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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花开(槐树花开电视剧)

时间:2023-10-04 08:55:31 作者:孤僻成性 来源:网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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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花开【散文】

——时光就像一只手,抚摸过的地方就再也回不去了。

好久没有出来走动,昨天得闲出来走了走,暖暖的阳光里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心里期盼许久的槐花不经意的开了。心里暖暖的,感动不已,心里有点小欢喜,一年一度槐花香,种种原因我对槐花特别的钟情,有一种特别的感情。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每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心里就期待着槐花的盛开,槐花,我情有独钟。槐花,洁白如玉,晶莹似雪。槐花,独有的香,沁人心扉,香气袭人,槐花绽放盛开的那一刻,香气满怀,香气扑鼻。每当春天来临,春暖花开的时候,村头那一片槐树林,花开绽放,花开灿烂,层层叠叠,团团簇簇,洁白如雪,壮观如海,香气扑鼻。真的一片香雪海的景像。在北方,有树的地方就有槐树,山野,田间地头,沟沟壑壑,有槐树的地方就会在春天就会绽放,绽放的时候如火如荼,香气袭人,香气扑鼻,层层叠叠,团团簇簇,壮观如海,霎时喜人!

每一年当槐花盛开的时候,心里的情感五味杂陈!槐花不单单是花,是情感,是寄托,是相思,是怀念!

岁月匆匆,挡也挡不住,时光如流水,留也留不住。春天来临的时候,岁月深处,聆听岁月的心声。

一年又一年,许多的许多都渐行渐远了,记忆都会定格在思念的脑海里,成为印象深刻的画面,那些岁月的画面在记忆的时光里不会褪色,不会改变,在时光的码头,占据着心中那浓浓的情感的一席之地,那人,那景,那物,那故事。。。

闲暇的时候,看那些怀旧的文字,记忆如翻飞的蝴蝶,在你的眉头发烧飞舞,在你的文字里轻浅吟唱。浓浓的思念之情,感动着自己,温暖着人生的羁旅。

昨日槐花盛开,今天早晨飘起了沥沥春雨,如线如丝。盛开的槐花,飘零的雨丝,缠绵的岁月,好一副诗情画意浪漫的季节时光。春去春又回,花开花又落,抚摸过的岁月匆匆忙忙,桃红李白,花开了花谢了,季节变幻更迭着,细雨淅淅沥沥中,唤起了曾经过去了的青葱的岁月,心中有了些许的惆怅,时光就像一只手,抚摸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

记得那年。也是槐花盛开的时候!

细雨缠绵,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盛开绽放的槐花,花开朵朵,一树树绽放,微风吹过,在风雨中摇曳,袭人的香气扑面,香气满怀在四散开来,香沁入脾,香气浓浓天地之间。风吹过,风会记得那一朵花花香。

花间小路,林间小道,雨丝如帘,一只粉色的伞,花丛的你,林间的我,还有团团簇簇,层层叠叠,香气扑鼻,香气满怀的白如雪,晶莹如玉的花朵,漫步在在一片“香雪海”中,醉了你,醉了我,醉了春天!

一年又一年,每年春风吹拂的时候,我站在春天的门楣,望着远方,期盼着遥望着暖暖的春风,期待春风吹开那一树树槐花。时光易逝,转瞬之间,那盛开的槐花的花朵,用我的镜头定格在美丽的瞬间和记忆深处,永不褪色。

春天里槐花盛开,有悲有喜,有欢乐有疼痛,季节更迭变幻的时候,把一切尘封在记忆中,等来年春风吹来的时候,打开尘封的记忆,用手中的笔和那一纸素笺,写满自己的纸短情长。。。

时间,不动声色吞噬着记忆,模糊了容颜,远处传来的悠扬的婉转的笛声,深深的融入了我的身体,我的情感,甚至生命中,永远无法忘怀。

曾经的青春的故事,也融入了那个青涩的青春里,季节匆匆,让人好不伤感,岁月未改,容颜已变,不变的是那颗纯真岁月里的那颗纯真的心。。。

不知不觉间,光阴已老!岁月蓦然回首,年华不再。那景,那人,那物,那故事都成了传说!

山一程,水一程,千山万水。春华秋月,苍海桑田,经历了,历经了,都是故事都是人生,都是人生生命里的唯美。十指抚摸过,身后的槐花会年年盛开,年年绽放。繁华落尽,化为尘泥,逝去的岁月光华,唯有文字保留着最初的青涩的青春的色彩。在记忆的扉页上写上天长地久,地老天荒!

谁是那长发齐腰的女子,谁又是错失错过的情感情缘,风轻云淡的莞尔一笑,是不是我,是不是你,是我一个永恒的主题!

作者:浪漫季节,山东邹平,

山东青年作协会员,山东影视文学协会会员,自由撰稿人,其作品多见于《散文网》《今日头条》《北方文学》《世纪风范文学》《飞花若雪》等刊物和网络平台,还参与数部电视剧的剧本分镜头工作!

过往 第一章

苏北农村欠发达,三十年前更是如此。庄户人家,守着几亩田地,刀耕火种,此外没有太多营生。偶尔做个泥瓦工,贩点树木,找点贴补。

房前屋后两片菜园,几只鸡鸭,补家用也是菜色。日子清闲,太多是非,邻里偶有争吵。集市逢单才有,三五妇女赶集,既是采买更是娱乐。不下地不赶集的日子,门前板凳一拉,东西家长短,笑语一片。

较之江南,秋冬季节这里气温略低三四度,于是四季更显得分明。

春天温润勃然,从解冻后农人的第一次施肥开始,四季再一次轮回。麦苗变得更加翠绿挺拔,田间地头、路边沟壑,各色小野花淡雅清秀,家前屋后桃李花开婀娜芬芳,阳光饱满且柔和,照亮每一支娇柔的花朵。柔风中裹挟着槐树花的香味,这香味雅而高洁,恬淡沁人,让人一生都难忘怀。小时候对过日子不敏感,不在意年月,不在意春夏,更不在意槐树花开的季节,更多是因为闻到风中的花香,才会眺望风吹来的方向。白杨树花开,随之长出的新叶硬币大小微微红润,那年我好奇采过一片放嘴里嚼,苦涩苦涩的。或许你们不知道,白杨树会开花,就那春日里随风飘荡的棉絮,一小簇一小簇。不记得是哪一年的春天,我认真的看着地上的那些轻薄棉絮,爸爸说那是杨树的花,我记下了。

干涸后的小河慢慢充盈活水,卷着干支枯叶滚滚向前,河堤两边的枯草从根部冒出新芽。一场春雨,唤醒了土里的虫,塘里的蛙,夜晚便不再安静,现在想来那时晚上的吱吱嘎嘎声或许也是世上最宁静的夜。水塘里成团的黑黢黢的小蝌蚪慢慢蠕动,扔进一块砖头炸起一片。

这个时节还无瓜果,也不能下河,孩子们的娱乐就是挎着篮子割猪菜,麦田里打滚,河边采嫩茅草,挖草根。鲜嫩的茅草很有嚼劲清甜中带着草香,刚挖出的草根还带着点泥就往嘴里塞。那时的娃都是散养的,没有培训班,饭前也不洗手,鼻涕往嘴里嘬,没喝过牛奶没补过钙,所有的健康都来自田野撒欢。用现在的眼光来看,能活到成年都是不容易的事。

夏日里酷热多雨,植物葱郁繁茂,低矮的村庄被成片的绿色围绕,稍远一点即不能分辨,目所能及皆是一片碧绿。烈日蒸腾下,一片片热浪让光影变得扭曲,人们白天非农忙不出门。但即使再不情愿,也得顶着酷暑完成水稻的播种插秧,除草喷药。这对于暑假中的孩子来说也是磨练,他们必须帮着大人们干农活,再不济也得送水送干粮。农忙时,极度疲惫之下最大的快乐就是听到叫卖冰棍声,买上一支坐在田头树荫下,嘬上几口小憩一会儿,听着小河哗哗的流水声,偶然间空中传来的布谷鸟几声“咕咕~”,日子似乎显得格外漫长。

因为日头比较长,傍晚就更来得及感受,天气稍微凉爽一点,没有雷雨的时候不会沉闷总归有风。树叶婆娑作响,虫子苏醒鸣叫,天边一片片的火烧云漂浮在神奇的空中楼阁。每当空气变得沉闷,蜻蜓飞的很低,大人们都会说要下雨了,这样的天气也最让人感到不适。孩子们对于这种不适是无感的,因为用大扫帚卡蜻蜓是头等大事,抓住的蜻蜓用细线绑着飞。

晚饭时间比以往季节稍有延时,一家人喜欢把桌子抬到屋外吃,因为有凉爽的晚风,桌角点上蜡烛,桌底放上一盘蚊香,被蚊子咬还是难免。没有电视机,没有手机,经常停电,晚饭后一家人在院子里铺上凉席,大人们摇着蒲扇,聊着天,孩子们静静的躺着,看着天空,偶尔因为看到一闪一闪的飞机而兴奋大叫,那个没有任何顾虑的年纪可以随时对着天空大喊,说一些不知所云的话。大人们指着天上最亮的那一片跟孩子们讲“那是一条银河,是王母娘娘用头上的簪划出来的,为了隔开牛郎和织女,只允许他们每年七月七号相会,在这天喜鹊们就会在银河上搭桥。从前有个放牛娃叫牛郎……月亮上有人在砍树……嫦娥有只玉兔……”。一张席子,一个院子,一家人,一个世界。

这个时节也应该是孩子们最快乐的时光,不用上学,整天在小河里戏水,钓虾摸鱼捉知了,当然也不会按时回家吃饭,经常饿到不行了才跑回家,推开门第一件事就是喊“妈妈我饿了”,第二件事就是大口大口的咕嘟咕嘟喝井水。

深秋更多的是枯黄寂寥,风显得有些烈有些干。

由于务农为主,深秋便闲暇许多,无需插秧播种,无需喷药收割。但人们总不习惯于无所事事,于是两只手必须忙碌起来,打麻将便成了秋日里的常态。女人们似乎是为了迎合男人们的喜好,便不自觉地把晚饭时间延后。记忆里好多次妈妈牵着我的小手在微冷的黑夜里行走,找爸爸回家吃饭。男人们平时打麻将不免会有点心虚,怕女人们唠叨他们游手好闲,遇上个阴天下雨便是个极好的理由,但秋日里不多雨。孩子们喜欢在男人们身边助阵,眼睛直溜溜盯着牌,于是打小就成了牌精,大了便也打得一手好牌。

相较于牌桌上的吵杂喧闹,外面的世界显得寥落几分。极目四望,满眼的空荡与冷清,仅剩的一点绿是那不足一指高的田间麦苗,也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绿无法改变这深秋萧瑟的主基调。但也不可以小看这点绿,它便是冬日过后首先崭露头角者。农村多的是白杨树,挺拔高大多枝,深秋脱去绿叶便光秃起来,劲风吹来时枝干相互拍打发出低沉柔和的声响。起初落叶是枯黄,落地不久便风干为灰褐,干燥轻薄,似乎是为了方便农人或谁家的倒霉孩子将它们尽情燃烧。

小河已干涸许久,河底被一层落叶覆盖。深塘里一汪死水蜗居塘底,没了夏日的生气,风吹来时也不动声色,岸边的芦苇被风拦腰折断,没了夏日的摇曳婀娜。没了繁茂枝叶遮挡,不远处几个低矮村庄零星散落。孩子们这个时节喜欢在河堤挖洞烧火,虽几经挖掘但小河相对较浅,在远处便可以看到河里冒出的跑动着的一个个欢快小头颅。野草因为干枯而失去韧性,叶子边缘反而越显锋利,当哪个小孩试图攀援野草上岸,不免划伤手指。

如今深秋的村庄除了寥落便是更加的寥落,人们为了攀比或是为了更好的明天抑或只是为了顺应潮流,便都有了在附近工厂里的正式工作,不会再有阴天下雨而带来的福利,当年挖坑烧火的孩子初高中时已开始离家而后也便开始了在城市里的挣扎,自之然,新生儿们便没了学习的榜样,不在烧火。

冬日北风寒冷异常,割裂孩子们稚嫩的手脚,棉衣厚重并不保暖,一两毛的果油算是冬日护肤佳品。大人小孩包裹的严实,露出的眼睛睫毛已结霜,棉衣大多素色,不是黑灰就是粉红,娃娃的袄子相对花俏,虎头虎脑。烧煤球的碳炉,一家人围坐取暖,外出归来,把冻僵的手脚放到炉边,烤坏袜子手套是常有的事。架上火剪子,烤馒头片,红薯片,土豆片,既是零食也是主食。中午时分稍微暖和,上了年纪的人坐在墙角晒太阳聊天,太阳稍微西落便各自回家。雪下的很大,说来也奇,通常都在夜晚,不一会,整个世界一片白皑皑,清早注定要起来扫雪。晌午时分屋顶积雪少许融化,滴答滴答从瓦片凹陷处滴落,不多时气温缓降,形成一条条倒挂的冰锥,晶莹剔透。雪后孩子们比较欢乐,堆雪人打雪仗,鞭炮埋在雪里炸。池塘里冰结的厚实,鱼虾趴在塘边不动,任凭你砸开冰面徒手抓走它。娃坐进倒放的板凳,人力拉着在冰面上跑,类似拉雪橇,只是拉橇的不是鹿也不是狗。

天黑的早,人们睡的也早,没有春夏的蝉鸣虫吟,夜似乎被寒冷冻住,格外的静,偶尔清晰听到夜行人的脚步声。月光清冷,但十分皎洁,栖在枝头的鸦清晰可见,一旦风吹草动,便拍打几下翅膀,不急飞走。夜深霜降,天气晴好,月光下可见枯草上闪动的冰灵,大地似乎也敷上一层银白。夜空格外的清澈高远,闪动的星子越发的亮如一颗颗动情的眸,长在了夜空也长在了眼睛里。漫长冬夜里醒来最早的是打鸣的鸡,吠叫的犬,比此更早的是半夜点灯的垂暮老人。

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十五岁搬家,二十二岁离乡,我留恋这里太多东西,我想紧紧握住,攥在手里。在我还想回去,还可以回去的年纪,我想写一些关于它和我的事情。一直想写,一直没写,很多事情就是难以开头。

村子很小,小到脆弱,于是经不起村人的离散。

村里人姓周,同一个族群,后来搬来几户外姓人家,张家是淮安过来的卖货郎,走到这里便留下安家了,窦家徐家不知何时何故来此,没听大人们讲起。村子分为东西两头,隔着一条小河,河西的孩子一般不和河东的孩子玩耍,儿时就觉得东西两头无法走的更近。后来大伯告诉我,我们是,大地主,东面的人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给我们种地的他们姓邹,后来改为周,从此也入了我们的族谱。大伯让我不要在外面提起这件事,有些事能不提起就不要提起。

村子在田野之间,四面被小河围起,除了农忙时节没什么来往的人,春夏之际树木繁茂,稍远一点便看不到它的存在,它的静是与生俱来的。两条小路通往外界,一条稍阔,一条狭窄,下雨时候同样的泥泞。大路不知叫何名,抑或是否有名,记忆中没听别人讲过,因为是在村子南面,东西走向,所以大家都称之为南大路。那条小道却是人们走的最多,情感最深的路,即便它更狭窄更泥泞。读初中时下晚自习,包括后来的搬家,我时常夜晚行走在这条小路上,有时陪着爷爷一块走,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害怕,每当走到属于村子的那片土地,看到田里那几座孤寂的坟头,心里就会默念一句快到了。

这条小路有个独特且包含深情的名字,承载着这个村庄世代人的惆怅——还乡路。先人们从苏州阊门一路北迁,经过一些地方留下一些人,我们这支走到今天的沭阳所房留了下来,其余人继续北迁。祖辈在此扎根之初,没有住所,就用蓑衣搭起简易房屋遮风挡雨,此地因此得名蓑衣房后来演变成所房。再后来又有一群族人搬到所房边上大河对岸的土地上扎根,就是我所出生的周庄。

可能是庞大家族的缘故,在这里就是一方势力,我们是地主,是,我们有枪,因此外人怕我们,不敢跟我们冲突,我们可以随意杀人。附近村的人不知因为何事和我们起冲突被当场开枪打死,他老婆过来讨说法被活埋。村里的好些人在大上海也算混的有头有脸,家里有大老婆,在上海娶了有钱人家的小姐做小老婆,我家邻居是上海警备司司长,别人都说他的小老婆没家里的大老婆漂亮。

后来败了,村里人也遭到清算,我爷爷的哥哥关在牢里快要死的时候才放出来,回来没几天就死了,我爷爷到处躲藏,后来大家联名求情才不再抓我爷爷,当初杀人活埋人的那些族人在打过来的时候就当场枪毙了。好多人跑去了台湾,包括隔壁的警备司长。族长临走的时候让大老婆带着儿子到上海登船去台湾,可是在登船时母子两被挤散了,母亲一路要饭回到了家,政府不给她地种,让她只能要饭。村里人都在接济她,虽然那时家家都吃不饱,但都会从牙缝里扣出点粮食给她。没了丈夫丢了儿子,只能饿肚子要饭,她的后半生算是悲惨了,不久也就病逝了。后来不知过了多少年,他儿子凭着记忆找了回去,那时候他已经在上海的闸北成家,回家后知道自己已了无牵挂便匆匆返回上海,再也没回去过。

所以,不管是这条小路始建于何时它都是一条真正的还乡之路。

或许真的有奇迹,去年我翻看朋友圈时,看到一位不太熟悉的朋友发了一个朋友圈,一张七八十年前的结婚证书,地点在闸北的某一个里,里长作为证婚人签字叫周绍铮,和我流落在上海的那位爷爷同一姓名,或许只是巧合,或许也会是奇迹,不过再也没人去深究,只是看到这个名字心里不自觉的一颤。

时间流逝,村子在和我拉开距离,爷爷奶奶那一辈几乎已完全凋零。奶奶已离世二十年,我清晰记得为奶奶守灵的那晚爷爷说“你奶奶的手是握着的,这样不好,你把它缕开”,我没敢。奶奶出殡那天爷爷在角落里哭的像个孩子。为爷爷守灵那天是我在家里住的最后两晚,后来就是好几年回去一次,也就是推开门看一眼,要是再能喊一句“妈妈我饿了”该多好。

离家十几年,当听到村里又有谁离世,心里难免有点酸楚。

再次回到村子,一些小孩,谁家的媳妇,眼前的陌生人让我有点不安。如今还会有人跟我说“小勇回来啦,有空就多回来看看,外面哪有家里好,今天就在我家吃吧”。等到再过二十年,我快花甲,明知道再也听不到这些熟悉的问候,当我成为了一个外来的陌生人,那时我是否还敢踏进这个村子,那时心也空了,回与不回都不在重要了。

北方槐树今夏为什么玩了命地开花?花有毒,千万别吃

细心的朋友可能会发现,今年夏天,北京等北方城市的槐树开花量特别大,不少人感慨:“明明是用来遮阴、观叶的树,却成了观花大乔木。”也有人提出疑问:“都说‘五月槐花香’,怎么这都八月了,还玩了命地开花?而且也不香啊。”

在回答上述问题之前,咱们得先说说什么是槐树。

两种槐树

国内常见的槐树主要有两种,国槐(Styphnolobium japonicum)和刺槐(Robinia pseudoacacia),它们都属于豆科,但前者为槐属,后者为刺槐属,区别还是蛮大的。

国槐是原产我国的大乔木,有上千年的种植历史。史书记载,春秋时期,齐国的君主齐景公非常喜欢槐树,尤其是一棵硕大的国槐更是得到他的百般宠爱。于是他下了一道命令:“犯槐者刑,伤槐者死。”(真是护树模范)

晏婴与齐景公

结果命令刚下,一个喝醉的男子就把这棵树撞伤了。齐景公大怒,好啊这不是顶风作案吗?一定要“咔嚓”了他。好在男子的女儿温柔孝顺,又是个美女,苦苦哀求名臣晏婴帮忙。在晏婴的多方劝谏下,齐景公才赦免了此人,但之后再没人敢对这棵槐树不敬。

事实上,槐树在古代是非常受人推崇的树。《周礼》中说:“面三槐,三公位焉。”意思是:槐树花黄色,身份显赫的大臣才能穿黄色;槐树果实圆形(其实是串珠状),如同天道运转的规律;槐树木纹有条理,就像大臣的文采。作为臣子,若身怀槐树一样的品性,就可以位列三公。

实用性方面,国槐也相当全面。它的花过去常被用来做染料,可以把衣服染成黄色。宋代植物学家寇宗奭[shì]记载过用槐花染布的方法:用槐花煮水,沸腾即可染色。干燥了的花蕾(人称槐米)和果荚可以入药。

唐代大诗人杜甫曾经吃过槐树叶,还写诗《槐叶冷淘》记录下来。所谓冷淘就是过水凉面,槐叶冷淘就是用槐树叶来榨汁和面,绿绿的看起来比较清凉。这种吃法,听说一直持续到明代。

不过,吃槐树叶其实挺危险的。据《中国有毒植物》记载,国槐的“花、叶、茎皮和荚果均有毒。”所幸国槐毒性不强,否则,我们的诗圣很可能少出不少佳作。

可是,槐花一直是中国人口中的美食啊,怎么没听说过中毒事件呢?这就要提到另一种槐树——刺槐了。我们吃的槐花,都是刺槐的花,和国槐没有关系。

这才是人们口中的美食——刺槐花。

关于刺槐有个故事。传说在安徽凤阳,有好几棵700多岁的古刺槐树,是当年朱元璋造反的时候亲手栽的。因为那时老百姓没有饭吃,所以还是反贼的明太祖就种下槐树,让大家摘槐花来充饥。

故事讲得有模有样,但稍有植物学常识的人就知道这个淡扯得有点大。刺槐又叫洋槐,原产于北美洲,大概18世纪末才从欧洲传入我国。

国槐和刺槐的区别主要有4点:首先是花不同,国槐夏季开花,圆锥花序顶生(像个宝塔支棱着),没什么香味,还有毒;刺槐春季开花,总状花序腋生(一串串地挂着),花香浓郁,好吃,酿槐花蜜的就是它。

左边是刺槐的花,右边是国槐的花。

其次是果实不同,国槐的荚果是念珠状,一节一节的;刺槐则是扁平的豆荚,像一个个豆角。

国槐的果实

刺槐的果实

第三是刺槐有刺,长在羽状复叶的基部,要不然怎么叫刺槐呢。不过有些树的刺会完全退化,或不明显。

刺槐的刺

第四是叶片不同,刺槐的小叶先端是圆的,而国槐是尖的。

左边是国槐的叶片,先端尖;右边是刺槐叶片,先端圆。

除此之外,它们还分别有一些变种和品种,如龙爪槐、蝴蝶槐、金叶国槐、金枝国槐等都是国槐的亲戚,而刺槐也有紫花的品种和金叶品种等。

国槐的亲戚龙爪槐

国槐的亲戚蝴蝶槐

刺槐的紫花品种‘Purple Robe’

刺槐的金叶品种‘Frisia’

为何爆花

现在我们知道了,最近在大街小巷爆花的是国槐,五月槐花香那是刺槐。至于原因,有专家表示,很可能是由于气候的影响。

“今年春季到夏初,北方降水很少,特别干旱,抑制了国槐的营养生长,转而促进生殖生长,所以导致开花量特别大。”洛阳市花卉协会秘书长李成才说,洛阳的大叶女贞也出现了这样的现象,开花和结籽都异常多。

杭州市水生植物学会理事长陈煜初也表示,如果降雨量严重偏少,对植物的生存会产生一定威胁。为了自身考虑,植物会抓紧转向生殖生长,以利于种群的生存。

爆花的国槐。

据北京园科院丛日晨博士介绍,一般木本植物的花芽分化分为夏秋季分化和春季分化两种。春季开花的植物,多在前一年夏秋季就完成了花芽分化,比如桃花、梨花、杏花、樱花、玉兰等,现在就能看到玉兰在形成花芽;而夏季开花的植物,多在当年春季进行花芽分化,例如紫薇、月季、木槿,以及国槐。“所以说,国槐夏季爆花,应该是与今年春季的气候有直接关系。”他说。

在丛日晨看来,了解了植物的花芽分化特点,对于树木修剪和促进开花具有指导意义。比如月季、紫薇和木槿等观花植物,在前一年秋冬季可以进行比较重的修剪,促进其更多地分枝。因为它们的花很多都是在当年生枝条上萌发,所以这样做能增加开花量。

而桃花、杏花、樱花和玉兰等植物,就不能在秋冬做重修剪,因为秋冬时节,这些植物已经完成了花芽分化,过多的修剪意味着去掉了花枝,影响次年开花量。它们的修剪工作一般以去除病虫枝、过密枝等为主。

至于国槐爆花到底是好是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

有从业者认为,夏季开花的植物少,尤其是大乔木,能看到这样满树繁花的壮观景象,是很幸运的事情。也有人表示,开花时效果还行,但花谢的时候就麻烦了,落得满地都是,既不好看打扫起来也麻烦。另外,花量大会吸引更多的蚜虫等害虫,产生更多的分泌物,污染环境。很多停在国槐下的汽车,都被蒙上了一层黏糊糊的污物。

爬满蚜虫的槐花。

停在国槐下的汽车不仅落满花瓣叶片,还有一层蚜虫分泌物。

对此你怎么看?是愿意看到满树繁花的国槐,还是希望它安安静静地做一个绿意盎然的美男子呢?

(本报记者李欣撰稿,图片来源:肖柳、天冬、物种日历、李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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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花槐花能吃吗?

香花槐这种植物一般是在每一年的5月份的时候开始开出自己美丽的花朵,有可能开花的时间会受到外界环境的影响,可能会推迟,就会在7月份左右的时间开花,香花槐开花的时间是非常令人羡慕的,

香花槐

因为它维持开花的状态时间是很长的。对于喜欢香花槐这种植物的人们来说,是一种上天的馈赠。香花槐花朵是红颜色的,就像是我们对香花槐的爱意一样热烈,从不会因为时间的流失渐渐地变淡。我们经常会看得香花槐的花朵出了神,会想到花朵可不可以吃的问题,其实香花槐的花是可以吃的,但是我们一般不建议吃。

香花槐

因为香花槐本身含有的营养物质就不是很高,同时给我们的身体不会带来很大的用处,所以没有很高的价值。其实我最想说的是,香花槐的生长的过程中,养护人员会给它喷洒一些化学药剂,存留在香花槐花朵上的残渣可能会影响我们的身体状况,所以我们是不建议人们吃的。

香花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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