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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作者:心语———
《女主》
“所以说我是恶毒女配,”我眉毛微挑,目光落在跌坐在地、眼泪花花的人身上,“她是女主?”
脑袋里自称系统的家伙答道:“是。”
“你说你可以帮我做什么来着?”我踩着恨天高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系统的声音并非平板机械的电子音,而是妖媚的女声。
“我可以帮你取代女主的地位。”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它刻意压低声音,言语间充满诱惑。
将头发撩到耳后,我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算了吧,我不需要。”
系统似乎没有被拒绝过,它震惊中带着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呀……
视线重新回到那位“女主”身上,微卷的长发乖巧地铺在背后,娇嫩惹人怜爱的脸蛋上挂着两行清泪,身体因为抽噎而发抖。当然,或许是因为冷,毕竟她嫩白的大腿还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且迟迟不愿意起身。
“大概是因为她蠢吧。”我答道。
系统很明显不清楚我的回答和它的问题有什么联系,它还在挣扎,“你想好了,‘女主’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特权,比如运气爆棚、心想事成、轻易获得他人好感……”
“不当。”懒洋洋地从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无视脑袋里叽叽喳喳的系统,专心欣赏着镜中的人,我又一次沉溺于自己的美貌。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
“你怎么在这儿?”不耐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接着一身西装、剑眉星目的男人走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位性感的女秘书。
当然,这话不是对我说的。
进门后,男人才看见坐在一旁的我,“潇潇,你怎么在这儿?”男人惊喜道。
不舍地把小镜子和口红放回包内,我起身微微一笑,“好久不见,顾城。”
小可怜女主还坐在地上,面色苍白。顾城皱着眉毫无怜惜地扯着女主纤弱的胳膊将人拽起,“出去。”顾城冷着脸对小可怜女主命令道。
小可怜女主抬头看着顾城,一双美目带着湿润的水意。她死死捏着顾城的衣摆,哀求道:“顾城,我想和你谈谈。”
顾城皱着眉,打落小可怜女主的手,对身后的秘书吩咐道:“把她赶出去,公司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
秘书的视线在我、顾城和小可怜女主之间一转,随后拉着小可怜女主的手腕“带”她离开。
现在办公室就剩我和顾城两个人了。
“潇潇,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一改对小可怜女主的冷漠,已经是一家上市公司总裁的顾城此刻竟有些手足无措。
我笑着走到顾城身边,轻轻抱了抱他,一触即离,“不错,你呢?”
顾城刚刚扬起的手尴尬地落回身侧,他表情略带苦涩,但还是笑着说:“和你一样,不错。”
“怎么,都不让我坐,就站在这儿说?”我打趣道。
顾城这才反应过来,和我一起坐在一旁的皮质沙发上,让秘书送了两杯咖啡进来。
“这次回国,你准备待多久?”顾城握着咖啡杯,垂眼问。
我端起杯子浅缀一口,苦味瞬间蔓延至整个口腔。
“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
顾城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底是藏不住的喜悦,“真的吗?”
我看着顾城的眼睛,道:“真的。”
顾城傻笑着看着我,没说话。
我笑了笑,端起咖啡杯来遮挡顾城直白又热烈的视线。
早在七年前第一次见到顾城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对我有意思了。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每天起个大早给我亲手做早餐,然后站在宿舍楼底等我;每天桌子上一支鲜红欲滴的玫瑰花;每次见到我都控制不住的笑脸……
不可否认,我动心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暧昧,那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我们能成,我也是。直到顾城向我表白前一天,一个女生找到了我……
“潇潇,饭菜还合你胃口吗?”顾城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回过神来,咽下嘴里的菜,“很不错。”
在国外待了那么久,我最想念的就是家乡各种各样美味的饭菜了,更何况,这家私菜坊是顾城带我来的,顾城对食物有多挑剔,我是知道的,能让他带我来的地方,饭菜肯定很好吃。
顾城笑了笑,安心道:“那就好。”
吃完饭,天已经快黑了,我们并行走在古色古香的廊道里,袅袅余音飘荡在空中。
“潇潇,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顾城说。
“不用了,我已经叫人来接我了。”答应和顾城一起吃饭是一回事,让他送自己回家是另一回事。我可不想和顾城待在一个封闭狭小的空间内,尤其在我们都喝了酒的情况下。
顾城顿了下,停住脚步,我也停在原地,扭头看着他。
“潇潇,我喜欢你。”
我们站在廊道里,昏黄的灯光照在顾城脸上,暖黄色为他增添几分温柔。
“我真的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你了。”顾城转身一步步向我靠近,目光直直地看着我,“当初明明就差一点,我能感觉到,就差一点,我们就会在一起,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这是喝醉了?
看着顾城那张和以往没什么不同的脸,我边后退边猜测道。
“潇潇……”
后背贴上了墙,我退无可退。
顾城一手撑墙,一手捏着我的下巴,脸越靠越近。
“你喝醉了。”我轻抚上顾城的脸,歪着头轻声说道。
顾城把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我没醉。”
一股酒味冲进我的鼻腔。
“嗯,你没醉。”我顺着顾城的话说。
“你爱我吗?”顾城问。
爱吗?在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之前,我确实爱过。
我闭上眼睛,两条胳膊缓缓环上顾城的脖子,嘴唇轻轻碰了碰顾城的嘴唇,“嗯。”
顾城喉结动了动,“那为什么要离开我?”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自嘲地笑了笑,将顾城推开,一滴泪顺着脸颊悄然滑落。
“潇潇,你,你别哭,我不问了,我不问了!”顾城手忙脚乱地擦掉我的眼泪,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啪!
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下意识扭头看去,正是小可怜女主。
小可怜女主摇摇欲坠地站在原地,豆大的眼泪一滴滴滚落。
“你怎么在这儿?”顾城把我挡在身后,质问道。
小可怜女主心如死灰地看了眼顾城,话也不说,转身,伤心欲绝地跑了。
我看了眼被小可怜女主遗忘在地上的手机,知道到我出场的时候了。
“她是谁?”我平静地问道。
顾城转身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子,宠溺道:“放心,只是一个爱慕我的小女生,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我撇撇嘴,微低下了头,“哦。”
顾城心念微动,他抬起我的下巴,慢慢吻上我的唇。
这个吻结束时,我的呼吸微乱。
“潇潇,”顾城在我耳边低声念道,“我爱你。”
我靠着顾城宽厚的肩膀稍稍休息一会儿,然后从顾城的怀中离开,双颊微红,“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顾城笑着把我的碎发别到耳边,“好,明天见。”
“明天见。”
顾城送我上了车,车向前行驶,拐了个弯,顾城的身影彻底在我的视线内消失不见。
终于看不到他人了,我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慢悠悠从包里拿出湿巾一遍又一遍擦着脸,直到脸颊传来刺痛,才停下。
车径直开回了家。
我拿出镜子照了照,揉了揉脸,确定自己看起来很精神后才下车。
走进家门,一切还是熟悉的模样。
上了三楼,透过房门上的玻璃,我看见记忆中那个一直很强大的男人此刻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接着各种仪器,尖锐却规律的“滴滴”声好似穿透房门,钻进我的耳朵。
我深吸一口气,转动门把手,悄声走进去,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坐得近了,我才发现原来爸爸已经这么老了。
“爸,我回来了。”我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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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病倒了,除了忠心耿耿的管家李叔和每天定时来检查的私人医生,这件事我没让任何人知道。
“潇潇,今天晚上有时间吗?”电话里,顾城询问道。
我揉着眉心,起身离开办公桌,站在窗边,一丛丛娇艳的花朵映入眼帘。
心情好多了。
“有时间,怎么,又想带我去哪里?”我笑着问。
这段时间顾城约我去了很多地方,我们一起爬山,一起看星星,一起去大草原旅行……如今,我们之间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
“来了你就知道了。”顾城卖了个关子。
晚上,我卡着点去了顾城发给我的地点。
到了地方,星星点点、五颜六色的灯光在夜幕上画出梦幻般的画。
地上是一条玫瑰花瓣铺成的路,我沿着路一直走,走着走着,我听到了钢琴声,走得越远,悠扬的琴音逐渐清晰。
玫瑰花瓣铺成的的路到了尽头。
顾城坐在纯黑的钢琴前,一身白色西装和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恍若误入人间的天神,无时无刻不在牵动着旁观者的心。
纤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翻飞,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顾城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潇潇,做我女朋友吧。”
我弯着眼睛笑了,“好。”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被吵醒了。
我艰难地抬起酸痛的胳膊抓住顾城的头发,软绵绵地说道:“我累了,别动。”
可这拒绝听起来更像撒娇,黏糊糊甜丝丝的,勾的人心急火燎。
“乖,就一次。”顾城轻咬了一下我的锁骨。
我还想拒绝,顾城便用吻把我的嘴堵住。
反抗的话变成了压抑的呜呜声,又变成了甜腻的喘息声。
等我真正起床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了。
认真洗了个澡,等出来时,顾城为我准备好的早餐已经凉透了。
面无表情地把粥倒掉,重新给自己做了一份早餐。
暖暖的食物进入胃内,我觉得我活过来了。
咔嚓——
门开了。
我连忙挂上温柔羞涩的笑容朝门的方向看去。
重物坠地的声音响起,一颗圆滚滚的西红柿滚到沙发旁。
收掉多余的表情,我趴在沙发背上,好笑地看着僵在原地好像被雷劈了的小可怜女主问道:“小姐,怎么又是你?”
小可怜女主这次没有掉头就跑,而是坚强地站在那里,“顾城是我的。”
我挑了挑眉,扭着腰走到她身前,将领口下拉,露出一个个艳红的吻痕,“你确定吗?”
小可怜女主受不了我给的刺激,用力推了我一把。讲真话,如果不是昨天累了一晚上,我肯定不会被她轻松推倒。
“林沫,你在干什么!”
顾城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低下头,再抬头时,脸上便是泫然欲泣的表情。
“潇潇,你怎么样了,没有伤到吧?”顾城跑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把我扶起来。
“没事,这位小姐不是故意的。”我顶着红红的眼眶,笑着安慰道。
顾城果然更生气了,“林沫,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林沫闻言,娇躯一颤,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顾城,我,我只是……”
“闭嘴!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眼前!”顾城嫌恶地看着林沫。
“顾城,她到底是谁?”我扯了扯顾城的衣摆,问道。
“她只是……”
“我是他女朋友!”林沫带着哭腔坚定地喊道。
“闭嘴!”顾城瞪了眼林沫,随即扭头朝我慌忙地解释道:“潇潇,她在说谎,你信我的,对不对?”
我抬眼看了眼顾城,又迅速垂下头,“顾城,我累了,先回家了。”说完,我就朝门外走。
顾城追上我,以强硬的态度亲自送我回家。
当天晚上,我打着哈欠批复一个又一个文件时,连着几条消息蹦出来。
是顾城给我发的。
打开手机,查看消息。
第一条消息是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女人半裸着趴在厚实的胸膛上,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交错在她细嫩的皮肤上。
第二条消息是一个聊天内容,我打开一个个看过去。
第三条消息是一句话:“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顾城,你能不能把他还给我。”
我把手机扣在桌子上。
第二天,顾城想约我去西餐厅,我拒绝了。
“潇潇,你真的不愿意见我吗?”顾城哑着嗓子问。
我没有回答,默认了他的说法。
“我知道了。”
刚挂断电话,一个陌生号码就打进来。
“没想到你还是回来了,我们能见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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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终究没能守住顾城,不过不是因为我。
“你怎么又在看手机。”我不满道。
我和顾城已经交往一年了,刚开始,我们浓情蜜意,恨不得整天黏在一起。可现在,即使我们住在一栋房子里,躺在一床上,也再没以往的亲密。
“公司有事。”顾城边打字边说道。
“公司天天都有事,今天是我生日,你就不能专心陪陪我嘛。”我坐到顾城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嘟着嘴撒娇,以往顾城最受不了我这个样子。
顾城按灭手机,推开我,烦躁道:“楚潇,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我呆呆地愣在那里,顾城的语气太熟悉了,熟悉到我忍不住发笑。
当初他追我的时候,不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林沫的吗。
我怕自己笑出声,低着头,压着声音小声道:“今天是我生日。”
“不是给了你一条项链吗?”顾城不耐烦道,“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我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顾城拿起西装离开。
从什么时候开始,顾城开始变了呢,我记得很清楚,是顾晓云出现的时候。
等了五分钟,向盟友确认顾城不会回来后,我把自己亲手做的菜全部倒掉,点了份外卖,然后在电脑上处理今天需要完成的事。
自从顾城不再在意我后,我的日子轻松了不少,毕竟终于不用每天熬夜去处理公司的事物了。
不过那天之后,顾城再没回来过。起初我觉得他在工作,所以克制自己想询问的念头,后来,我越来越慌,每天给他发几十条消息、打几十通电话。可什么回应都没有,他就好像死了一样。
顾城是十七天以后回来的,没有任何解释,只有一句“分手”。
连饿了十几天肚子的我像游魂一样坐在沙发上。
“顾城,你有没有爱过我?”我问。
顾城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我,“明天我会让人收回这栋房子。”
顾城走了。
我饿得两眼昏花,拼着最后一丝清醒打出一通电话。
再次醒过来是在医院里。
“醒了,怎么这么拼,画个妆就行的事,非得把自己饿出问题。”
我侧头看到坐在病床旁削苹果的人时,扯着嘴角笑了,“不是还有你吗。”
女生皱了皱眉,不赞同道:“别这样,不值得。”同时把一瓣苹果喂到我嘴边。
我一口咬掉苹果,边嚼边说:“值得,你的任务完成度是不是比以前高了?”
“你就是为了这个?”女生拿着苹果和刀的手微微发抖。
我支起身子,好笑地揉了揉女生的头,“想什么呢,我是为了我自己。”
“潇潇,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女生看着我坚定地保证道。
“我知道,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虽然顾城和我分手了,但我每天依旧会去他公司堵他,甚至不惜联合林沫一起去对付他现在的心头好。可惜我们运气太差,每次都没办法成功得手,反而让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
当然,作为恶毒女配,我和林沫的下场惨极了。我公司破产,身败名裂,流落街头;而林沫比我好不了多少,甚至差点被一群小混混,还好我去的及时,那群小混混没有得逞。
五月二十一日那天万里无云,城市里到处都在直播顾城的婚礼现场。而本该坐在房间里化妆的新娘此刻却穿着洁白的婚纱坐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笑着说道:“潇潇,我们真的成功了。”
“是啊,我们成功了。”
“林沫怎么样了?”顾晓云问。
“她受了点刺激,在医院躺着呢,不过她的脑袋总算清醒了。”
一年前,顾晓云找到我,和我达成一个协议。
她负责勾引顾城,得到他的信任,搜寻他的犯罪证据;而我需要做的就是死缠烂打地缠着顾城,同时不择手段地陷害她。林沫的加入是个意外,当初她脑子里都是顾城,甚至能为了得到顾城不择手段。为了不让顾晓云真的受到伤害,我选择和林沫联手“对付”顾晓云。
那群要林沫的小混混是顾城派来的,我查到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把一切告诉林沫。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不再会为顾城发疯了。
我和顾晓云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头靠着头看着远处高楼的大屏幕。
装饰精致的婚礼现场,顾城笑着等他的新娘,洁白的大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一批批警察涌入……
“你后悔吗?”我问。
顾晓云摸着自己的小腹,笑着流泪道:“不后悔。”
系统找上了顾晓云,第一眼见到她时我就知道了。
那不是我第一次见她,第一次见她是在顾城表白前一天,那时的她满脸沧桑,身材干瘪,当她告诉我她是顾城的前女友且只有十八岁时,我根本不信她!
她似乎早知道我不会相信她,所以拿出一早准备好的聊天记录、照片,还有一张报告单——她怀孕了。
她告诉我曾经她以为有了孩子,顾城就会回心转意,重新看到她自己,可没有,她得到的只是冷冰冰的“打掉”二字。
但她舍不得,所以下定决心自己扶养孩子长大。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对顾城再报任何希望。可她的孩子还是因为顾城没有了,只是因为顾城不愿意让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怀他的孩子。
她绝望了。她去报警,去曝光,去上诉,可除了让她被人嘲笑一遍又一遍之外毫无用处。
因此,在顾城表白前一天,我走了。
我不知道顾晓云之后又做了什么,只知道再次见她时,她彻底变了个人。她告诉我有一个自称系统的东西找到她,告诉她想要拥有对付顾城的能力,就和它签订契约完成任务,任务很简单,成为这个世界的女主。
“系统和我说过,它第一次找上的人是你,你后悔吗?”顾晓云问。
“不后悔。”
顾晓云没有多问,我们相依在一起,看着屏幕中顾城满脸震惊不甘地被警察带走。
顾城买凶杀人,偷税漏税,监狱就是他后半辈子的归宿。
墓园里,我把花放下,笑着说:“爸,我给你报仇了。”
我在国外多年,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突然回国是因为爸被累倒了,仅仅是因为顾城想逼我回来就不断打压我爸的公司。不过他可能没想到我爸会把公司的一切事物都告诉我。
“这就是你不愿意当女主的原因,因为他害死了你的父亲?”系统问。
我仔细擦拭着墓碑,笑着说道:“不,他只是想得到我,就像得到林沫、顾晓云一样,得到以后玩够了,再把我丢掉。”
“如果你是女主,他就不会这样对你。”
“呵,你能保证我永远都是女主吗?”
系统吃吃笑了,“再见,很高兴遇到你们,这个世界自由了。”
不知道顾晓云是否也得到一样的问题,总之这一切再与我无关,我要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