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金指尖
风过鹤壁的鹤
风通过心脏,比通过鹤壁的鹤容易得多,但
朝歌已旧。说2000年前的鹤壁必说殷墟,必说甲骨文上的朝代更替
到了战国,又是谁在驱动赵卫的马车为淇河注入《诗经》之水?
路是走出来的,鹤壁走出了自己的人文路。要借就借走它的火焰吧
一只鹤落入时间深处。是淇水指引我们找到它们,是心跳指引我们找到彼此
我们必须拥有传承,破开山水的壁垒只有大智慧,才敢于以时间为对手
鹤壁揽胜
白鹭的翅膀并未覆盖
所有传说。在鹤壁,淇河的水
每一滴都对应着
一枚诗歌的文字。反光,锁不住
纣王宫孤独。那些历史
后半部被人提及,前半部也许散失
功过不是殷墟铜锈
面对峭壁、河涧,众多石头和鱼
在晴空下挖掘。赞美是有效的
湿地公园,一草一木,需要黎明的露水
提取它们,已经具备的药性
为灵魂,指路
指白鹭背上的梦回
“历史是一块碑,活着是另一块碑”
我们一路交谈,直到
转过卫国故城,又入朝歌古城
每一处遗址都是一条路
我们不得不深入
对于历史,我们将是它的未来
云梦山扶马
促织无眠,手提故国
最先安眠的诗人,隐约梦见黄河故道
一段遗存的伤口
吃过“淇河三珍”,到达云梦山
一走神,云梦水帘溢出了我们的杯口
草场的梦从马背上飘远
把草色还给一杯茶
把酒令还给五里鬼谷到天书崖的路
我们不说出谜底
站在夕光中,归马并不认识我
许给自己一身碧华
在故道绿尽远道而来的一段心事
我多么愿意替你扶起深色的马鬃
像扶正一株腰下的草
谁又知道,云梦草场芳心已暗许
淇河在上
无须鼓乐之。《诗经》中的水
已经重新命名,唯独在那淇水在上
开满无数的花朵
无须唤醒写《竹竿》《载池》的
许穆夫人。无数诗人
已经献出干净的语言。无数志士已经
将爱国精神重新分割
在这里,每一座遗址
都是一扇门。随意一步,可以
跨越若干朝代。时间的分叉在于
流水走流水的野道
历史归历史的典籍
历史在偏离曾经的卫水故道诗却越走越近
朝阳悬空寺
放弃香灰里的烟火
到此一游的芸芸众生不止我一个
一粒红枸杞飘浮在杯口
像太阳落进杯里,不着相,仅此而已
朝阳寺晚钟敲了多遍
钟声停在淇水之上,便不再向前了
时间到此,把无数朝代的禅机
浓缩在摩崖上
依山而筑,绝壁丛生,飞檐凌空
以一道水润色一片山河
以一脉香火朝向虔诚
听说鹤壁蓝图,在鹤壁人诗心流淌
而太行东麓,数千年过去依然在传说殷纣王采暖的行止
【作者简介】
金指尖,本名周剑波,四川省诗歌学会副会长,《四川诗歌》主编,《诗领地》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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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银川3月9日电 题:黄河,改写西海固移民的命运
新华社记者马思嘉、杨植森、吕泽
银川平原上,黄河缓缓北流,成群野鸭在苇丛中嬉戏。20多年前,从老家来银川打工时,李军仁初次见到黄河,站在岸边看了许久,没想到数年后,黄河水就涌入自家田间地头。
“第一次用黄河水浇地,真和做梦一样。在老家缺水啊,一盆子水洗了洋芋又洗脸,再喂牲口,男女老少哪个真正洗过澡?”李军仁说。如今,他家中陈列柜放着数种茶叶,客厅有饮水机,浴室安装了热水器,连他90多岁的老母亲每周都至少洗一次澡。
李军仁老家在宁夏固原市西吉县兴平乡韩垴村,十年九旱,全村近70户人和所有牲口都仰仗一小眼天然山泉活命。夜里两点,各家各户派劳力拿扁担、水桶,在星光下排队接那一丝细流,因为“太阳一出来就接不上了”。
地里种不活粮食,水源养活不了人和牲口,韩垴村不少人同李军仁一样,走漫长山路,几经颠簸,外出打工糊口。
2000年,在国家移民搬迁政策下,李军仁一家来到宁夏吴忠市红寺堡区新庄集乡白墩村。至今,这片土地已接纳了23万来自宁夏西海固地区的移民,成为全国最大的易地生态移民扬黄扶贫集中安置区。
“就是奔着黄河水来的,不然谁愿意离开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李军仁说。
黄河并不流经当时还是一片戈壁荒滩的红寺堡。然而,通过扬黄工程,黄河水被扬高300多米,经一级级泵站、管道被输送到红寺堡。“有水就有希望。”李军仁和西海固移民一起,凭着拓荒精神,在一场场风沙中压沙、种树、建屋,地里种下的玉米渐渐发芽。
“种啥活啥么,收成一年比一年好。最初一亩地能打七八百斤玉米,现在能收将近2000斤。”李军仁说。沙土在母亲河滋养下日渐肥沃,曾食不果腹的山民们开始在这片平原上学习种植经济作物。
2007年,李军仁家开始种植枸杞,从前这一产业只有受黄河水“眷顾”的宁夏中宁县等地才有。靠卖枸杞和就近务工,李军仁一家从狭小砖瓦房搬进了如今的农家小院,兼顾开了家小超市;大儿子在城里工作,小儿子在城里买了楼房、开了超市。
目前,红寺堡区枸杞种植面积达到5.6万亩。与李军仁同村的王航弟还发展起枸杞电商,这位从宁夏山区走出来的打工女孩变成“枸杞皇后”,每年靠枸杞净收入三四十万元,并为周边妇女提供枸杞销路和基地务工岗位。
母亲河在这片土地上不止孕育了枸杞产业。罗山脚下,10万多亩葡萄种植基地背后的葡萄酒产业,产值达4亿元,每年用工总量达56万人次;7万多亩黄花菜、近13万头肉牛和96万只滩羊,让家家有产业、户户能兴旺。
“以前村里人都骑破摩托车打工,后来买二手车的多了,到现在基本都买了新车。我儿子前后换了4辆车!”李军仁说,“我们红寺堡移民真是发自内心感到‘好,黄河水甜’。”
经历过缺水,即便如今打开水龙头就有水流出,李军仁和当地移民还是十分爱惜,坚持一水多用。为了让母亲河的每一滴水都得到最充分的利用,红寺堡区探索建立了高效节水农业示范基地。
“黄河造福了多少人啊,要是断流了,多少人的幸福生活就没了!所以,我们后代一定要保护好母亲河。”李军仁说。
黄河滩区,是母亲河东流入海前留给我们的最后一道“难题”。
决口改道,堤防修筑,自然条件艰苦,基础设施薄弱,发展能力受限,致使数十万老百姓被“困”在黄河滩区。“出行难、上学难、就医难、安居难、娶亲难”,他们频受黄泛之苦。这其中就包括我市8个乡镇、77个行政村、182个自然村、145589人。
黄河滩区是集中连片的贫困地区和全面实现小康社会目标的“短板地区”,更是脱贫攻坚的“坚中之坚”。为了不让滩区群众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程中掉队,一场旨在改变百姓命运的“脱贫迁建”战役在滩区打响。
自迁建工程启动后,越来越多的滩区居民开始告别 “水窝子”,生活有了新模样。日前,鄄城县李进士堂镇迁建试点二期的两个滩区村庄完成搬迁,村民乔迁新居、旧村拆除复垦。牡丹晚报全媒体记者赶到现场,记录下他们安居梦圆的时刻。
频受黄泛之苦,往昔不堪回首
时间回溯到1855年,黄河突然在河南决口改道,由东南向东北急转至山东入海。随着黄河堤防的修筑,鲁豫两省数十万人被“圈”进河滩,在频繁的水患中艰难繁衍生息。这其中,就包括李进士堂镇。
李进士堂镇位于鄄城县东北部,北隔黄河与河南省范县陈庄乡毗邻,辖16个行政村,35个自然村,人口3.1万人,耕地4万亩。1996年8月那场洪水后,滩区群众集中搬迁,仍有6个村庄的8000余名群众生活在黄河滩区。
从李进士堂镇政府往北,5分钟的路程,黄河滩区的模样便浮现在眼前。
不到滩区,很难想象滩区的情景。
家家户户房台高筑,每户人家都像是一座“孤岛”,村中“沟壑”、“深坑”随处可见。记者采访时恰逢雨后,村里的道路泥泞不堪。透过这一座座“孤岛”、“沟壑”,似乎能跨过时间看到当年大水冲击过的痕迹。
“因为距离黄河比较近,滩区里的房子都建在高高的土岗上。”李进士堂镇田楼村村民彭存一说。这6个村子距离黄河近到什么程度?据说,李进士堂镇芦井村曾是距离黄河最近的一个村子,该村距黄河最近的一处房子,只有30多米。幸运的是,芦井村作为迁建一期工程,全村已经外迁完毕。
这样的近距离,预防水患自然就成了村民们长期的任务。但是,随着几次洪水泛滥,河道不停变动,村里的大片耕地被冲毁,大半个村庄被侵蚀,尤其是1996年8月的那场洪水,让不少人至今仍心有余悸。
那场洪水,被简称为“96·8大洪水”。据官方统计,那一年洪水导致漫滩面积58.2万亩,淹没耕地42.9万亩,倾倒房屋3.79万间,受灾村庄279个,受灾人口17.8万人。
“黄河涨水,一眨眼的时间家就没了,锅碗瓢盆、鸡鸭等家畜都冲跑了。那段时间,只要水不下,村里人就只能睡屋顶上,垫土筑台、窝棚过节、投亲靠友也都是常有的事。”近70岁的彭存一对黄泛之苦记忆深刻。
除了“96·8大洪水”,还有1958年、1976年、1982年等特大洪灾。每一次洪灾过后,留下的都是满目疮痍。
大小洪水频繁,不少村民过着“搬迁重建、大水冲倒、再搬迁重建”的悲情循环,村子里但凡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戏称:前半生让黄河水撵着跑,后半生垫土筑台与淤沙“赛跑”。
贫穷、不便,村民盼望告别“水窝子”
正是因为频繁重建,在滩区,一直流传着“三年攒钱、三年垫台、三年建房、三年还账”的说法,意思就是老一辈人要用4个3年的时间,才能真正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可即便如此,一场洪水过后,半辈子辛辛苦苦积累的财富可能就付之东流。
“村民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垫土筑台盖房子上,到后来,垫土比盖房子花的钱更多。”鄄城县李进士堂镇副镇长李喜莲说。
正是因为频繁的重建、搬迁消耗着村民的大量精力,特殊的地理环境制约了滩区村落的发展。走在尚未搬迁的大辛庄、小辛庄两个滩区村庄,高低不平的村落、破旧的房屋随处可见,几乎没有青砖绿瓦和硬化路面,甚至还有不少砖块和土坯混盖的房屋。
“天晴一身土、雨天一身泥,这话一点都不假。”在出行方面,不少人感觉十分受困,68岁的王永梅告诉牡丹晚报全媒体记者,出行要翻越“大堤”,像她这样的老年人最受影响。“年纪大了,不敢骑电车,大堤比较陡,骑三轮车根本上不去,村里经常有老人因为爬堤摔倒。”王永梅说。
老年人不便,小孩子上学也是受困,无论上小学还是初中都要“翻堤越岭”。
“村里没有学校,而且不通柏油路,送孩子上学要翻越大堤,每天上堤、下堤得八趟,时间都浪费了。而且,如果遇到雨天,那就更难了,那些土路都成了泥巴。”田楼村村民李凤春对孩子“上学难”深有感触。
牡丹晚报全媒体记者采访发现,由于生活不便,经济收入不乐观,留在滩区村中的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几乎所有的青壮年都外出打工。在村干部口中,这是典型的“38(妇女)、61(儿童)、99(老人)部队”,异常落后的基础设施让外出打工的人不愿再回到本村。
“挣到钱的年轻人在外买房,赚不到钱的回到家都没法结婚,哪个外地的姑娘愿意嫁到这个穷乡僻壤的滩区里来?”一位滩区村干部说。
乔迁新居,滩区老村换新颜
随着改变滩区百姓命运的“脱贫迁建”工作的逐步推进,这个困扰数十万人的“世纪难题”迎来了破解时刻。
2015年,鄄城县李进士堂镇苏门楼、芦井两村被省政府批准为山东省黄河滩区迁建一期试点工程。
2017年10月25日,芦井村、范门楼村812户、2688名滩区群众乔迁新居,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据介绍,一期试点工程规划用地161亩,建设内容包括住宅楼、社区服务中心、幼儿园等。其中住宅面积78297.514平方米,公共配套面积21295.03平方米,新建2层住宅110栋、4 1层住宅26栋、2层公共服务中心1栋、3层幼儿园1所。看到实实在在的实惠,老百姓对滩区搬迁自然是既支持又盼望。被列为二期、三期四个村子的村民更是望穿秋水。
今年10月底,迁建试点二期的田楼、盐店两个滩区搬迁村庄完成搬迁,935户、3090人经过集中选房住进了心仪的居所,整体工期提前了三个月。王永梅就是其中一户。
“新楼房、新社区、新家电,不仅有了安稳的家,而且小区里还有广场、超市,这在以前做梦都想不到。”告别了居住60多年的滩区“水窝子”,王永梅和老伴搬进了新居。
统一外观样式的多层楼房整齐划一,水泥硬化过的小区街道平坦整洁,车辆有序进出小区、各种配套完善,农村里有这样一处小区,显得特别“耀眼”。“这放在几年前,是不敢想象的。”王永梅感慨,如果不是滩区迁建整村搬迁,王永梅的子孙们或许仍漂泊他乡。“村子贫穷落后,孩子们都是在外自谋生路。现在村子搬迁,有了新房,儿孙们都在小区里要了房。”她说。
王永梅告诉牡丹晚报全媒体记者,68岁的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都有了孙子,两个儿子都有各自的家庭,因此他们在新搬迁的小区里买了三套房子。搬迁补偿按照人头计算,每人28400元,王永梅老两口用了7万元钱住进新房。而她的大儿子家因为人多,补偿也多,如果不是大儿子选购车库补了5000多元钱,五口人算下来补偿款还有剩余。
王永梅说:“这七万块,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给拿的,电视机是孙子给买的,空调是侄子给买的,我们老两口没花一分钱就住进来了。”跟着王永梅,记者走进她80多平方米的新房子。两个老人居住,两室一厅已算是十分宽敞了,干净、整洁,对比滩区房子,简直是天壤之别。“以前总怕水淹,所以家里也没什么像样的家具,现在不一样了,该买的、该有的都有了。”王永梅说。
搬进新房不仅改变了生活环境,还无形中改变了村民的素质。
“原来出门进门一身泥,现在都开始讲究卫生了,尤其是住楼房,村民们都约定好清扫区域,定时清理,小区卫生可干净了,我们越来越像城里人了。”李喜莲说。为了改善村民的居住习惯,李进士堂镇特地举办了培训会,给村民们“上上课”,教他们用马桶、保持小区卫生、举办农动会……
圆了“安居梦”,还得念起“致富经”
除了迁建试点工程,在鄄城,针对黄河滩区居民,还有易地扶贫搬迁、脱贫迁建村台建设和居民外迁等民生工程,这四大工程涉及董口镇、旧城镇、李进士堂镇、左营乡4个乡镇,49个自然村,13093户、41557人,计划总投资约30亿元,总建筑面积约200万平方米。无论是滩区迁建还是村台建设,针对黄河滩区居民居住环境改善,鄄城县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就。
尤其是脱贫迁建村台建设项目,涉及旧城镇22个自然村,5721户、17894人,规划总投资21107.65万元,规划建设4个村台。四个村台吹沙淤填任务今年6月底全部完成,正在开展包边盖顶施工,村台社区建设正在有序推进招投标工作。目前村台自然降水已达4个多月,经地质勘测公司勘测,村台含水量还相当惊人,台顶以下3.5米-8米含水量高达25%-28%。针对这种情况,结合村台社区启动建设时间要求,正在进行村台降水探索试验。从试点成效来看,还相当不错,待试验成效达标后全面推广。
无论是滩区迁建还是村台建设,其宗旨就是改善滩区百姓居住条件、脱贫致富。既要搬得出,还得稳得住,黄河滩区居民居住环境改善了,还得兜里有钱,有项目,能致富。为此,鄄城县根据本县实际和滩区特点,以人发、休闲用品等优势产业为支撑,在居民迁建点试点项目建设扶贫车间。
“让群众到扶贫车间来,有活干,能挣工资,实现一人就业、全家脱贫的目的。送项目到村,送技能到人,送就业到户,送政策到家,实现村村有项目、户户有良策、人人有岗位、兜底有政策。”在滩区迁建工作中,鄄城县县长袁红兵反复强调。
和王永梅一样,张素云也是李进士堂迁建试点二期搬迁的滩区村民。她搬进新居以后,就在小区里的人发制品车间上班。“缠头发、做包装,计件算工资,一天七八十元,而且就在家门口,方便,不耽误接送孩子、做饭。”张素云说。
为了保证滩区百姓“搬得出、稳得住、逐步能致富”,我市立足滩区特殊地理环境,制定实施了《菏泽市黄河滩区农业产业扶贫发展规划》,积极申报国家级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先导区。鄄城县制定了 《鄄城县黄河滩区农业产业扶贫发展规划》,着力打造滩区“一带、三大园区”产业发展格局,重点发展绿色高效农业、旅游业和第三产业,力促三产融合发展,同步推进扶贫车间建设,做好困难搬迁群众后续帮扶工作。
这两天在看《美丽中国》,这个节目主要是讲我们国家的发展和环境。我最喜欢的节目有《中国诗词大会》,《声临其境》。我在这几个节目中最喜欢的就是《中国诗词大会》。这个节目让我们这些学生有了更多机会去了解诗、词、曲以及散文的内容。
首先,我想先跟大家讲一下我们古代的一些诗人,他们对祖国做出了非常大的贡献,为我们留下了非常多珍贵的文学遗产;其次,让我感觉到我们现在生活有多么美好;最后呢,就是让大家了解中国诗词之美。
下面我先跟大家讲一讲我心目中的中国古诗之美。
首先是李白写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这是李白写给李白在天朝上国时看到黄河奔流而去时所写,就像人生一样,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天遇见什么事情?
然后,有一首诗非常有名:“抽刀断水水更流”这首诗讲的是唐朝时有一个叫崔护的人来到了长安城里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梦见了黄河水变得很混浊很黄很臭而且不停流着。
第二天崔老先生就把这个梦告诉了好友孟郊。孟郊听完后就写下了这首诗:“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意思是:黄河里面是有很多流下来的水在向东奔跑着一直往东流去永远不会回头。
第三首诗词我最喜欢:“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这个名字好像就是为形容长江而来一样。第四首诗词是苏轼的《江城子》,那是因为我们现在在长江边看日出时觉得太阳是红色的。
第五首诗是:“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我们现在在农村也能看到“小桥流水人家”这样美丽的景象,而且还能看见农民伯伯在田地里辛勤劳作的样子。
第六首诗:“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这句诗让人们感受到春天带来了绿色和阳光。
第七首诗词:“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那就是我们现在在公园里散步时所感受到的美好景色。
然后,我再给大家讲一讲我最喜欢的一首吧:“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首诗就是我们大家耳熟能详的《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这首诗里面有两个故事:一个是关于黄鹤楼里的人去黄鹤楼看到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黄鹤楼旁边飘着一片云彩,而这片云彩在当时就像天上所有神仙都飞不上去一样,黄鹤楼上只有一个人。
第二个故事是关于李白来到了这里写下这么好的作品都没人知道他在这里经历了什么?他来到黄鹤楼就写了一首诗被人传唱:“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于是人们一传十、十传百,从此黄鹤楼就在南京留下了一个传说。
现在我再给大家讲一讲我最喜欢的三首吧:“鹅鹅鹅”这首诗讲的是唐代有一个叫刘长卿的诗人住在黄鹤楼上写下了这首诗:“黄鹤楼中不识仙……谁云黄鹤无消息?”最后把它改成了:“鹅鹅鹅。”这个故事也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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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郑州12月12日电 题:走向更高质量发展——刘庄的40年“幸福路”
新华社记者宋晓东
12月4日拍摄的河南省新乡县刘庄村貌。 新华社记者朱祥摄
冬日的豫北寒意渐浓,可走进刘庄却处处温暖。这个位于河南省新乡县黄河岸边的小村庄,虽然只有1000多亩耕地和1800多口人,但全村每家每户都住着4层别墅,村里免费供暖;免费提供肉、奶、蔬菜、水果;孩子们免费上学;村里负责养老,村民们享受免费医疗、免费旅游等50多项福利;2017年全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3.7万元。
改革开放40年来,刘庄坚持走集体经济、共同富裕的“幸福之路”,不断迈向更高质量发展。
穷村变富 刘庄人实打实地干出来
34年前,从临村嫁到刘庄的张传兰,第一次在“不年不节”的时候吃上了肉。“之前光听说刘庄富,可没想到日子这么好,一个人五天半斤肉、一天半斤奶,住的是二层小楼,穿的是新棉衣。”张传兰感慨说,“真像做梦一样。”
刘庄的好日子是用汗水打拼出来的。
新中国成立前,刘庄穷得叮当响,当时流传着一句话:“方圆十里乡,最穷属刘庄”。卧在黄河故道旁,刘庄受尽了苦。全村的土地被4条深3米的大沟切成了750多块碎田,当地人管这些地叫“耷拉头”“盐碱洼”“蛤蟆窝”,完全靠天收。到建国时粮食亩产只有50来公斤,棉花亩产只有10来公斤。
1952年,年仅21岁的史来贺当选刘庄村党支部书记,第一件事就是带领群众改造土地。在他的带领下,刘庄全村男女老少齐上阵,肩挑、车拉、人抬,起岗填沟、拉沙盖碱。有人统计,刘庄人一共搬了200多万土方,如果一方方接连排起来,可以从北京排到广州。
到60年代,刘庄就实现了粮棉的双高产,成为全国最早一批解决温饱的先进村。刘庄的700多块碎地也陆续变成四大方旱能浇、涝能排的良田。刘庄人又开河挖渠,修桥建闸,打井架电,硬化渠道,使田间工程配套,为农业稳产高产、优质、低成本打下了基础。
12月4日,工作人员在河南省新乡县刘庄华星药厂工作。这里的工作人员大多是来自刘庄和周边的村民。新华社记者朱祥摄
改革开放插上腾飞的翅膀
填饱了肚子还要过更好的日子。60年代,刘庄办起了奶牛场;70年代,刘庄开办了机械厂,制造新式农具和农用机械配件,到1978年,刘庄村集体收入已达到126万元,人均集体分配298元,成为“中原首富村”。
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令人振奋,但刘庄的路要怎么走,村民们还摸不着头脑。史来贺带领村民用了3年时间学习全会精神,并且和刘庄的实际联系起来。今年已经63岁的刘俊荣仍然清楚地记得当年全村人学习讨论的场景。“整整3年啊,我们每天都学习三中全会精神,讨论刘庄未来要怎么干,我们从公报里总结出来指导刘庄发展的165个字,每个人都背得滚瓜烂熟,到现在张口就能说出来。”刘俊荣说。
改革开放给刘庄指明了方向,也为刘庄的腾飞插上了翅膀。1982年初,刘庄进行经济体制改革,实行集体专业联产承包责任制;1983年,全村集体收入达411万元,比1980年翻了一番;1985年,刘庄看准肌苷市场前景,投资1500万元建设了华星药厂,一个小村庄开始做起了高科技的生物制药。仅仅5年时间,华星药厂发展了10个分厂,生产几十种原料药和成品药,产品一半以上出口。
到2003年史来贺病逝时,刘庄的固定资产已经达到9.9亿元人民币,出口创汇3478万美元,村民已经开始享有住房、入学、医疗、用水等30多项生活福利。
“改革开放给刘庄指明了道路,激发了活力,让我们更加坚定地发展集体经济,走有差别的共同富裕的道路,这是刘庄发展的最强动力。”曾任刘庄村党委书记的史世领说。
12月4日,河南省新乡县刘庄村民张传兰在家中照看孙子。 新华社记者朱祥摄
乡村振兴再看刘庄
刘庄村61岁的村民张贵忠在华星药厂工作,他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带孙子,节假日全家人一起出去旅游。“我想一直干下去,村里带着我们过上了好日子,我也想为村里多干点事,多出点力。”张贵忠说。
“创业难守业更难,要想守好业,必须创新业。”现任刘庄村党委书记刘名宣说。进入21世纪,刘庄开始向绿色发展转型,2004年主动关掉了每年盈利上千万元的造纸厂,并且投入近6亿元进行环保改造。
为提升创新发展能力,2003年起刘庄与中科院微生物研究所等10多家知名科研单位、高校“联姻”,组建了刘庄生物医药技术研究中心,自主研发几十项高科技产品。现在,刘庄已成为国内最大的肌苷和抗生素、维生素原料药生产基地之一。
“农业是农村的根本,刘庄的发展不能扔掉农业。”刘名宣说。上世纪80年代起,刘庄的农业生产就已经实现了机械化和专业化,近些年现代化程度更是不断提升,全村1050亩耕地只需要19个人经营管理,粮食亩产稳定在1000公斤以上。
畅想未来,刘名宣信心满满:“从平地改土提高粮棉产量,到改革开放发展集体经济,刘庄一直走在农村发展的前沿,今天刘庄仍然在探索农村更高质量发展的道路,建设美丽乡村、实现乡村振兴还看刘庄。”
12月4日,工作人员在河南省新乡县刘庄华星药厂工作。这里的工作人员大多是来自刘庄和周边的村民。 新华社记者朱祥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