙按住。
“不能杀,挺讨厌的。”
离枯口中吐出几个字。
宇文博嘴角微勾,居高临下的盯着太师。
“太师,你嘴上功夫好生厉害,能将皇后说的哑口无言,如此,就去边疆叫阵吧,能为国效力,想来太师不会拒绝吧。”
“皇上!”
太师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宇文博,目中终于露出惶恐来。
皇上定下的事,他根本没办法拒绝,他的学生更没办法替他求情。
眼下战事吃紧,他的学生若是替他求情,他敢肯定,皇上有一百个办法整死他们!
为国效力都敢拒绝,甚至集体求情。
一顶结党营私的帽子扣下来,谁都活不了。
“太师莫不是不愿意?”
宇文博嘴上带着笑,眼底却仿若阴冷的毒蛇一般骇人。
太师颤抖着身体磕了个头。
“老臣遵旨。”
……
如今朝中分为两派,其中一派以太师为首,另一派以户部尚书为主。
昨日上奏折加强田税的官员正是户部尚书的人。
宇文博将奏折扔在狠狠的扔在户部尚书面前,厉声责骂了许久。
就在众人以为户部尚书会因此遭处罚时,结果却只是罚了三月的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