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生活百态人生##情感故事会##妈妈#
今夜这梦境,预兆什么?
我回到乡村,带着口罩,军帽,穿着半截短裤走在生产队的田野路上……
乡村的田野中,烟草田地里的村民在干农活——采摘烟叶。
此时人们见到我,有的跟我招呼,而村里一位本族叔爷在骂我,在身旁村里人前不停地诽谤我……
梦境一幻,我走在生产队的晒场上,晒场上村民在忙碌——隐隐约约是生产队时忙碌的景象。
此时有人看到我,认出我,有的与我招呼,有的热情叫我,
而我看到村里的二娘(亲戚)在忙着做农活,我主动去叫她,去与她打招呼。她不理我,不应我,我走近她,我心里诧异二娘怎不理我呢?
我心急地伸手拉她一看,我看到的二娘并不是我的二娘。
我走到晒场的另一块,生产队的晒场变了模样,晒场成了商场,场地上几个陌生人在昏暗中摆摊卖货……
乡村变了,生意都做到乡村生产队的老晒场了……
梦境一幻,我走出晒场,走在村子中心的烤烟棚村道上,村里的人都在这里忙着农活。
我望去,隐隐约约中,人们一片地忙碌着农活,一片的美丽女人,有的熟悉,有的陌生,女人们在看着我,尤其一位美少女含笑看着我,含情脉脉。
她像我少年时村里的青涩恋人……
梦境一幻,我走在村中去家里的村道上,途中遇到一位同龄少时乡村伙伴,我热心地叫他名字“有林”,我主动地与他攀谈,
他先是不理我,后又与我侃侃而谈,谈论村中发生的新奇事,谈论的全是对村里的不满,全是对村官的议论……
原来,村庄变了,大大变了,现实中的幢幢砖房不见了,夷为平地,我的眼前是平整好待建的黄土(原来村里的幢幢楼房)。
乡村要重新建设……
一路上我向少时伙伴发着提问,心间许多疑问。
唉,我村里的那幢砖房也拆了,不见了……
我走去老宅,路上遇到紧邻的堂弟——常年在国外的堂弟,他一身西服,虽与我一道同行,与我不冷不热地说着话,他却不像往日对我十分热情。
我们曾经感情很好,相见总是热情热心,此时却是冷冷淡淡呀。
一会儿我们走到昔日老宅(早拆)家门口,我们各自进入家里……
梦境一幻,我进入家里。
这是家吗?
这是我老宅的家吗?
陌生,狭长,阴暗,低矮,像……
但见我的妈妈正在屋里做饭,在火炉上煮着什么吃的。家里显得幽暗,灰朴朴的,几分阴森。
模模糊糊的妈妈形象,穿着陈旧,一脸往日的表情。
我看着妈妈,叫着妈妈,妈妈的表情,却显得惊讶,却显得不高兴。
她老人家的表情好像是,我这儿子怎么会来?
我这儿子怎么这个时候回家来?
儿子不应该回来呀!
儿子不应该这个时候回来……
我看妈妈的表现不高兴我来,好像是此时她的两个女儿在,我的两位妹妹在吧,或是她们已经到过家里了,或是她们就在家里,反正我没见到她们。
妈妈知道我们兄妹不合,在一块就吵,别扭,妈妈为难了。
我看到幽暗处的桌椅上摆着暗红的草莓,苹果,我看到妈妈如往日做了许多菜……
我怏怏不乐地往长长的,幽暗的房间一方一直走,想把自己隐身在暗处,虽然我的前方通透着一方光亮,通向房间外的世界。
而我却幽幽地坐下,坐在幽暗的家里望着妈妈忙活的地方。
(此时的家里像坟墓,因为妈妈去世几年了。)
我在暗淡的一角坐下,我不解地,疑惑地看着妈妈,我感到肚子咕噜叫,我很是饿感。
此时,妈妈旁边的灶台下竟然冒出一个年轻的,陌生的男人,朝向我走来,
此时,妹夫阿农他们一伙走进家里来,他们面前一只黑羊山,他们忙碌着宰一只黑山羊……
他们,他们全没看到我的存在,而那位向我走来的陌生男人却向妹夫他们指着我说着我……
我感到肚子很饿很饿,而他们做出许多吃的,没人叫我去吃,妈妈也没叫我,此时,她老人家正与她的女儿女婿……
欢声,热闹声,人影约约,人影晃动。
我想走,想离开这家,我想到街上买碗米线吃,我好饿……
倏地,我惊醒,原来是梦一场!
为什么今夜做梦,凌晨八点还做梦,还是这样的梦境?
为什么妈妈都过世两年叁年了,我才第一次梦见她,清晰地梦见她,与她说话?
梦境却是这样,妈妈对我竟然冷漠。我惊心,不敢相信。毕竟妈妈是爱我的呀,我也爱妈妈呀!
为什么梦境中没出现父亲呢?
八十六岁的父亲,此时,正在我城里的家中,是我在用心侍候他啊。
每天侍候:清洗,护理……
我想问,面对父亲,丧失自理能力的父亲,两位孝孝的妹妹,你们做了什么,做点什么?
难道,是我把老父“关”在家里,你们见不到吗?难道,你们的孝道孝心,只是嘴上说说,抖音抖索吗?
我想,如果妈妈还在人世,她老人家失去了自理能力,你们两位嘴甜甜的小姐般的女儿,
会天天侍候她老人家吗?
会给她洗身子,揩屎端尿吗?
可能,这又是儿子的事吧!
幸好,妈妈突然去世。其实,我也想我老了,失去自理能力时突然地去世……
明天,那位高高在上,目中无我这哥的妹妹,她女儿婚礼。
婚礼去不去参加,我心中纠结,我们纠结。
毕竟,我们兄妹闹得不再兄妹,相互见到心中就来气,不痛快……
梦境,这梦境要告诉我什么?
预兆着什么?
谁来告知我真相呢,梦境的真相……
做梦也犯了罪,大家看见这几个字,是不是觉得匪夷所思,做个梦也会伤人,作数伤了谁它只不过是个梦,做梦人不讲谁又会知到呢?难道还有人去法院告做梦的人吗?不是在吹牛乱说吗?没有人相信,人人都要做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故事还要从一九七七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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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生产队来了几个知青,是这几个知青当中其中一个讲的这个故事,他讲到。
我们学校有个同学晚上做了个梦。梦见把某某女同学了。俗话说,衣破难补,话说难收。他讲的做梦的丑事,被一个同学讲了出去,当时在学校算是一个爆炸性新闻,一传十,十传百全校同学和老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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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同学也知道了这个消息,真是天上泼牛粪,跳进黄河也洗不净,天上突然来的鸟云笼罩着她,让她睁不开眼睛,迷失了方向,她在学校完全没有脸见人,每天都有很多眼睛盯在她身上,她头都不敢抬头,每天放学都等同学走完了她才回家。还有很多同学嘲笑她,说她的脏话,她经不起学校同学这些侮辱的眼光看她,选择了在学校大楼五楼上跳楼自尽。这做梦人被抓,法官在定罪时,一时还真不知该定什么罪?总得安个罪名,有个法官说,他是做梦惹的祸,叫做,【梦奸犯】。最后以梦奸犯定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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