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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昆(火昆念什么)

时间:2023-09-30 21:27:14 作者:鹰视狼顾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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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语故事 反风灭火(第1445集)

反风灭火这个成语故事出自于《后汉书·儒林传上·刘昆》:“初,陈留刘昆为江陵令,县有火灾,昆向火叩头,火寻灭;后为弘农太守,虎皆负子渡河。帝闻而异之,征昆代林为光禄勋。帝问昆曰:“前在江陵,反风灭火,后守弘农,虎北渡河,行何德政而致是事?”对曰:“偶然耳。”左右皆笑,帝叹曰:“此乃长者之言也!”

反风灭火,比喻一个人施行仁德的政策。

刘昆 ,字桓公,他是今河南省兰考县人 。西汉时期的官员、经学家、教育家。

刘昆在公元29年,被举为孝廉,他不去,逃跑了,在江陵教授生徒。光武听说了,就让他担任江陵县令。当时江陵县连年火灾,刘昆经常向火叩头,能降雨止风。

《后汉书》

后升为侍中、弘农太守。最早的时候,驿道上老虎成灾,老百姓不能旅行。刘昆为政三年,推行仁政,老虎也背着小老虎渡过黄河去了。

光武皇帝下诏问刘昆说:“以前你在江陵,反风灭火,后在弘农当太守,老虎向北渡河而去,是什么原因啊?”,刘昆见皇帝夸奖他,就推说是偶然而已。左右人都笑他不会表功。皇帝感叹地说:“此乃长者之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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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八字起名|缺火的男孩名字大全,既弥补五行,又富含寓意

五行属火的字可以通过带火字旁的字查找起名,其次就是通过“丿、ㄨ、忄、心、丙、赤、光、日”等部首去查询相应的字,核对它的五行属性。

【焕彬】

焕字是带有火字旁的五行为火的字,读作huàn,我们根据名字的读音搭配规律,搭配了一个平声的“彬”字,不仅念起来好听,还有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含义。

【炎昆】

炎字由两个火字组成,尤其适合缺火的男孩子取名,由于炎字的笔画比较少,字形结构简单,为保证名字整体的协调性,搭配了一个简单的昆字,且“昆”同为五行属火的字,是非常好的火火组合。

【晨睿】

——闻多素心人,乐与数晨夕,晨字不仅五行为火,还象征着光明,寓意朝气蓬勃,积极向上,搭配同属火的睿字,有聪慧过人,博学多思的内涵。

【晓宁】

这组名字同样是火属性组合,晓有热情洋溢、神采奕奕、通明事理之意,宁意为平安喜乐,心胸宽广。宁字为后鼻音读音做末尾字,更加的有铿锵有力。

{01}、协泰 星辰 明灿 星宇

{02}、明喆 明旭 暄明 光昊

{03}、曜威 暄和 炎昆 明喆

{04}、明灿 旭阳 璋振 怀安

{05}、俊恺 昌瑞 廷煜 昌明

{06}、丹青 炅然 旭辉 明远

{07}、典炫 旭天 明辉 怀诚

{08}、明驰 炎昊 昌达 焕炎

{09}、炳龙 星文 焕明 旭峰

{10}、达煜 焕然 瑾炀 明煦

{11}、旭敏 旻宇 焕奕 丹枫

{12}、扬骁 炎赫 旻天 炅明

{13}、德麟 旭明 炎风 旭景

{14}、炫博 烁晟 煜烽 丹诚

{15}、昌志 晋炫 明玕 智达

{16}、朗庭 炎州 智睿 焕朗

{17}、扬辉 炫赫 和煜 丹诚

{18}、煜明 炜智 旭景 焕彰

{19}、旭光 焕烁 晔亮 星晖

{20}、昌明 炎洲 熠烁 炎辉

何谓昆曲——关于昆的若干误解辨正

如今很多人都听说过昆曲,不少人甚至是昆曲的爱好者。然而什么是昆曲,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如今却被大多数人曲解甚至误读。因此,有必要把这个最基本的问题解释清楚。

一:昆腔

要说昆曲,先要说昆腔。昆腔,与高腔并为南北曲腔之宗。明中叶至清中叶达到鼎盛,鼎盛期跨越三个世纪,达二百余年。昆腔流行于江南地区,辐射全国。而以杭州、嘉兴、湖州、绍兴、宁波五“府”与苏南“吴中”为最正宗。而在南方其他地区,则与高腔并行。清代中后期以后,昆腔与高腔都开始没落。

昆腔在发展过程中经历了三个阶段:昆山腔——昆曲曲唱——昆腔。这3个词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实际上具有质的不同。昆山腔是昆山一带民间艺人唱戏时的口中之腔,止行于吴中。通俗一点讲,就是带有十分鲜明的地方色彩,类似于说话口音中的吴中方言。

当时与昆山腔一样的地方声腔还有余姚腔、海盐腔、弋阳腔。就是分别流行于昆山、海盐、余姚、弋阳一带的声腔。这四大声腔特点是都没有伴奏,属于徒口而歌,我们甚至可以把他想象成一种具有一定地方风格和特色的民间歌唱。

不过,这四个兄弟有一个后来稍微出息了,他就是昆山腔。而让昆山腔崭露头角的,是两个东西:一是器乐伴奏,即明嘉靖年间,昆山腔加入了笛、管、笙、琵的伴奏;第二是加入了和声,而且要按节而唱。如此一来,民间的粗犷唱法变成了“流丽悠远,出乎三腔之上”的新腔。

不过这时候的新腔还有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不能依字行腔。什么意思呢?中国古代的曲唱传统,要求旋律跟随文字而变化。曲谱就藏在文字中,掌握了这一套曲唱规律,看到字就能唱出音符。所以中国文人曲唱,是不需要五线谱更不需要简谱的,至于工尺谱,那是没文化的,无法掌握曲唱规律的人才使用的。

要实现依字行腔,就必须有一个熟稔曲唱规律的大师来做一些改良。这个人就是魏良辅。魏良辅运用“水磨”唱法,按照字的音调及声调,化为相应的旋律,第一次做到了昆山腔 “依字声行腔”。“声则平上去入之婉协,字则头腹尾音之毕匀”。从此,昆山腔进入了一个新的律曲阶段,再也不是民间的徒口清唱。

当然,这中间,大量曲律家、音韵学家、曲唱家付出了心血。毕竟,昆山腔用的是吴中方言,而当时的大量曲谱、曲律根据的是中州音。也就是说,要把吴中方言强行纳入以中原音为标准的曲律体系。这个过程持续了很多年,以至于汤显祖的《牡丹亭》即便获得了巨大成功,但仍然被认为不合律。因为汤公是江西人,江西语音与吴中又大不同。这就是南方在规范曲唱过程中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不过,人民的智慧是无限的。通过字读声韵、点板打谱、吐字收音、音色润腔等程序,昆曲被纳入规范、完整、严谨的“曲唱学”,实现了“以文化乐”的“曲唱”,推向历史的高峰。这就是第二个昆曲曲唱的阶段。这一时期的曲唱,被称为昆曲。可见,昆曲是昆山腔经历了漫长的优化和改良之后,实现质的跨越而形成的新的曲唱方式。

那么昆曲和昆腔又有什么关系呢?魏良辅改良昆山腔,最终形成昆曲曲唱体系,并不用于演戏,而只是用于唱曲。而比魏良辅稍晚一点,有一个人叫梁辰鱼,他把经过魏良辅改良后的昆曲用于演剧,在戏剧舞台上唱出来的,就叫昆腔。

昆山腔和昆腔只是一字差别,但本质完全不同。昆腔是官腔,通行南北,乃是 “依字声行腔”的剧唱,通过“定格、定辞、定腔、定谱、定调”,演唱无穷律曲。就是掌握了一把打开大门的钥匙,从而进入辉煌宫殿的艺术体系。从此,昆腔为本腔,成为真正的主流。

值得一提的是,昆又分两支,一为正昆,一为草昆。前者是掌握了昆曲曲唱法则,后者是没有掌握法则,只能演绎部分唱词或旋律者。而至于吹腔等,更是略有昆之少许韵味,又混杂高腔、地方唱腔者。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正是极少数,草才是大多数。

二:昆班

现在已经了然,昆腔乃是昆曲用于剧唱,而用于剧唱,就必然要谈昆班。昆班之构成,最早事实上还不是剧唱,而是清唱曲家的客串,有的是“坐唱”,类似于分角色朗读;然后是舞台扮演,也就是要粉墨登场了。后来有了专门舞台演出的昆班。为了生存,昆班必须适应社会和观众需要,因此 “全昆班”以外,还有“合班”。

合班,顾名思义,就是合而成之,昆腔与其他融合,又或是并存。既唱昆腔,也唱其他。此外,昆腔还融入其他剧种,比如京剧中有昆腔折子,有昆腔曲牌,甚至某些皮黄带一个昆腔的头子。合班很多都是草昆班子,草昆班把昆腔又注入了许多地方声腔,比如川昆、湘昆、赣昆等等。

清代前期以高昆合班为多,高是高腔,昆是昆腔;清中叶后,有高、昆、乱(弹)“三合班”,乱弹就是皮黄以及其他地方戏。

约在清道光以后,昆腔在全国开始急剧衰落。这其中的原因是很复杂的。到20世纪,浙江正昆“本班”也相继报散。二十世纪的唯一烟火传承,是苏州“老郎庙”邀请各路正班艺人参加已衰落的“鸿福(老)班”,仍然难以为继。苏州原“四大老班”仅剩“全福”“鸿福”。然而20世纪20年代,这两个班社也告报散。此后二十年,“苏州昆剧传习所”培养出来的“传”字辈艺人组成的“传字班”于1941年解散,正昆班社从此绝迹。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传”字辈正昆艺人周传瑛、王传淞与“苏摊”艺人朱国梁、龚祥甫等组成“国风”剧团,演出昆曲《十五贯》,轰动全国,“一出戏救活一个剧种”, “国风”定为“浙江昆剧团”,上海、苏州、江苏也建立昆剧团,正昆得继。

草昆,则仍在江苏诸省活动,亦日趋衰落。在浙江,则在南片,以金华、温州为中心的六府的“合班”———今称“婺剧”“瓯剧”“台州乱弹”中存在,尤以温州永嘉的全昆班和金华武义的昆腔中传存着丰富的资料。而其他南方地区的草昆则融入地方戏剧种,以湖南湘昆、四川川昆、江西赣昆为最后代表,但传承极艰难。

三:昆剧

昆剧是什么,有人说就是昆曲。前面我们已经说了,昆曲是曲唱体系,不是剧唱。剧唱该叫昆腔。那么昆剧是不是就是昆腔?也似乎不是的,因为昆腔指的是演剧所唱出来的那个旋律和腔调。那么昆剧是什么?著名戏曲家洛地先生说,“昆剧”是没有的。事实上,并没有一个东西,可以称之为具备剧种内涵意义上的昆剧。一个剧种,需要有自己的专有剧目,自己的专有的艺术表达手法,包括唱、念、做、打,尤其是唱。

然而尴尬的是,所谓昆剧的剧作,其实并不只包括杂剧和传奇。事实上,演出的内容很驳杂,对于昆班演员而言,演什么其实并无所谓,但绝不仅仅只是演传奇和杂剧。(见陆萼庭《昆剧演出史稿》、洛地整理的周传瑛《昆剧生涯六十年》)。而一般意义上人们认为是昆所在专有的传奇和杂剧,事实上其他声腔,尤其是高腔也在演。

传奇杂剧以外的剧目,昆基本上都是抄的别人的现成。总而言之一句话,昆如果作为一个剧种,它的所有剧目都不是自己专有的,有的是共有,更多的是抄袭和借鉴。听起来很难以置信,然而这就是事实。不仅如此,草昆班演出的大量剧目,其实是幕表戏或条纲戏。把传奇和杂剧说成是“‘昆剧’剧本”,完全是个误解。

昆剧不仅没有自己的剧目体系,因此也没有属于自己的戏剧结构。昆剧甚至连自己的场上技艺也不是自己的。事实上,昆的唱念做打一开始就是借鉴来的,因为昆从昆山腔到昆曲,都没有剧;直到昆腔阶段开始有剧,这个剧的组织结构是突然加进来的,因此是借鉴的。事实上,后世昆班演出,表现手法这一块,一直在不断吸收其他剧种,这也是事实。昆的形体表演除了由其曲唱而规定的部分,其他大多为借鉴的。

因此,如果说一定要追问昆剧是什么,其实是一个组织,一个以昆腔演出故事的组织。拥有完备的脚色综合制组合和足够水平的艺人,能演或兼演昆腔的一种班社。昆班尤其是昆班之正班,传承的是昆的曲唱传统。而这也是最珍贵的文化遗产,今天保护昆曲,实际上最重要的,就是保护这种民族的曲唱传统。首当其冲应当是“继承”,应该努力 “恢复传统”,恢复曲唱体系。

《蒙求集注》—15

225、刘惔倾酿,孝伯痛饮。

[注释]《世说·赏誉》:“刘尹(即刘惔)云:‘见何次道(名充)饮酒,使人欲倾家酿。’”(麟按:《晋书·刘惔传》:“刘惔,字真长,沛国相人也。祖宏,字终嘏,光禄勋。宏兄粹,字纯嘏,侍中。宏弟潢,字冲嘏,吏部尚书。并有名中朝。时人语曰:‘洛中雅雅有三嘏’。父耽,晋陵太守,亦知名。惔少清远,有标奇,与母任氏寓居京口,家贫,织芒屩以为养,虽荜门陋巷,晏如也。人未之识,惟王导深器之。后稍知名,论者比之袁羊。惔喜,还告其母。其母,聪明妇人也,谓之曰:‘此非汝比,勿受之。’又有方之范汪者。惔复喜,母又不听。及惔年德转升,论者遂比之荀粲。尚明帝女庐陵公主。以惔雅善言理,简文帝初作相,与王蒙并为谈客,俱蒙上宾礼。时孙盛作《易象妙于见形论》,帝使殷浩难之,不能屈。帝曰:‘使真长来,故应有以制之。’乃命迎惔。盛素敬服惔,及至,便与抗答,辞甚简至,盛理遂屈。一坐抚掌大笑,咸称美之。”)《世说·任诞》:“王孝伯言:‘名士不必须奇才,但使常得无事,痛饮酒,熟读《离骚》,便可称名士。’”(麟按:《晋书·王恭传》:“王恭,字孝伯,光禄大夫蕴子,定皇后之兄也。少有美誉,清操过人,自负才地高华,恒有宰辅之望。与王忱齐名友善,慕刘惔之为人。谢安常曰:‘王恭人地可以为将来伯舅。’尝从其父自会稽至都,忱访之,见恭所坐六尺簟,忱谓其有余,因求之。恭辄以送焉,遂坐荐上。忱闻而大惊,恭曰:‘吾平生无长物。’其简率如此。”)

226、女娲补天,长房缩地。

[注释]《淮南子·览冥训》:“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火爁焱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猛兽食颛民,鸷鸟攫老弱。于是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积芦灰以止。苍天补,四极正;涸,冀州平;狡虫死,颛民生;背方州,抱圆天。”《列子·天问》曰:“然则天地亦物也,物有不足,故昔者女娲氏炼五色石以补其阙,断鳌之足以立四极。”○《列异传》曰:“费长房又能缩地脉,坐客在家,至市买鲊,一日之间,人见之千里外者数处。”(《艺文类聚》卷七二引。麟按:《后汉书·方术传》:“长房辞归,翁与一竹杖,曰:‘骑此任所之,则自至矣。既至,可以杖投葛陂中也。’又为作一符,曰:‘以此主地上鬼神。’长房乘杖,须臾来归,自谓去家适经旬日,而已十余年矣。即以杖投陂,顾视则龙也。”不闻缩地术)《太平广记》卷十二《壶公》:“房有神术,能缩地脉,千里存在,目前宛然,放之复舒如旧也。”(出《神仙传》)

227、季珪士首,长孺国器。

[注释]《三国志·魏书·崔毛徐何邢鲍司马传》:“崔琰字季珪,清河东武城人也。少朴讷,好击剑,尚武事。年二十三,乡移为正,始感激,读论语、韩诗。至年二十九,乃结公孙方等就郑玄受学。学未期,徐州黄巾贼攻破北海,玄与门人到不其山避难。时谷籴县乏,玄罢谢诸生。琰既受遣,而寇盗充斥,西道不通。于是青、徐、兖、豫之郊,东下寿春,南望江、湖。自去家四年乃归,以琴书自娱。……太祖为丞相,琰复为东西曹掾属征事。初授东曹时,教曰:‘君有伯夷之风,史鱼之直,贪夫慕名而清,壮士尚称而厉,斯可以率时者已。’”裴松之注引《魏略》曰:“明帝时,崔林尝与司空陈群共论冀州人士,称琰为首。群以‘智不存身’贬之。林曰:‘大丈夫为有邂逅耳,即如卿诸人,良足贵乎!’”○《史记·韩长孺传》:“御史大夫韩安国者,梁成安人也,后徙睢阳。尝受韩子﹑杂家说于驺田生所。……安国为人多大略,智足以当世取合,而出于忠厚焉。贪嗜于财。所推举皆廉士,贤于己者也。于梁举壶遂﹑臧固﹑郅他,皆天下名士,士亦以此称慕之,唯天子以为国器。”

228、陆玩无人,贾诩非次。

[注释]《晋书·陆晔传附》:“(陆)玩字士瑶。器量淹雅,弱冠有美名,贺循每称其清允平当,郡檄纲纪,东海王越辟为掾,皆不就。元帝引为丞相参军。时王导初至江左,思结人情,请婚于玩。玩对曰:‘培塿无松柏,熏莸不同器。玩虽不才,义不能为之始。’导乃止。玩尝诣导食酪,因而得疾。与导笺曰:‘仆虽吴人,几为伧鬼。’其轻易权贵如此。……寻而王导、郗鉴、庾亮相继而薨,朝野咸以为三良既没,国家殄瘁。以玩有德望,乃迁侍中、司空,给羽林四十人。玩既拜,有人诣之,索杯酒,泻置柱梁之间,咒曰:‘当今乏材,以尔为柱石,莫倾人梁栋邪!’玩笑曰:‘戢卿良箴。’既而叹息,谓宾客曰:‘以我为三公,是天下为无人。’谈者以为知言。”○《三国志·魏书·荀彧荀攸贾诩传》:“贾诩字文和,武威姑臧人也。少时人莫知,唯汉阳阎忠异之,谓诩有良、平之奇。……是时,文帝为五官将,而临菑侯植才名方盛,各有党与,有夺宗之议。文帝使人问诩自固之术,诩曰:‘原将军恢崇德度,躬素士之业,朝夕孜孜,不违子道。如此而已。’文帝从之,深自砥砺。太祖又尝屏除左右问诩,诩嘿然不对。太祖曰:‘与卿言而不答,何也?’诩曰:‘属适有所思,故不即对耳。’太祖曰:‘何思?’诩曰:‘思袁本初、刘景升父子也。’太祖大笑,于是太子遂定。诩自以非太祖旧臣,而策谋深长,惧见猜疑,阖门自守,退无私交,男女嫁娶,不结高门,天下之论智计者归之。文帝即位,以诩为太尉。”裴注引《荀勖别传》曰:“晋司徒阙,武帝问其人于勖,答曰:‘三公具瞻所归,不可用非其人。昔魏文帝用贾诩为三公,孙权笑之。’”(麟按:后汉傅干《王命叙》:“宠功臣以兼国之爵,显卓茂以非次之位。”此言贾本平人,不与皇室之事也)

229、何晏神伏,郭奕心醉。

[注释]《世说新语·文学》:“何平叔注《老子》,始成,诣王辅嗣,见王注精奇,乃神伏,曰:‘若斯人,可与论天人之际矣。’因以所注为道、德二论。”(麟按:《三国志·魏书·诸夏侯曹传》:“(何)晏,何进孙也。母尹氏,为太祖夫人。晏长于宫省,又尚公主,少以才秀知名,好老庄言,作道德论及诸文赋著述凡数十篇。”裴注引《魏氏春秋》曰:“初,夏侯玄、何晏等名盛于时,司马景王亦预焉。晏尝曰:‘唯深也,故能通天下之志,夏侯泰初是也;唯几也,故能成天下之务,司马子元是也;惟神也,不疾而速,不行而至,吾闻其语,未见其人。’盖欲以神况诸己也。”)○《晋书·阮籍传附》:“(阮)咸字仲容。父熙,武都太守。咸任达不拘,与叔父籍为竹林之游,当世礼法者讥其所为。咸与籍居道南,诸阮居道北,北阮富而南阮贫。七月七日,北阮盛晒衣服,皆锦绮粲目,咸以竿挂大布犊鼻于庭。人或怪之,答曰:‘未能免俗,聊复尔耳!’历仕散骑侍郎。山涛举咸典选,曰:‘阮咸贞素寡欲,深识清浊,万物不能移。若在官人之职,必绝于时。’武帝以咸耽酒浮虚,遂不用。太原郭奕高爽有识量,知名于时,少所推先,见咸心醉,不觉叹焉。”《文选》卷二一颜延年《五君咏·阮咸》:“郭弈已心醉,山公非虚觏。”李善注引《名士传》曰“:阮咸哀乐至过绝于人。太原郭弈见之心醉,不觉叹服。”

230、常林带经,高凤漂麦。

[注释]《三国志·魏书·和常杨杜赵裴传》:“常林字伯槐,河内温人也。年七岁,有父党造门,问林:‘伯先在否?汝何不拜!’林曰:‘虽当下客,临子字父,何拜之有?’于是咸共嘉之。”裴注引《魏略》曰:“林少单贫。虽贫,自非手力,不取之于人。性好学,汉末为诸生,带经耕鉏。其妻常自馈饷之,林虽在田野,其相敬如宾。”○《后汉书·逸民传》:“高凤字文通,南阳叶人也。少为书生,家以农亩为业,而专精诵读,昼夜不息。妻尝之田,曝麦于庭,令凤护鸡。时天暴雨,而凤持竿诵经,不觉潦水流麦。妻还怪问,凤方悟之。其后遂为名儒,乃教授于西唐山中。邻里有争财者,持兵而斗,凤往解之,不已,乃脱巾叩头,固请曰:‘仁义逊让,奈何弃之!’于是争者怀感,投兵谢罪。凤年老,执志不倦,名声着闻。太守连召请,恐不得免,自言本巫家,不应为吏,又诈与寡嫂讼田,遂不仕。建初中,将作大匠任隗举凤直言,到公交车,托病逃归。推其财产,悉与孤兄子。隐身渔钓,终于家。”

231、孟嘉落帽,庾凯堕帻。

[注释] 陶潜《晋故征西大将军长史孟府君传》:“君讳嘉,字万年,江夏鄂人也。……君色和而正,温甚重之。九月九日,温游龙山,参佐毕集,四弟二甥咸在座。时佐吏并着戎服,有风吹君帽堕落,温目左右及宾客勿言,以观其举止。君初不自觉,良久如厕温命取还之。”《晋书·桓温传附》:“孟嘉字万年,江夏鄳人,吴司空宗曾孙也。嘉少知名,太尉庾亮领江州,辟部庐陵从事。嘉还都,亮引问风俗得失,对曰:‘还传当问吏。’亮举麈尾掩口而笑,谓弟翼曰:‘孟嘉故是盛德人。’……后为征西桓温参军,温甚重之。九月九日,温燕龙山,僚佐毕集。时佐吏并著戎服,有风至,吹嘉帽堕落,嘉不之觉。温使左右勿言,欲观其举止。嘉良久如厕,温令取还之,命孙盛作文嘲嘉,著嘉坐处。嘉还见,即答之,其文甚美,四坐嗟叹。嘉好酣饮,愈多不乱。温问嘉:‘酒有何好?而卿嗜之?’嘉曰:‘公未得酒中趣耳。’又问:‘听妓,丝不如竹,竹不如肉,何谓也?’嘉答曰:‘渐近使之然。’一坐咨嗟。转从事中郎,迁长史。年五十三卒于家。”《孟嘉传》曰:“嘉为桓温参军,既和而正,温甚重之,九月九日,温游龙山,参僚毕集,时佐吏并着戎服,有风至,吹嘉帽堕落,温谓左右及宾客勿言,以观其举止。”(《艺文类聚》卷四引)○《晋书·庾峻传附》:“(庾)凯字子嵩。长不满七尺,而腰带十围,雅有远韵。为陈留相,未尝以事婴心,从容酣畅,寄通而已。处众人中,居然独立。尝读《老》《庄》,曰:‘正与人意暗同。’太尉王衍雅重之。……敳有重名,为搢绅所推,而聚敛积实,谈者讥之。都官从事温峤奏之,敳更器峤,目峤‘森森如千丈松,虽礧砢多节,施之大厦,有栋梁之用’。时刘舆见任于越,人士多为所构,惟敳纵心事外,无迹可间。后以其性俭家富,说越令就换钱千万,冀其有吝,因此可乘。越于众坐中问于敳,而凯乃颓然已醉,帻堕机上,以头就穿取,徐答云:‘下官家有二千万,随公所取矣。’舆于是乃服。越甚悦,因曰:‘不可以小人之虑度君子之心。’王衍不与敳交,敳卿之不置。衍曰:‘君不得为耳。’敳曰:‘卿自君我,我自卿卿。我自用我家法,卿自用卿家法。’衍甚奇之。石勒之乱,与衍俱被害,时年五十。”

232、龙逢板出,张华台坼。

[注释]梁任昉《为百辟劝进梁王笺》:“是以玉马骏犇,表微子之去;金版出地,告龙逢之怨。”李善注引《论语阴嬉谶》曰:“庚子之旦,金版克书出地庭中,曰:‘臣族虐,王禽。’宋均曰:‘谓杀关龙之后,庚子旦,庭中地有此版异也。龙同姓,称族,王我,必见禽也。’”(《文选》卷四十)○《晋书·张华传》:“张华,字茂先,范阳方城人也。父平,魏渔阳郡守。华少孤贫,自牧羊,同郡卢钦见而器之。乡人刘放亦奇其才,以女妻焉。华学业优博,辞藻温丽,朗赡多通,图纬方伎之书莫不详览。少自修谨,造次必以礼度。勇于赴义,笃于周急。器识弘旷,时人罕能测之。……华名重一世,众所推服,晋史及仪礼宪章并属于华,多所损益。当时诏诰皆所草定,声誉益盛,有台辅之望焉。……初,华所封壮武郡有桑化为柏,识者以为不详。又华第舍及监省数有妖怪。少子韪以中台星坼,劝华逊位。华不从,曰;‘天道玄远,惟修德以应之耳。不如静以待之,以俟天命。’及伦、秀将废贾后,秀使司马雅夜告华曰:‘今社稷将危,赵王欲与公共匡朝廷,为霸者之事。’华知秀等必成篡夺,乃距之。雅怒曰:‘刃将加颈,而吐言如此!’不顾而出。华方昼卧,忽梦见屋坏,觉而恶之。是夜难作,诈称诏召华,遂与裴頠俱被收。”

233、董奉活燮,扁鹊起虢。

[注释] 葛洪《神仙传》卷十:“董奉者,字君异,侯官县人也。……杜燮为交州刺史,得毒病死,已三日,君异时在南方,乃往以三丸药内死人口中,令人举死人头摇而消之,食顷,燮开目动手足,颜色渐还,半日中能起坐,遂治。后四日,乃能语,云:‘死时奄然如梦,见有数十乌衣人来收之,将载露车上去,入大赤门,径以寸狱,狱各一户,户才容一人,以燮内一户中,乃以土从外封之,不复见外,恍惚间闻有一人言:“太乙遣使者来召杜变,急开出之!”闻人以钎掘其所居,良久,引出之,见外有车马,赤盖,三人共坐车上,一人持节呼燮上车,将还至门而觉。’燮既活,乃为君异起高楼于中庭。君异不饮食,唯啖脯枣,多少饮酒,一日三为君异设之。君异辄来就燮处饮食,下楼时忽如飞鸟,便来到座,不觉其下,上楼亦尔,如此一年。……又君异居山间,为人治病,不取钱物,使人重病愈者,使栽杏五株,轻者一株,如此数年,计得十万余株,郁然成林,而山中百虫群兽,游戏杏下,竟不生草,有如耘治也,于是杏子大熟,君异于杏林下作箪仓,语时人曰:‘欲买杏者,不须来报,径自取之。得将谷一器置仓中,即自往取一器杏云。’每有一谷少而取杏多者,即有三四头虎噬逐之,此人怖惧而走,杏即倾覆,虎乃还去,到家量杏,一如谷少。又有人空往偷杏,虎逐之到其家,乃噛之至死,家人知是偷杏,遂送杏还,叩头谢过,死者即活。自是已后,买杏者皆于林中自平量之,不敢有欺者。君异以其所得粮谷赈救贫穷,供给行旅,岁消三千斛,尚余甚多。”(麟按:“杜燮”原作“杜变”,疑误。今称医界为“杏林”“杏坛”者,本此《庄子》称孔子坐于杏林之下,又不同。《艺文类聚》卷八七引《神仙传》曰:“董奉居庐山,为治病,重者种杏五株,轻者一株。于林中所在,箪食一器,是换一谷;少者虎逐之,乃以谷赈贫穷,号‘董仙杏林’。”)○《史记·扁鹊仓公列传》:“扁鹊者,(《正义》:黄帝八十一难序云:“秦越人与轩辕时扁鹊相类,仍号之为扁鹊。又家于卢国,因命之曰卢医也。”)勃海郡郑人也。姓秦氏,名越人。少时为人舍长。舍客长桑君过,扁鹊独奇之,常谨遇之。长桑君亦知扁鹊非常人也。出入十余年,乃呼扁鹊私坐,间与语曰:‘我有禁方,年老,欲传与公,公毋泄。’扁鹊曰:‘敬诺。’乃出其怀中药予扁鹊:‘饮是以上池之水,三十日当知物矣。’……其后扁鹊过虢。虢太子死,扁鹊至虢宫门下,问中庶子喜方者曰:‘太子何病,国中治穰过于众事?’中庶子曰:‘太子病血气不时,交错而不得泄,暴发于外,则为中害。精神不能止邪气,邪气畜积而不得泄,是以阳缓而阴急,故暴蹶而死。’扁鹊曰:‘其死何如时?’曰:‘鸡鸣至今。’曰:‘收乎?’曰:‘未也,其死未能半日也。’‘言臣齐勃海秦越人也,家在于郑,未尝得望精光侍谒于前也。闻太子不幸而死,臣能生之。’……太子起坐。更适阴阳,但服汤二旬而复故。故天下尽以扁鹊为能生死人。扁鹊曰:‘越人非能生死人也,此自当生者,越人能使之起耳。’”

234、寇恂借一,何武去思。

[注释]《后汉书·寇恂传》:“寇恂字子翼,上谷昌平人也,世为着姓。恂初为郡功曹,太守耿况甚重之。……恂归颍川。三年,遣使者即拜为汝南太守,又使骠骑将军杜茂将兵助恂讨盗贼。盗贼清静,郡中无事。恂素好学,乃修乡校,教生徒,聘能为《左氏春秋》者,亲受学焉。七年,代朱浮为执金吾。明年,从车驾击隗嚣,而颍川盗贼群起,帝乃引军还,谓恂曰:‘颍川迫近京师,当以时定。惟念独卿能平之耳,从九卿复出,以忧国可也。’恂对曰:‘颍川剽轻,闻陛下远逾阻险,有事陇、蜀,故狂狡乘间相诖误耳。如闻乘舆南向,贼必惶怖归死。臣愿执锐前驱。’即日车驾南征,恂从至颍川,盗贼悉降,而竟不拜郡。百姓遮道曰:‘愿从陛下复借寇君一年。’乃留恂长社,镇抚使人,受纳余降。”○《汉书·何武传》:“何武字君公,蜀郡郫县人也。……九江太守戴圣,《礼经》号小戴者也,行治多不法,前刺史以其大儒,优容之。及武为刺史,行部隶囚徒,有所举以属郡。圣曰:‘后进生何知,乃欲乱人治!’皆无所决。武使从事廉得其罪,圣惧,自免,后为博士,毁武于朝廷。武闻之,终不扬其恶。而圣子宾客为群盗,得,系庐江,圣自以子必死。武平心决之,卒得不死。自是后,圣惭服。武每奏事至京师,圣未尝不造门谢恩。……武为人仁厚,好进士,将称人之善。为楚内史厚两龚,在沛郡厚两唐,及为公卿,荐之朝廷。此人显于世者,何侯力也,世以此多焉。然疾朋党,问文吏必于儒者,问儒者必于文吏,以相参检。欲除吏,先为科例以防请托。其所居亦无赫赫名,去后常见思。”

235、韩子孤愤,梁鸿五噫。

[注释] 汉司马迁《报任安书》:“盖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麟按:《孤愤》乃《韩非子》篇名,今佚)○《后汉书·逸民传》:“梁鸿字伯鸾,扶风平陵人也。父让,王莽时为城门校尉,封修远伯,使奉少昊后,寓于北地而卒。鸿时尚幼,以遭乱世,因卷席而葬。后受业太学,家贫而尚节介,博览无不通,而不为章句。学毕,乃牧豕于上林宛中。曾误遗火,延及它舍。鸿乃寻访烧者,问所去失,悉以豕偿之。其主犹以为少。鸿曰:‘无它财,愿以身居作。’主人许之。因为执勤,不懈朝夕。邻家耆老见鸿非恒人,乃共责让主人,而称鸿长者。于是始敬异焉,悉还其豕。鸿不受而去,归乡里。势家慕其高节,多欲女之,鸿并绝不娶。同县孟氏有女,状肥丑而黑,力举石臼,择对不嫁,至年三十。父母问其故。女曰:‘欲得贤如梁伯鸾者。’鸿闻而娉之。女求作布衣、麻屦,织作筐缉绩之具。及嫁,始以装饰入门。七日而鸿不答。妻乃跪床下请曰:‘窃闻夫子高义,简斥数妇,妾亦偃蹇数夫矣。今而见择,敢不请罪。’鸿曰:‘吾欲裘褐之人,可与俱隐深山者尔。今乃衣绮缟,傅粉墨,岂鸿所愿哉?’妻曰:‘以观夫子之志耳。妾自有隐居之服。’乃更为椎髻,着布衣,操作而前。鸿大喜曰:‘此真梁鸿妻也。能奉我矣!’字之曰德曜,名孟光。居有顷,妻曰:‘常闻夫子欲隐居避患,今何为默默?无乃欲低头就之乎?’鸿曰:‘诺。’乃共入霸陵山中,以耕织为业,咏《诗》、《书》,弹琴以自娱。仰慕前世高士,而为四皓以来二十四人作颂。因东出关,过京师,作《五噫之歌》曰:‘陟彼北芒兮,噫!顾览帝京兮,噫!宫室崔嵬兮,噫!人之劬劳兮,噫!辽辽未央兮,噫!’肃宗闻而非之,求鸿不得。乃易姓运期,名耀,字侯光,与妻子居齐鲁之间。”

236、蔡琰辨琴,王粲覆棋。

[注释]《蔡琰别传》曰:“琰,字文姬,蔡邕之女,年六岁,夜鼓琴,弦断,琰曰:‘第二弦。’邕故断一弦,而问之,琰曰:‘第四弦。’邕曰:‘偶得之矣。’琰曰:‘吴札观化,知兴亡之国;师旷吹律,识南风之不竞,由此观之,何足不知。’”(《艺文类聚》卷四四引)○ 《三国志·魏书·王卫二刘傅传》:“王粲字仲宣,山阳高平人也。……献帝西迁,粲徙长安,左中郎将蔡邕见而奇之。时邕才学显著,贵重朝廷,常车骑填巷,宾客盈坐。闻粲在门,倒屣迎之。粲至,年既幼弱,容状短小,一坐尽惊。邕曰:‘此王公孙也,有异才,吾不如也。吾家书籍文章,尽当与之。’年十七,司徒辟,诏除黄门侍郎,以西京扰乱,皆不就。乃之荆州依刘表。表以粲貌寝而体弱通侻,不甚重也。……初,粲与人共行,读道边碑,人问曰:‘卿能闇诵乎?’曰:‘能。’因使背而诵之,不失一字。观人围棋,局坏,粲为覆之。棋者不信,以帊盖局,使更以他局为之。用相比校,不误一道。其强记默识如此。性善算,作算术,略尽其理。善属文,举笔便成,无所改定,时人常以为宿构;然正复精意覃思,亦不能加也。着诗、赋、论、议垂六十篇。建安二十一年,从征吴。二十二年春,道病卒,时年四十一。”

237、西门投巫,何谦焚祠。

[注释]《史记·滑稽列传》:“魏文侯时,西门豹为邺令。豹往到邺,会长老,问之民所疾苦。长老曰:‘苦为河伯娶妇,以故贫。’豹问其故,对曰:‘邺三老、廷掾常岁赋敛百姓,收取其钱得数百万,用其二三十万为河伯娶妇,与祝巫共分其余钱持归。当其时,巫行视小家女好者,云是当为河伯妇,即娉取。洗沐之,为治新缯绮縠衣,间居斋戒;为治斋宫河上,张缇绛帷,女居其中。为具牛酒饭食,十余日。共粉饰之,如嫁女床席,令女居其上,浮之河中。始浮,行数十里乃没。其人家有好女者,恐大巫祝为河伯取之,以故多持女远逃亡。以故城中益空无人,又困贫,所从来久远矣。民人俗语曰“即不为河伯娶妇,水来漂没,溺其人民”云。’西门豹曰:‘至为河伯娶妇时,原三老、巫祝、父老送女河上,幸来告语之,吾亦往送女。’皆曰:‘诺。’至其时,西门豹往会之河上。三老、官属、豪长者、里父老皆会,以人民往观之者三二千人。其巫,老女子也,已年七十。从弟子女十人所,皆衣缯单衣,立大巫后。西门豹曰:‘呼河伯妇来,视其好丑。’即将女出帷中,来至前。豹视之,顾谓三老、巫祝、父老曰:‘是女子不好,烦大巫妪为入报河伯,得更求好女,后日送之。’即使吏卒共抱大巫妪投之河中。有顷,曰:‘巫妪何久也?弟子趣之!’复以弟子一人投河中。有顷,曰:‘弟子何久也?复使一人趣之!’复投一弟子河中。凡投三弟子。西门豹曰:‘巫妪弟子是女子也,不能白事,烦三老为入白之。’复投三老河中。”○《晋书·谢玄传附》:“始从玄征伐者,何谦字恭子,东海人;戴逯字安丘,处士逵之弟,并骁果多权略。逵厉操东山,而逯以武勇显。谢安尝谓逯曰:‘卿兄弟志业何殊?’逯曰:‘下官不堪其忧,家兄不改其乐。’逯以军功封广信侯,位至大司农。”《晋书·载记·苻坚传上》:“玄进次石梁,与田洛攻盱眙,难、超出战,复败,退屯淮阴。玄遣将军何谦之、督护诸葛侃率舟师乘潮而上,焚淮桥,又与难等合战,谦之斩其将邵保,难、超退师淮北。”《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子部四五·类书一·蒙求集註二卷》:“凡其事未详,而旧注所说,莫知何据者,如赵孟疵面,子建八斗,苏章负笈,申屠断鞅,龙逢版出,何谦焚祠【麟按:旧注云:“《晋书》:何谦字恭子,东海人。从谢玄征伐,骁果多权略。谦不畏神祠,遇有灵庙,皆焚之。”不见于今本《晋书》。】之类,皆疑以传疑,亦不失详愼。”

238、孟尝还珠,刘昆反火。

[注释]《后汉书·循吏传》:“孟尝字伯周,会稽上虞上也。其先三世为郡吏,并伏节死难。尝少修操行,仕郡为户曹史。上虞有寡妇至孝养姑。姑年老寿终,夫女弟先怀嫌忌,乃诬妇厌苦供养,加鸩其母,列讼县庭。郡不加寻察,遂结竟其罪。尝先知枉状,备言之于太守,太守不为理。尝哀泣外门,因谢病去,妇竟冤死。自是郡中连旱二年,祷请无所获。后太守殷丹到官,访问其故,尝诣府具陈寡妇冤诬之事。因曰:‘昔东海孝妇,感天致旱,于公一言,甘泽时降。宜戮讼者,以谢冤魂,庶幽枉获申,时雨可期。’丹从之,即刑讼女而祭妇墓,天应澍雨,谷稼以登。尝后策孝廉,举茂才,拜徐令。州郡表其能,迁合浦太守。郡不产谷实,而海出珠宝,与交址比境,常通商贩,留籴粮食。先时宰守并多贪秽,诡人采求,不知纪极,珠遂渐徙于交址郡界。于是行旅不至,人物无资,贫者饿死于道。尝到官,革易前敝,求民病利。曾未逾岁,去珠复还,百姓皆反其业,商货流通,称为神明。” 谢承《后汉书》曰:“孟尝为合浦太守,郡境旧采珠,以易米食。先时二千石贪秽,使民采珠,积以自入,珠忽徙去,合浦无珠,饿死者盈路。孟尝行化,一年之间,去珠复还。”(《艺文类聚》卷八四)○《后汉书·儒林传》:“刘昆字桓公,陈留东昏人,梁孝王之胤也。少习容礼。平帝时,受《施氏易》于沛人戴宾。能弹雅琴,知清角之操。……建武五年,举孝廉,不行,遂逃,教授于江陵。光武闻之,即除为江陵令。时,县连年火灾,昆辄向火叩头,多能降雨止风。征拜议郎,稍迁侍中、弘农太守。”《陈留耆旧传》曰:“刘昆为江陵令,民有火灾,昆向火叩头,即霈然下雨。诏问:‘反风灭火,虎北渡河,何以致此?’昆曰:‘偶然。’帝曰:‘此长者之言也。’”(《艺文类聚》卷八十引)

239、姜肱共被,孔融让果。

[注释]《后汉书·姜肱传》:“姜肱字伯淮,彭城广戚人也。家世名族。肱与二弟仲海、季江,俱以孝行著闻。其友爱天至,常共卧起。及各娶妻,兄弟相恋,不能别寝,以系嗣当立,乃递往就室。”《续汉书》曰:“姜肱兄弟二人,皆以孝行著,与弟仲同被卧,慈亲相友,及长相爱,不能相离。”(《艺文类聚》卷二十一)○《后汉书·孔融传》:“孔融字文举,鲁国人,孔子二十世孙也。……融幼有异才。年十岁,随父诣京师。时,河南尹李膺以简重自居,不妄接士宾客,敕外自非当世名人及与通家,皆不得白。融欲观其人,故造膺门。语门者曰:‘我是李君通家子弟。’门者言之。膺请融,问曰:‘高明祖父尝与仆有恩旧乎?’融曰:‘然。先君孔子与君先人李老君同德比义,而相师友,则融与君累世通家。’众坐莫不叹息。太中大夫陈炜后至,坐中以告炜。炜曰:‘夫人小而聪了,大未必奇。’融应声曰:‘观君所言,将不早惠乎?’膺大笑曰:‘高明必为伟器。’……岁余,复拜太中大夫。必宽容少忌,好士,喜诱益后进。及退闲职,宾客日盈其门。常叹曰:‘坐上客恒满,尊中酒不空,吾无忧矣。’与蔡邕素善,邕卒后,有虎贲士貌类于邕,融每酒酣,引与同坐,曰:‘虽无老成人,且有典刑。’融闻人之善,若出诸己,言有可采,必演而成之,面告其短,而退称所长,荐达贤士,多所奖进,知而未言,以为己过,故海内英俊皆信服之。”《世说·言语》“孔文举年十岁,随父到洛”条刘注引《融别传》曰:“融四岁,与兄食梨,愿引小者。人问其故?答曰:‘小儿,法当取小者。’”《文士传》:“孔融年四岁,与诸兄食梨,辄取其小者。人问其故,答曰:‘小儿,法当取小者。’”(《艺文类聚》卷八十六)

240、端康相代,亮陟隔坐。

[注释]《三国志·魏书·荀彧荀攸贾诩传》:“唯严象为扬州,韦康为凉州,后败亡。”裴注曰:“康字符将,亦京兆人。孔融与康父端书曰:‘前日元将来,渊才亮茂,雅度弘毅,伟世之器也。昨日仲将又来,懿性贞实,文敏笃诚,保家之主也。不意双珠,近出老蚌,甚珍贵之。’端从凉州牧征为太仆,康代为凉州刺史,时人荣之。后为马超所围,坚守历时,救军不至,遂为超所杀。”《三辅决录》:“韦康代父为凉州刺史,父出止传舍,康入官宇,时人荣之。”(《太平御览》卷二五五引。麟按:康父端,为凉州牧,曾为马超父腾解纷。)○《三国志·吴书·三嗣主传》孙皓传裴注引《吴录》曰:“(纪)陟字子上,丹杨人。初为中书郎,孙峻使诘南阳王和,令其引分。陟密使令正辞自理,峻怒。陟惧,闭门不出。孙休时,父亮为尚书令,而陟为中书令,每朝会,诏以屏风隔其座。出为豫章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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