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安姓各地辈分堂号家训及建议统一世代辈分字派一、中华安氏郡望堂号郡望和堂号,是姓氏文化中的重要内涵,是区分同一姓氏不同地域和识别亲疏的主要依据,也是寻根问祖、追源溯流的基本线索。在较为正规的族谱中,往往在姓氏前面冠以郡望(地望),在姓氏之后标明堂号,使人一看便知该姓氏的起源发祥、支浱族别的基本脉络。因而郡望、堂号是研究姓氏文化,查证家世渊源必备的基本常识。
1、郡望郡望一詞,是郡与望的合称。郡是古代的行政区划,相当于现在的地区。望是名门望族,谓有名望、有地位的家族。郡望联用,即表示某一地域范围内的名门大族,是一个家族在发展繁衍过程中,后人所敬仰的、有名的某一历史时期,通常是作为一个追根溯源的里程碑。秦汉以后各家族的繁衍迁徙,姓氏原有的以血缘论亲疏的文化内涵逐渐淡化,而以家族地望明貴贱的内涵成了姓氏文化最为突出的特点。地望,即姓氏古籍中常用的郡望,指魏晋南北朝至隋唐时每郡显貴的家族,意思是世居某郡为当地所仰望,并以此而别于其他的同姓族人,历代的姓氏书中,其中有一类是以论地望为主(如唐代柳芳的《氏族论》和南朝刘孝标的《世说新语》)。《百家姓》刻本,也往往在每个姓氏前面注明了郡望。郡是由春秋战国到秦代几百年间逐渐形成的地方行政区划。春秋时,秦、晋、楚等国有边地设县,后逐渐在内地推行。春秋末年以后,各国开始在边地设郡,面积较县为大。战国地在郡下设县,逐渐形成县统于郡的两级行政区划制。秦统一中国后,分全国为三十六郡,后增加到四十多郡,郡下设县。郡、县长官均由中央政府任免,成为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一部份。汉至陏唐继承了秦代的郡县制,但是具体的郡县划分有所不同。陏唐时代,往往州、郡的名称能相互代用,但大多数时间称州不称郡。到了宋代,郡的行政区划已经作废。但郡望作为专指某些地域某一名门望族的习惯用语,却保留下来。并与门阀制度紧密相連,在封建社会相当长的历史阶段中沿用不衰。所谓门阀,亦指门第阀阅,指封建社会世代显貴,影响大,权威高的姓族家门。这些所谓高门大姓,一般地说由家族人物的地位、权威和声望自然造成,一旦形成则显赫无比,十分威严,并世代传承。有时官方尚作明确规定,宣称某姓为望族大姓,甚至具体划分姓族等级,确定门阀序列,各姓族权益的地位不等,这就是所谓的门阀制度。在门阀制度盛行的魏晋南北朝时期,与高门望族相比,门第较低,家世不显的家族则被称为寒门、庶族。他们即使也有一定的土地、财产,其成员也有入仕的机会,但总的说来,他们在政治生活中极受压抑,其社会地位也无法与门阀士族相比。当时用以铨选官吏的'九品中正制’正是这种门阀制度的集中表现。所谓'九品中正制’就是根据门阀家世、才行品德,由各地'中正官’采纳乡里舆论,将人才分为九个等级进行推选,以任用官吏。但是,以家族为基础而盘踞于地方的门阀士族,很快就垄断了荐举权,其结果便是只论门阀家世,不论才行品。出身于名门望族的'衣冠子弟’,即便无才无德,总被列为上品优先入仕,得授清貴之职。而出身孤寒的庶族子弟,即便才德超群,也被列为下品,即使入仕,也只可能就任士族所不屑的卑微之职,以致形成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局面。门阀士族不仅各自控制地方权力,同时还左右朝政,国家法令又明文规定士族有荫族、袭爵、免役等多种特权。士、庶之间有严格的区别,所谓'士庶之别,国之章也’。士族自视甚高,不与庶族通婚,或就任一般由庶族人所担任的官职,称为'婚宦失类’,是十分耻辱的事,会因此而受到排挤和嘲讽······在封建社会里,最尊貴的姓氏是皇帝的姓,称为'国姓’。皇帝对有功的臣僚赐'国姓’以示褒扬,接受赐姓者无不以此为荣······古代行政区划名,辖境历代不同。秦以前郡辖于县,至秦则县辖于郡,当因之。魏晋以后郡上设州,则郡辖于州而辖县。陏唐后州郡互称,宋元设州府,至明则郡废。清沿明制,郡或为府之别名,如杭州府称杭郡,绍兴府称越郡,而郡望之意则相沿未改。古代各姓氏因世居某郡而为当地所仰望,遂有'郡望’之称。所以姓氏郡望,不仅是该姓发祥地的标记,也是氏族人口、经济实力、政治地位与文化影响等综合族力强盛与否的反映。一般而言,一个姓氏大臻有一个或数个郡望,如安姓的郡望为:武威郡(姑臧、凉州)、武陵郡、河内郡等。武威郡(凉州郡、姑臧郡)西汉武帝先狩二年(公元前121年)收复河西,为示'武功军威’,把休屠王驻地取名为武威。汉武帝先鼎二年(公元前115年)设置武威郡,东汉灵帝中平五年(公元188年)设凉州刺史部,武威郡属凉州,驻地设陇县(今甘肃省张家川县)。东汉时武威郡衙迁至姑臧(今甘肃武威市),三国魏时设置凉州。后凉王国都城设姑臧,曾属吐番,五代西夏为西凉府,元为西凉州,明为西凉卫,清雍正时置凉州府,废府。古时也称姑臧郡、凉州郡。安姓在武威发展成望族,世称武威郡(姑臧郡、凉州郡)。武陵郡(义陵郡、建平郡)秦昭王设置黔中郡,西汉高帝五年(公元前202年)取'止戈为武、高平为陵’之意,改黔中郡为武陵郡郡衙设临沅县隶属荆州刺史部,后武陵郡改为'义陵郡’,郡治设义陵(今湖南溆浦县)。东汉光武帝恢复武陵郡,建武二十六年(公元50年)郡治又迁往临沅县(今湖南常德武陵区),顺帝阳嘉三年(公元134年)荆州刺史部移至于索县(今常德市鼎城区),至东汉末三国时常德归吴管辖,仍名武陵郡。新莽时期曾将武陵郡改为'建平郡’,临沅县改为临沅县改为监元,孱陵县改为孱陆,仍属荆州治。隋唐改武陵郡为朗州,发后武陵为鼎州、常德路、常德府。改常德县。安氏在此的望族称为武陵郡。河内郡汉高祖即位时设置殷国,次年(公元前205年)改名为河内郡。古以黄河以北为河内,以南、以西为河外,这是晋国人的观点。战国时河内为魏国领地,秦末司马卯被项羽封为殷王,都城在河内。河内在太行山东南与黄河以北,辖今豫北的西部,治怀县(今河南武陟县)。西晋移治野王(今河南沁阳县)。隋改野王为河内县。隋唐河内郡即怀州。元怀庆路、明清怀庆府。河内县之名不变,常为治所。时改河内县为沁阳县。安氏在此的望族称之。
2、堂号堂号和郡望一样是中国姓氏文化中的特有范畴。也是中国人寻根问祖时不可不先熟悉的一个概念。在旧时中国各姓祠堂正门上方,往往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某某堂’。在海外的宗亲社团和各族联谊,也往往挂着'某某堂’的灯笼和牌匾。这就是中国人的堂号。堂号是什么?简单地说,堂号就是祠堂的名称、称号。祠堂又称为家庙,是中国人供奉祖先神位、祭祀祖先神灵、举办宗族事务的公共场所。中国人是世界上最有祖先崇拜传统的一个民族。在每个家族中,往往都有一个场所来供奉已去世的祖先的神主牌位,所以,旧时的每个家族都会有本家族的祠堂,并给它取一个名号,目的是让子孙们每提起自家的堂号,就会知道本家族的来源,记起祖先的功德。俗话说,树大分杈。隨着生命的传递、繁衍,家族就会不断扩大。扩大的结果是一些家族从祖居地迁居他处,另开基业,形成新的分支和新的宗族。这些新形成的宗族和分支,往往又会建立新的祠堂,来供奉最亲近的祖先。于是,由一个祠堂又会浱生出许多新的祠堂来。因此,象族谱有总谱、支谱一样,祠堂也就有总祠、支祠、分祠之分,也就是民间所说的所谓大祠堂和小祠堂。堂号不仅仅是用在祠堂,还多用在族谱、店铺、书斋、厅堂、礼簿等处;也有用在生活器具上的,如在斗笠、口袋、钱袋、灯笼等上面大书堂号,以标明姓氏和族别。凡看重自已的姓氏和族属的人,都不会忘记本族世代相传的堂号。不仅汉族,许多迁居内地的其他少数民族,如匈奴的呼延氏(太原堂)、回纥族的爱氏(西河堂)等少数民族,内迁后接受了汉文化,也有以其繁衍地的郡名或祖上业绩之典故作堂号的。历来每个姓氏、每个宗族、每个家族,都有自已的堂号。堂号的历史悠久,应用广泛,在中国宗法社会中有非常重大的意义和作用。从功能上说,堂的意义主要在于区别姓氏、区分宗浱、劝善惩恶、教育族人。如果说郡望是高一级别的宗族寻根标志,那么堂号就比郡望低一级的宗族标志。郡望往往可以作为堂号,但堂号却大都不能用作郡望。一个姓的堂号要比郡望多得多,一姓的郡望只有数个,多至数十个,但堂号往往有数十个至数百个之多。郡望在宋代以后就开始走向统一和固定,但堂号却隨着宗族的发展,一直在不断的增加。各个家族的堂号,往往都有其非常深刻的含意。各姓的堂号虽然很多,但也不是随便乱取的。近年来,随着中国政府的改革开放和全球华人寻根热潮的兴起,许多大陆宗祠被恢复,族谱被续修,因此,堂号再一次被人们抬了出来。不过,今天的堂号,已经没有了宗族主义的负面作用,有的只是给人们寻根问祖、缅怀先祖、激励后人的积极意义。特别是对于加强中华民族的向心力、凝聚力,对于中华民族的大团结,对于早日实现统一大业,堂号都必将产生巨大的促进作用。'堂号’,本意是厅堂、居室的名称。因古代同姓族人多聚族恧在,往往数世同堂,或同一姓氏的支浱、分房集中居住于某一处或相近数处庭堂、宅院之中,堂号就成为某一同族人的共同徽号。同姓族人为祭祀供奉共同的祖先,在其宗祠、家庙的匾额上题写堂名,因而堂号也含有祠堂名号的含意,是表明一个家族源流世系、区分族属、支浱的标记,是家族文化中用以弘扬祖德、敦宗睦族的符号标志,是寻根意识与祖先崇拜的体现。堂号不仅书写于宅院厅堂、宗祠祖庙、族谱封面,而且也题写于店铺、字号、书斋、别墅、文集书画及日常生活用具(如车舆、灯笼、钱袋、家什)上面,用以区分姓氏族别,作为本族标记。具有深厚的文化内涵和实际意义。堂号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堂号与姓氏的地望相关,或以其姓氏的发祥祖地,或以其声名显赫的郡望所在,作为堂号,亦称'郡号’或总堂号。同一姓氏的发祥祖地和郡望不同,会有若干个堂号。狭义的堂号,也称自立堂号,在同一姓氏之间,除广义的郡望之外,往往以先世之德望、功业、科第、文字或祥瑞典故相关。自立堂号,其形式多样,五花八门,不胜枚举,若按每姓一个堂号来计祘的话,全国至少有数千至一万个堂号,是姓氏文化中有待开发、整理、研究的资料宝庫。堂号根据取名的依据和其用意不同,又可分为如下十多个类型:以血缘关系命名、以地名、以宗族典故、以先世的嘉言懿行、以祖上的功业勋绩、以祖先道德伦理规范、以祖先情侣雅量高风亮节、以祥瑞吉兆、以先世名人的厅堂别墅、以家族中科举功名、以垂戒训勉后人的格言、礼教、以良好祝愿、以封爵谥号或旌表褒奖等为堂号。总之,堂号作为家族的徽号和别称,不仅有明显的地域特征和血缘内涵,而且带有浓厚的封建宗法色彩,既是对某一姓氏家族特色的高度概况,也是当时社会形态的反映。同样具有区分宗支族别,血缘亲疏的社会功能。它的产生、发展,多与修族谱、建宗祠、祭祀祖先、宗亲联谊活动同时进行。
安氏的堂号:剖心堂、济世堂、仙枣堂、武威堂、武城堂、五侯堂、武陵堂、追远堂、敦伦堂、敬承堂、永兴堂、正伦堂、中和堂、祝成堂、文思堂、仁寿堂、怀德堂、敦厚堂、四德堂、德厚堂、孝思堂、守扑堂、笃付堂、安怀堂、仁守堂、恒德堂、静仕堂、世德堂、慎德堂、润德堂、厚德堂、等等。
安氏郡望堂号一、安氏郡望武威郡、凉州郡、姑藏郡、武陵郡、义陵郡、建平郡、河内郡(各地安氏的郡望待考)
二、安氏堂号
浙江天台安氏堂号: 敬承堂浙江温州安氏堂号:
济世堂浙江绍兴安氏堂号: 永兴堂浙江嵊州安氏堂号:
敦伦堂河南武陟安氏堂号: 追远堂重庆南川安氏堂号:
武威堂重庆彭水安氏堂号: 武城堂四川安岳安氏堂号:
武威堂湖南汉寿安氏堂号: 武城堂湖南永顺安氏堂号:
武陵堂湖南邵东安氏堂号: 正伦堂湖南洞口安氏堂号:
武陵堂江苏无锡安氏堂号: 中和堂江苏铜山安氏堂号:
武陵堂江苏淮安安氏堂号: 祝成堂江苏沛县安氏堂号:
文思堂安徽淮北安氏堂号: 怀德堂安徽蚌埠安氏堂号:
德厚堂安徽无为安氏堂号: 仁寿堂安徽萧县安氏堂号:
怀德堂安徽固镇安氏堂号: 敦厚堂安徽六安安氏堂号:
四德堂安徽安庆安氏堂号: 吉馨堂福建晋江安氏堂号:
孝思堂福建武夷安氏堂号: 武陵堂贵州湄潭安氏堂号:
仙枣堂贵州凤岗安氏堂号: 五候堂湖北武汉安氏堂号:
守扑堂湖北利川安氏堂号: 武威堂山东单县安氏堂号:
笃付堂山东枣庄安氏堂号: 安怀堂山东微山安氏堂号:
文思堂广东汕尾安氏堂号: 武城堂山东新泰安氏堂号:
仁守堂浙江舟山安氏堂号: 恒德堂江苏南京安氏堂号:
静仕堂山东新泰安氏堂号: 仁守堂浙江舟山安氏堂号:
恒德堂江苏南京安氏堂号: 静仕堂天津武清安氏堂号:
世德堂慎德堂润德堂厚德堂天津北辰安氏堂号: 济世堂
(注:《济世堂》是北魏时,安同,有济世之才,进爵为高阳公。其后裔设的堂号。有可能天津北辰中河头安姓堂号济世堂是安同的后裔。)
天津武清安氏堂号名称及建立年代大门安有则:久安堂
清晚期同治年间大门安有恒:聚兴堂
清晚期光绪年间五门安克用:保安堂
清晚期光绪年间五门安 熔:世德堂
清道光年间五门安际春:慎德堂
清道光年间五门安 静:润德堂
清道光年间五门安 翔:厚德堂
清道光年间五门慎德堂分支安履升:修德堂
清晚期光绪年间五门厚德堂分支安效琦:济安堂
清晚期光绪年间五门厚德堂分支安毓琦:尊信堂
清晚期光绪年间五门安有勤:尚德堂
清晚期同治年间五门安有序:崇礼堂
清晚期光绪年间说明:“武清安氏四大堂” 世德堂(长房)、慎德堂(次房)、润德堂(四房)、厚德堂(五房)在当地是很有名望的,是由当时族谱撰修人安文友在家业发达、取得功名、得到褒奖后给他的四个儿子各赋予一个堂号,“分门别户”寄予厚望、传承发展。堂号由长房传承。衍生的三个分支堂,修德堂、济安堂、尊信堂是没有直接承继堂号,因支脉事业发达而附属再设的堂号。
(观察者网讯)据台媒联合新闻网6月27日报道,台南市26日发生一起恶劣袭击事件,一名台湾现役军人醉酒后当街脚踢11岁女童头部,女童重摔在地,之后跑回家求救时,这名军人竟然尾随而来,打伤孩子母亲。此事引发民众公愤,该男子当天被警方逮捕,并于当晚被法院收押。
报道称,涉事男子姓安,现年28岁,是一名服役8年的现役军人;而被袭击的小女孩今年11岁,目前正在上小学五年级。
26日上午8点40分左右,11岁的小女孩骑着脚踏车外出买早餐,她停在路口正等着过红绿灯时,遭到安姓男子的袭击。
监控录像显示,安姓男子走近小女孩后,直接抬起一脚正中女孩头部,小女孩连人带车重摔在地,脸部挫伤。小女孩当场吓得大哭,向旁边药店里的药师呼救:“救我一下”。
安姓男子脚踢小女孩头部
在药师和路人的帮助下,小女孩暂时脱身,慌忙跑回家求助。谁知这名安姓军人仍不肯罢休,一路尾随狂追。小女孩绕着汽车躲跑,该男子跟在后面追,追至女孩家楼下。
小女孩母亲听到女儿的失声尖叫、大喊救命,忙出门查看情况,看到安姓男子要袭击女儿后,立即上前保护,也被该男子打伤。小女孩父亲和邻居听到情况后,迅速上前制止该男子,并将其团团围住,并立即报警。
安姓男子追打小女孩
警方到场后,发现这名安姓男子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他还称自己是“宪兵”。直至当天下午2点30分,这名男子才酒醒,他供述称,自己因心情不好,从前天晚上一直喝到天亮,对于袭击小女孩儿一事完全没有印象,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
台媒称,这名安姓男子确实是“宪兵”,他是台南“宪兵队”志愿役现役军人,25日、26日休假,酒后情绪失控才动手伤人。
安姓男子被警方逮捕
警方在对该男子审讯后,依据台“刑法伤害罪”和“伤害、违反儿童及少年福利与权益保障法”将其移送台湾地检署;检察官对安心男子复讯后,向台南地方法院申请收押;法官认定该安姓男子无视法纪,烂醉后公然在街上恃强凌弱,极易对他人造成伤害,且有反复实施同一伤害犯罪的危险,裁定将其收押,但允许探视。
对于自家士兵酒后袭击女童一事,台防务部门“宪兵指挥部”26日晚回应称,肇事者是台南“宪兵队”安姓下士,“宪兵指挥部”依“刑惩并行”原则,即刻将安姓下士调离现职,并检讨重惩开除。
本文系观察者网独家稿件,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五
程离索摇头:“我们做的是生意,定不会直接毁约。但是朝廷自己先害死了要送入宫中的人选,再选出一个合适的人出来,只怕要费上更多时间。另外,害死那人的凶手现下还在京城,既然无法保证入阁弟子的安全,我们又怎么会再让人来送死呢?”
“程少侠这句话未免自谦,以雁荡阁弟子的本事,只怕再来两个凶手,也只能自讨苦吃,不是吗?”
“本事再大,也只是肉体凡胎,一剑就会毙命。”程离索笑道,“我只有这一个师妹,实在舍不得,太子见谅。”
太子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沉默地看着,借着护卫们,难得展现出上位者的压迫气势来,程离索性沉默坚持,汪明烟却已经被刺得坐立不安。
她咬牙,高声道:“我嫁过去其实也可以。”
两边的目光重新齐齐落在她身上,程离索大急,还未来得及出声,只见那少女嫣然一笑:“但我从小受宠,养的性子不太好,最是善妒。”
“我的夫郎,要喜欢,便只能喜欢我一个,要娶,也只能娶我一个。指望我和一群别的女子争风吃醋,想也不要想。”
太子解释道:“二小姐,本宫身为皇室……”
“您说过,雁荡阁弟子都有几分手段,我不会给自己吃醋的机会。”她眨眨眼,笑容又天真又灿烂,“太子若不嫌弃我心狠手辣,便尽管上门提亲吧。”
程离索被她这一出唱得心中大喜,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要高声笑出来,摊手道:“殿下您看,小嫣这个性子,并不是合适的人选,对吗?”
太子语塞,但神色显然松动,不再那么坚持。离索又道:“更何况,与雁荡书院订下合约的是天子,雁荡送人过来,也只有‘忠君’这一个立场,殿下虽是大统的后继者,但毕竟还未正式登基,这个时候强要雁荡的人追随,对您来说不一定是好事。”
“实不相瞒。”太子终于叹息一声,“若不是这次千佛塔大火,本宫也不会如此。程少侠应该也意识到,皇室御林军皆在,一个制墨的汪家是不可能把火药通过层层检查混入墨中的。”
“看来殿下也有疑问。”
“是的。事情出来后,本宫便派了身边的暗卫去查,但似乎很快便出了意外,再派人时,便被父皇敲打说不要继续了。”
“皇上?”
“父皇只说,这个案子是曾蹈进身之阶,也算是对他的考验。长公主的驸马,不能有错处,再之后,便全权交到了他手里。”
程离索沉吟,忽然出声:“离索想问一句,火灾之时,赵敏力人在哪里?”
汪明烟略一思考,意识到这个“赵敏力”便是那个杀害了离索师姐的私生皇子之名。却见太子也一脸错愕,喃喃道:“他自雁荡回来便住在京中,但身份问题极少在众人面前出现,本宫也只见过他两次……程少侠的意思是说?”
“离索并非挑拨离间。”程离索点头道,“只是想,如果皇室宗亲陨于大火之中,谁会是最可能得利的人。”
太子摇头道:“可他自雁荡回来后便不为父皇所喜,千佛塔之事真要是他所做,父皇不会下力气作保。”
“保他,也不一定只是因为皇室血脉。”程离索微微一笑,“这世上不得已的事情很多,殿下想必要比草民清楚。”
太子犹豫了一下,叹口气,轻声:“程少侠说得对,皇室之中,人人都有不得已。”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腰牌,道:“本宫虽然不便,但贵兄妹少年英雄,大可随心。这块腰牌便赠予程少侠你,有了它,在京城中除了天牢和大内,其他地方都可去得,也不必再麻烦三皇弟签条子。”
两人拿了腰牌,很有眼色地没再多留,而是迅速地告辞离开。汪明烟还有些不满,咕咕哝哝地抱怨:“太子真是小气,说好了一起来吃素斋,最后却连留都没留便让我们走了。”
“回神。”程离索忍笑,“这儿没别人了,你也不必跋扈给我看。”
汪明烟想起自己的表现,脸上一热,慌忙以袖掩面,后悔得结结巴巴:“竟敢大庭广众说出那种话,我怎么,我怎么……”
转念间,又想起另一件事:“糟了,我顶着嫣小姐的名义说的,这不是坏了她的名声么!”独孤嫣当初在和她未熟稔时便仗义相助,在汪明烟心中比程离索要可敬许多,现在想到自己可能伤害了人家,不由得内疚万分。
离索心情大好,话也说得多起来:“哪能呢,方才便是小嫣本人来,说得大概也就是这几句话。她可是能趁着夫子睡觉给人画花脸的主儿,什么三从四德,谁要是敢当她面儿提,她能拆了经文扔对方脸上。”
“哪有这么说自己师妹的。”汪明烟有些不平,“嫣小姐明明乖巧懂事,知书达理,身上的贵气决不输皇族,在你口中却总是个疯丫头。”
少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朗声大笑起来,直直笑了半刻,才捂着肚子道:“她乖巧懂事的时候,大概是六岁以前。现在么……不说离经叛道,也称得上恃宠而骄了。”
汪明烟听着他的语气,没来由地有些羡慕,她虽也有两个哥哥关爱,但世家子弟讲求含蓄,平日里对她也会严厉规劝,像离索这种一边宠一边骂的兄长,她却从未见过。
离索止了笑声,眼里的笑意却迟迟不散,显得十分温柔:“小嫣从小生得便玉雪可爱,又是掌院师叔的小女儿,不只是我,全山上下,怕是没有谁不宠着她的。”
“而且漂亮小姑娘虽是不会令人头疼,但小姑娘若是知道自己漂亮,还懂得利用这份漂亮撒娇耍赖,讨人喜欢,对于我们这些看顾她的人来说,就是个烦了。”程离索苦笑,但眸中晶亮,显然并未生气,“尤其是当她自有主见,万事心中一杆秤时。闯出什么祸事,大概都可以寻到原谅的由头。就比如她这次救你,我一边恨她没轻没重,以身涉险,一边又觉得……这便是她能做出来的事,自己身为兄长,替她擦擦屁股也没什么。”
“入阁弟子身世多有不能言之处,小嫣自幼纯善娇憨,对当年的每个人都是慰藉。”
——————————
千佛塔年初才正式建成,高十层,方数丈,外为八角之形,内供舍利之子,皇家监修,耗银百万,雕梁画柱,极富气魄。可惜那场火极为猛烈,四层以上的部分和下方的半数墙壁都已因为爆炸和燃烧倒塌,还立着的部分也被熏成了黑森暴的断壁残垣。
两人到达的时候已是傍晚,夕阳融融,倒塌的佛像废墟在漆红色的日光下拉出越来越浓重的阴影,执勤的官员早已回家,只剩几个没有官衔的卫士守在用木栏隔开的架子外面。看了腰牌之后,没怎么难为,便放了他们进去。
汪明烟紧跟离索,却还是被扑啦啦乱飞的麻雀吓得一惊一乍,那少年此刻显出江湖人士的底子来,穿着一身吊唁用的白色缎袍轻巧地跳跃来回,像是不知哪家贵小姐后院养的纯种长毛猫。可怜真正的贵小姐汪明烟,没过多久便气喘吁吁地喊了停。程离索看了她一眼,叹息:“在下面等着吧,我去上面看看。”
汪明烟怎么品都觉得方才那一眼充满了嫌弃,只得不情不愿地靠着一堵矮墙等候。程离索不再看她,陡然提气纵身,在下方斜出来的塑像手臂残骸上借力一跳,便踩上了楼层间断裂的焦木。又几个纵身,便直接越到了在影壁当初所在的二楼当中,这里显得格外凄惨,砌地的青石板从中央断开,裂出了一条巨大的黑色缝隙,两边都向着缝隙倾斜。边缘的木条寸寸碎裂,外墙只剩了楼梯侧面的一半,撒满了香烛、金银、玉石与木料的残骸。影壁则全部变成一片焦糊,只有靠下的部分,大概是建造的时候加了什么金属或砂石,还剩了两块三角状的底座,隐约看出莲花的浮雕。程离索用手抹了一把那黑灰,放在鼻间嗅嗅,禁不住地打了个喷嚏。他摇摇头,又回去看楼梯里那堆价值连城的垃圾。
汪明烟在下面等得不耐,踱着步子左右转圈,过了好久,才见离索背了个大包袱下来,忙迎上去,还未说话,先忍不住笑了,点点自己的鼻尖:“你……注意一点。”
离索意识到自己脸上有灰,忙伸手去擦,不料手指也是黑的,和着脸上的汗水彻底画成了花猫。汪明烟笑得更欢,下意识想拿帕子给他,忽然想起自己穿得是新买的便服,随身的荷包帕子早在和独孤嫣换衣服时便给了出去,又转喜为忧,问对方:“你带回来的,是什么?”
少年的心情似乎格外不错,见她询问,便将那包袱皮摊在地上——汪明烟终于认出那大概是某个佛堂供桌的帷帐。包袱里面五光十色,装满了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
“这个白鹤脑袋,一般来说上面的丹朱色用红漆或珊瑚就够了,但咱们皇家奢华,镶的却是红宝石。”他又举起另一个,“这应该是挂帐子的银钩,啧啧,你掂量一下这纯度,比你头上钗子都值钱。还有这个小桶,这么大的爆炸都没让它变形,用的也是好东西。”
他从宝石珍珠说到金银绸缎,恨不得连锦缎花纹出自哪个铺子都和她讲个明白,汪明烟却越听越糊涂,礼貌地等对方说完,才耐着性子问:“所以这些有什么用吗?”
“我不是说了价值连城吗。”程离索捞了一把,眼中闪烁着贼兮兮的光芒,“大把的银子在前,当然是扛回来收归雁荡了。”
汪明烟:“……”
她气得又差点红了眼,扭头不看他,话里也带了刺:“你是有命赚,可惜我们没命花。”
“别气了。”程离索忙低声哄道,“其实有不少线索,咱们先回去,我等个没人的地方,慢慢和你说。”
汪明烟这才稍微消了气,老老实实地跟着他回了客栈。程离索现拿先用,从那银钩上捏了一角下来,攒成不太齐整的银珠子交给店小二,让他买些酒菜送到汪明烟屋里,自己则跑去洗脸净手,挽回一下翩翩公子的架子。待收拾停当了,才冲汪明烟解释:“这事情的确不是你家干的。”
“那是自然。”汪明烟随口反驳,眨眨眼,忽然反应过来,“你找到证据啦?”
“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的事。”程离索道,“在场的人都说是墨上起的火,可那塔却是从四楼往上炸塌的,一二楼受损严重,也是上面折了倒下来的缘故,所以说,真正摧毁它的大火,起火点起码在三楼到四楼之间。影壁之后隔音的木墙缝隙里有很多未烧尽的焦黑痕迹,我现在去闻味道都有些呛,但大概也不能算是墨香。”
“这么说……我家有救了?”汪明烟又惊又喜。
“暂时不能,大理寺案卷在那,你也不能搬着塔去击鼓喊冤。”程离索冷水泼得利落,挑眉道,“你家真的没有得罪人吗?为什么他们查也不查就往供墨的方向判。”
汪明烟沉默,摇头:“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程离索凝视着她,目光中重新有了初见时的那种压迫感。正巧店小二这时送菜进来,看到屋中气氛有异,便在门口停住了步子,有些犹豫地敲了敲门。
离索哈哈一笑,气氛便如冰面乍破,重新化成了暖融融的春水。从怀中又拈出一块碎银,举到半空:“小二哥辛苦,这点小钱,也拿去吃酒吧。”
他之前捻的银珠子本就有找零,已经算作了店小二的跑腿费,这次再给,显然是有别的需求。小二也是见过世面的,挪着碎步恭敬地接过去:“多谢爷赏赐,您有什么吩咐?”
“小二哥莫怕,就问您一些市井消息。”程离索的瞎话张口就来,“我兄妹二人自幼随爹娘在江南经商,近来二老年迈,总惦记着落叶归根,便回来在近郊买了块地,想建个宅子,您知道这京里最好的工匠都是谁家吗?”
小二察言观色,觉得这两个主儿非富即贵,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当即笑道:“这您可问着了,小的在这京里住了近十年,谁家建房嫁娶做生意都是一点点看过来的。京里头这些盖房子的,安家认第二,便没人敢认第一了。”
“安家?”
“据说这安家原来姓杜,从太祖开始便给皇家建房子,先圣对他们的手艺非常满意,这才御赐了一个‘国泰民安’的安姓。他们家产业大,工人多,有自己的石料和木料路子,所以可挑选的余地也大,上到王公贵族,下到贫民百姓,他们都能接活儿。”
程离索揉了一会眉心,犹疑道:“可我听说,前段时间炸了的千佛塔也是他们建的了?”
小二以为是他嫌塔炸了晦气,忙道:“的确是他们建的,也幸亏是他们建的,那么大的火一下子炸出来,要不是屋子结实一时没倒,那灾祸可就不是死了一个国师的事了。”
离索应了一声:“说的也是,不过……只此一家,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那倒不是。”小二解释道,“其实还有一家姓骆的,也很厉害。”
他犹豫了半晌,道:“据说骆家是从西南蜀中过来的,以设计精巧著称,坊向御街那边隔开行人的朱漆杈子和龙津桥的翻新都是他们的手笔。但是骆家设计虽好,开价却高了些,而且据小道消息,骆家后头,可能有些武林人士的背景,咱们普通小老百姓,还是不要轻易招惹的好。”
汪明烟在一旁忍笑忍得辛苦,眼看着程离索千恩万谢地打发走了对方,才开口问:“武林人士,请问您认得那个骆家吗?”
“自然认得。”程离索笑得老神在在,“这小二哥其实冤枉了人家,骆雁亭虽然有个做武林泰斗的外祖父,父亲这边却是普普通通的买卖人,他和他母亲一样,从小被父兄千宠万娇地长大,别说练武这种苦差事了,随便喊声累,就能跑三个丫头上来,一个捏肩一个泡脚一个喂点心,功夫?他怕是连茧子都没磨出来过。”
“你和他也有交情?”
“有点喝花酒的交情。”程离索随口胡诌,被汪明烟又瞪一眼,才摊手,“其实呢,骆大少爷功夫虽不怎么样,脑子却极好用,从小随其父四处经商,因为身份问题,不得不琢磨些小玩意儿防身,碰巧——”他手“啪”地一合,笑嘻嘻道,“我也擅长这个。”
汪明烟想起那日死在房里的男子,沉默点头。
离索又道:“当年他外祖母丰老太太身体不太好,到雁荡调养过一段时间,他年纪小,也一起跟着,我俩在山上玩了半个月,很是投缘。”
汪明烟想象了一些两个小男孩在山上讨论机关的场景,禁不住微笑,问:“我们要去找他吗?”
“先不去。”程离索眯起眼,“教你个乖,时间不够的时候,要紧着陌生的地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