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不曾为对面山头裱上金装,妈将我叫醒,我拽醒老弟。
我背上背篓,背篓里面一只撮箕,两把锄头;我走前面,老弟跟着,我们去飞包土挖洋芋,挖过年前后种的洋芋。
飞包土是我们家最远、最高的一块田,它是一个斜坡。面向山,它左边是四五米宽的铺整块石头的上山的路,再左边是很陡的一片山,山是爷爷的,爷爷曾经在山最陡峭处砍出一个槽用来滑树下山。
飞包土上,并不只有我们家的田,我们家田下面是幺姐家的,右边是幺爸儿家的,上面属于春哥,再上面属于二伯。再上面,是山,一直到山顶,都是山,山中路旁,有很多挖煤炭的洞。
田是斜坡,妈不相信我和老弟挖洋芋的技术,她担心我们会把土刨到最下面再刨到幺姐田里。因此,我和老弟挖洋芋,从来都是从上往下挖的。
我和老弟早上的任务,是挖一背洋芋回家。
做饭的人是妹妹,早饭是洋芋丝面。
吃过早饭,歇一会儿。(我已经忘记休息时做的事情,那时候没有手机,也肯定不会看书,好像也不看电视,是就坐着发呆看地面阳光阴影相间处么?)我和老弟上山去捡柴,背上背篓,背篓里面两把弯刀,一把大点,一把小些。我们会走到很远的地方去捡,只选干的树枝。
有时候妈会跟我们一起,跟她一起就不会走很远,也不会只捡干的,是捡合适的。每次和妈一起捡柴,说“够哒够哒背不走哒”的人是我;如果妈不去,说“够哒够哒背不走哒”的人是老弟,他还会加一句“你啷个跟妈阿子一样‘侯心’啊”。候心是贪心的意思,我不清楚该用哪个“侯”字。
捡完柴回到家的两人,汗是湿透了的,浑身沾满树叶的碎屑。如果吃饭还早,我们就跑到卡门沟的水塘洗澡。卡门沟的水很清,水流量不大,水塘也不大,水塘最深处只齐我颈部,脚一蹬就到岸边。水里无鱼,石头下有螃蟹。
嗯,洗澡需要背着妈悄悄出发,还得跟妹妹说两句好话。
午饭是孔洋芋,洋芋和着米饭压碎再铲点锅巴,味道真是极好极好的。有两个菜,一个是炒腊肉,另一个是当季时蔬,田里有什么就吃什么,洋芋、茄子、四季豆、南瓜、黄瓜、丝瓜。
妹妹炒的菜,比妈炒的好吃些,我猜原因大概率是妈常挂嘴边的一句话:“雪mia子,你炒菜油少放点嘛。”
吃过午饭,又洗过澡,就午睡。妈会去串门,或者贵孃孃到我们家串门。我喜欢坐在旁边安静听她们聊天,妈休息,我们也能休息。
午睡醒来,时间还早,再去捡一次柴。
再回家,天已快黑,洗过澡,看两集电视。
晚上9点上楼。楼上是几根木棒配两个床单搭的简易小棚,棚上是天空,棚下是直接铺在地上的棉穗。
天上的星星,又亮又多,不时有流星飞过。
晚上睡觉,是不做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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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做饭时打开天然气灶,看着呼呼燃烧的蓝色火苗,我就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的柴火灶,想起了当年与小伙伴们一起背着背笼去山里捡柴的往事。
我们小时候家里人口多,每年又养着至少三头猪,加上又是那种老式的柴火灶,柴火很不经烧。所以我们每天放学以后,大人布置给我们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捡柴,主要是捡干柴,便于用来引火。
我们捡干柴时用来装柴的是竹编的背笼,这种农具现在已经很少见到了。它底部呈长方形,到上面越来越大。在背笼的一面安上两条同样用竹子编的笼系,用来把背笼背在双肩上。用背笼装柴有个好处,短的可以直接装,长的用刀剁短了也能装,而且背起来十分方便,走在路上累了也方便休息。
我们小时候很喜欢捡柴,因为一到山上我们便自由了,经常是和一群小伙伴们玩够了才开始捡柴。那时候自然生态破坏得不严重,满山遍野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林,到处都是干树枝,用不了多久就能装满一背笼。
平时我们是下午放学后去山上捡柴,捡满一背笼就算完成任务。星期天则至少要捡三背笼才行。每逢这时,我们便相约着去一个叫毛家湾的地方。那里是生产队集体的山林,山大林密,干柴特别多。山下有一条小溪,沿小溪边有大片没有耕种的平地,这里是我们捡柴时尽情玩耍的乐园。每到星期天来这里捡柴,伙伴们都格外高兴。我们先齐心协力,不分你我,钻进树林里去捡我们喜欢的干柴。山里树木的品种很多,我们最喜欢捡的是花柳树(青㭎木)、槲柳树、檀树的干树枝,因为这些柴火经烧。像什么马桑子、夜蒿树等因为不经烧,我们都看不上,不到万不得已一般都不要。捡够每个人三背笼的柴火,都集中堆在空地上,然后便开始我们的活动。有时是打扑克牌、下五子棋,更多的时候是野炊。那时候总是感觉没吃饱,一有空就想找点东西吃。包谷快要成熟的季节,我们便偷偷跑到邻队的地里掰一大堆嫩包谷,架起火来烤熟了吃;冬天则把黄豆、红苕拿来在火里烧熟了吃,有时也从家里偷些老包谷用来炒包谷花吃。那时候总觉得什么东西一拿到野地里来就特别好吃,尽管吃完以后一个个的嘴巴黑乎乎的,但心情却格外高兴。
吃完了东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往背笼里装柴。这也是有点窍门的,要先把短的柴火放在最下面,一根根码匀称;越到上面柴火剁得越长,边码还要边使劲往下压紧实,免得柴火之间空隙太大,这样装得就少;装到背笼口的地方柴火可以剁得长一些,要尽量往高了码,然后用葛藤穿过背笼口的两边将柴火捆紧(背笼本身就有很多窟窿眼儿,很方便拴葛藤)。等大家都收拾好以后,我们便一声号令,背起背笼回家,然后再返回背两趟,一天捡柴的任务就完成了。
那时候农村有砍“春柴”的习俗,就是每年开春还没有春耕之前,生产队集体指定一片山林,给每户划定区域,让家家户户自己去砍。这些砍下的柴火将提供每个家庭一年主要的烧柴,我们捡的干柴主要是用来引火,便于做饭时火容易点着。
捡柴时其实也很辛苦,一不小心就会被刺划伤,有时还会被野蜂蜇伤,也有小伙伴被蛇咬伤的,还有不小心摔伤的,被柴刀砍伤的。有时候背的柴火太重,刚开始背的时候还不要紧,在路上越走感觉越重,走着走着就落在后面了。我就几次因为贪心,柴火背的太重落在了队伍的后边,走走停停,眼看天渐渐黑了又哭鼻子,每次都是哥哥回家后见我没回来赶来接我。
捡柴主要是在秋冬季节,春夏季节如果不是实在缺柴烧一般不去捡柴。我们是住在山里的,捡柴时是在自己生产队的山林里,比起那些住在平坝里的人要强得多。他们因为自己没有山林,砍柴时要偷偷摸摸去砍别人的,时刻面临着被别人发现的风险。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天不亮摸黑到离他们很远的地方去偷砍别人的柴火,趁天亮前把柴火扛回家。如果不小心被树林的主人抓到了,柴刀就要被没收。
几十年过去了,不知不觉之间,我们摒弃了柴火灶,由开始烧灌装煤气到管道煤气,几年前又用上了天然气,做饭时只要打开天然气灶的开关,蓝盈盈的大火便很快把要炒的菜和做的饭烧好了。
但是,我至今还是忘不了当年上山捡柴的情景。有时夜里做梦,我还在和儿时的小伙伴们钻在树林里捡着干树枝,或者坐在灶门口往灶里添着干柴,看母亲在灶上为我们烹饪着美味佳肴。
捡柴,童年时一段美好的经历,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
审阅:周冰
简评:写出了儿时捡柴的童年趣事,艰辛中怀有留恋。文章质朴,引人怀念。
作者:陈庆华
终审:严景新
编辑: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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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为中乡美原创作品,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10:32 羊圈营地出发
14:30 3200营地
17:43 白杨沟达版平台
19:42 白杨沟达坂
21:20 马鞍营地
今天早上特别冷,暖暖的睡袋里始终是让人那么依赖,躲在睡袋里一直等着太阳出来晒晒在走,两人队伍速度应该很快到达今天营地,没想到却是最艰难,最累的一天,…连续爬升再加上一路上都在雪地里行走太阳大,很容易将粘在鞋子上的雪融化,很快湿透鞋子……对于冬飞来说更是特糟糕的一天,往后看……
一路沿着白杨沟溪谷左手边上行爬升,不时要下到河滩,一路上的雪刚好覆盖整双鞋子,雪地里就发现一个独行侠的脚印和一些各种动物的脚印,虽然是个大晴天,火辣辣的太阳照射在刚好粘满雪的鞋子上,我的鞋还好,冬飞的鞋子有点带沙网,袜子鞋子完全湿透了,没走十几米都会停留下来小歇…给今天爬白杨沟达版增加很大的难度,幸运的是途中在下到河滩的时候,又不知是那位好心的朋友扔了一堆山中美味在雪地里,基本上都被大雪覆盖,在此不得深深的感谢这位丟食物的朋友,因为你丢的食物太可贵了!有一样正是我们需要的,有葡萄糖一袋,煮好的牛肉块两块,每块越一公斤左右,面条,压缩饼干,糖果,蔬菜干,老干妈,榨菜,辣椒酱,面条,肉干,等应有尽有的各种食物、,应该是那位不甘心下撤的友友留下来的,否则那位继续前进的人愿意丢下这珍贵美味的食物了。当时我直接把一包450g葡萄糖和一块一公斤的牛肉捡起来,其他东西也想捡起来,可背包实在太重了,狠心的抛下其他食物,想着冬飞状态不是很好,我带的葡萄糖应该不够两人用,捡起来正好给我两翻白杨沟达版增加了不少的能量!
远处的冬飞正在蚂蚁似的慢慢像前移动……
白杨沟两处山峰,仿佛像是一群狼坐落在山间看着咱俩慢慢上升……
刚等到冬飞不久,一起走五分钟左右,他又落在了后方,中午14:00左右在一平坦的石头上,拿出捡到牛肉,分出一半,一点一点的撕开,大口大口的嚼着,是多么的带劲,,原来清水煮的牛肉这么好吃,后悔没把另外一块两斤的牛肉捡起来、吃完午餐继续前进……
在到达白杨沟溪水尽头的时候,遇到一位刚从白杨沟达版下来的牧民,见到我们第一句就问我们有没有烟,我给了他三支,牧民是进山给有一个三人队伍当向导驼包的,牧民说:有三个人今天已经翻过了库特阿腾达版,一路上没有人了,在过台河天险时候,由于路上结冰,一匹马摔下悬崖已经摔死了,牧民不得不骑上唯一的一匹马返回、一路上就遇到我们俩,临走时看到雪地向牧民还订曙我们翻过库勒阿腾达版两人不要走分开,担心遇到群狼攻击,简单问了路况后并在雪地里发现了些血迹,牧民的骑的马已经受伤了,这个时候我和冬飞想着连马都难走的路,咋两这后面6天估计够咱两颠簸的了折腾了,告别了牧民,继续沿着白杨沟达版继续上升……
刚走没十分钟,冬飞又被拉在了后面,我只能每走100米,停留下来直到看到他人,在继续前进,一直到了一个平台,在雪地等了他20分钟在苦苦的与他回合、回合后往前走了200米才发现走错了。因为直走的垭口处很明显是很清晰的路,而左边80度的山坡这么陡,不可能有路,其实这80度的陡坡上面就是白杨沟达版,走了200米左右才发现不对劲,赶紧返回找路,确认路是左边80度陡坡时候,我找到不是很明显马走过的脚印,估计是刚才那牧民下达版时候经过的,这个时候冬飞已经从垭口积雪到膝盖处的垭口往上爬升了!距离太远,叫了几声,即使听见了,也无力返回到200米处的地方只能沿着这看上去不是很陡离山顶最近的地方开始爬升,我只好在另外的陡坡上沿着马脚印一点一点爬升,边爬边留意着冬飞,爬上第一个平台时候,看到冬飞还在那垭口的雪地里每走10米一歇,慢慢的爬行,为了能让两个保持正常的通信,每走一会,就大声喊他的名字,好让他有个回应,确保双方都在正常的爬升、下午18:00左右,我基本上是追着太阳落山的能照到的雪地里慢慢爬升虽然风大,但总有些阳光温暖温暖,而冬飞只能在风大,有阴暗的雪地里爬升,刚开始还有回应,后面连回应的力气都没了,我只能在离山顶只有200米处的山腰上慢慢的坐等!渐渐的太阳光没了,风越来越大,身体开始颤抖,我又加了件冲锋衣,19:00左右才等到他与我回合!这时候才知道,他走的这路雪深到膝盖,鞋子袜子全湿,又冷,还失温,让他几乎躺下,还好这斯年轻加上一路上的葡萄糖和牛肉干让他撑到了山腰上与我回合……
等冬飞时候风景太美,没人拍照,只能自拍了……
可清晰看到白杨沟达版,
上升到80度陡坡平台
正在垭口积雪深处爬升的冬飞,已看不清他的踪影……
最后的300米处
等到冬飞一点点上来与我回合
到达白杨沟达版顶峰,非常庆幸成功翻过了第一个达版、冬飞的脚已经冻的脸上发紫……达版风大,再加上天气渐黑,简单自拍了张合影,赶紧的沿着白杨沟达版另外一侧下山……
站在白杨沟达版看下山的路上,全是碎石,坡度有时45度,有时75度的斜坡碎石,这是进山以来第一个下坡,爬升了一天,遇到这么个不费体力的大下坡,我俩一路狂飙,很快就下到了达版下的第一平台,天色已经黑了,接着一路横切,本来预计今天达到台河处的五星级营地扎营的,看了下路径,得从3600的达版下平台下到海拔2600谷底在沿着谷底过河1公里在过空中截道上升到山腰在下到台河处的五星级营地,如果在往前走只能透支我俩的体力。只能打开头灯,(今天是唯一这七天里走夜路)一路横切,在垂直而下,诺下雨的话这段路危险系数很大,也许是天黑的原因和咱俩太渴望进入暖暖的帐篷,一路上不要命的狂下坡,晚上20:50左右到达山腰处的马鞍露营扎营、还好前几天下了大雪,营地旁的雪还没融化,不用爬到谷底打水。直接用雪化水后,烧水,饱餐一顿后,体力恢复了,看着满天的星空,不得不掏出自拍杆在帐篷边慢慢的拍星空………
下白杨沟达版时候边上尖利陡峭的巨石和悬崖不得不在此拍上几张照片
极速下坡的冬飞,爬了一天白杨沟达版,下坡下坡对于他来说是最爽的一件事了!下山一路慢跑下山……无尽的横切——垂直下降——再横切——再下降,马鞍营地到了。
刚学会拍星空的冬飞这一拍就拍了40分钟左右、完全忘记了今天白杨沟惨痛、直到晚上22:30才进入暖暖的睡袋……
晚上睡觉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晚上临晨3:30左右的时候,外面一群不知是啥大型动物东西在帐篷旁边发出走路和拱草喘气的声音,吓得我连忙叫醒睡的正香的冬飞……
冬飞快起来,外面有动静
赶紧迅速找到登山杖,紧握手中。然后慢慢的等这群动物靠近,5分钟……十分钟过去了这群动物始终不靠近,我便轻轻拉开帐篷拉练一看,在夜光的照射下能清楚的看见几十只体积庞大的动物在我们帐篷30米处不停的发生声音,有黑的,花色的,白色的,
是熊,不对,熊没有白色的!
是狼,不对,狼没有这么大!
是马,不对,马发出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是羚羊,不对,羚羊的动作没有这么粗暴!
是……
我俩躲在帐篷里足足猜了半个小时,最终从体型和脚步发出的声音肯定是一群体积庞大的野猪!
就这样半睡半醒的在帐篷里度过一晚上,晚上喝的汤水比较多,内急,只能紧憋着,在半睡半醒中还做梦憋不住,直接在帐篷的侧面解带释放、
第二天天亮时,那群动物还在帐篷⛺️外面不停发出声响,我拉开帐篷拉练一看,动物已看不见,已经移动了方向,冬飞便拉开另外一侧一看……
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我擦,既然是一群放养牦牛!喘气身和脚蹄声实在太想野猪了,我俩既然被一群牦牛吓得半夜惊惊赫赫,憋尿一晚上,哈哈
D3 9月11日 晴 马鞍营地-下方溪谷边山坡营地(小马鞍营地)-空中栈道~台河-五星级小树林营地-老虎嘴-三号桥-一颗树营地
10:32马鞍营地出发发
11:10 一号桥
13:00 五星级 小树林营地午餐
15:52 三号桥
18:13 一颗树营地
今天路况估计是cv线最危险的一天也是事故最多的路段,一路上除了过冰冷刺骨的台河,就是在结了冰的台河崖壁上行走,要么就是不停的上升下降沿河上升,听说狼塔线最大的事故就在这一段,10:32出发下到谷底,沿着谷底不停的过河上升到平台处的时候,遇到五个牧民和10匹马,简单的聊了几句后,便告别了、牧民还说台河水深膝盖处,很好过……一路下到一号桥边在一个岔路口遇到两个牧民,原来昨晚那群牦牛是这两位牧民养。他们正在寻找牦牛赶着牦牛出山过冬、牧民上来的路是马道,骑马过的路,右边的是空中栈道,马过不了,只能一个人通过,应此我们俩只能走上方走过栈道翻过垭口下到台河的小树林五星级营地在沿台河而上到一棵树营地,
马鞍营地的被狼和豹子吃剩下的羊角……
昨晚扎营的马鞍营地,垂直而下就是台河的支流谷底……
正在台河支流行走的冬飞,水不是很大,一路上基本上都可以踩着石头轻松过河
过了一号桥,前方就开始走空中栈道了!岔路口往下是马道走的,绕过一个小弯,便可到小树林营地,人不建议走,台河水大,冰冷刺骨,除非你骑马,空中栈道也很危险除了只能一人通过的栈道两侧有几十米的悬崖,在垭口另外一侧有比较垂直的碎石斜坡,也很危险!
空中栈道,只能一个人行走,旁边是几十米的悬崖
过了空着栈道,爬升一个小坡从垭口就可以看到台河和五星级小树林营地,沿着垭口的羊道一路横切直下便到了五星级营地
小坡垭口
垭口可清楚的看到台河和小树林营地!在下30分钟左右便到了五星级营地
所谓的户外五星级营地就是有平整的草地,树林,溪水,石头……方便取暖,便于取水的地方!这么好的地方,今天只能在这里午餐了,烧开了水,泡了包泡面和吃了那块捡到的牛肉,便沿着五星级营地一直不停的沿台河而上,台河夏天水很大,急流多,下水溯溪而过能给今天的减少很多路程,省下很多体力,9月份下水走最好,水流不是很大,水虽然冰但也冰不过10月中后的大冬季,10月初后,不建议下水,,而因昨天一天都在雪地里行走,袜子和鞋子都有些湿润,虽然有溯溪鞋,但诺俩只鞋都湿透了,一来加重了重量二来两只鞋都湿透了,到了营地想换双鞋子都没有,咋俩只能打着赤脚过去了,那种冰水刺骨穿心的痛苦让我至今还还在脑海中转绕,脱鞋只需要3分钟,当你过到对面后,给脚取暖,解冻,血液回暖,穿上袜子鞋子没有20分钟是搞不定的,还特浪费时间,当然我俩基本上就打赤脚过了一次,剩下的能绕道就绕道,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下水,能够爬升绕道尽量爬升走羊道绕过河流而走……
过了五星级营地,发现一个几百斤重的机器,不知是啥玩意,只是在好奇这东西是如何运进来的,也许是天山掉下来的,哈哈
台河崖壁
过了三号桥往前走不久就到了结冰处
这里有30多米的台河独臂因太阳光照不进来。山上岩石滴水,因此结了一条30多米的冰路,下水过河的刺骨穿心之痛是不想再有了,因此这里只能带上简易冰爪小心易易,一步一步往前走,踩的时候下脚重些,讓冰爪有力的扎进冰里,才能安全有力的通过!
水流而下因晒不到阳光而成了一个竖立的冰挂,先咬上一口,解解渴、
看着那悬悬的冰路,一但摔跤后果会很严重,我俩只能看看下面有没有路通过,下面的路除了淌水过河之外,就是穿上冰爪通过30多米的冰道……
这次台河还好,除了一处没办法绕过的河道其他基本上都是踩树木和石头过去,要么就是不断上升下降走山上的羊道(羊走的路为羊道)绕过过河流的地方,因此耗费了很多体力,过了冰栈道沿着台河崖壁走600米左右就可以看到今天的营地,当时是达到一棵树营后看到的不止一棵树,有很多棵树,并不知道这里是一棵树营地,只是看到这里有很多气罐和一口烧的黑漆漆的大锅,便看了溪流河谷尽头的雪山便以为远处3公里左右处雪山下面才是一棵树营地,看到还有这么远,再加上今天过河,陆续上下羊道,过冰崖消耗了大量体力,根本无力在继续往前走,再加上这个营地平坦,有柴火可以点篝火,取暖,烤鞋子袜子,我把重重的包一丢,不走了,就在这里扎营,吃饱睡好明天早点出发在把那个库特达版给干了……
趁这太阳还没落山,先晒晒太阳,之后还是照旧我搭帐篷⛺️,冬飞捡柴烧火煮水,很快天还没黑,就吃上了热饭……
正在晒太阳的冬飞
今天是进山以来最不缺热水的地方,一口大锅很快就烧开热水,对于我俩来说已经多多又余,剩下的热水就拿来刷牙洗脸,也是进山以来第一次刷牙和洗脸,…
爬白杨沟达版已经累到摸黑走夜路,明天的库勒阿腾达版只想天黑之前翻过去,按照计划达到牧民小树林营地,于是咱俩便把包里最补的肉管头,鱼罐头,牛羊肉肉,火腿肠拿出来先吃了补充体力,在喝杯优乐美奶茶,算是进山以来吃的最好的一餐……
ps:营地上方的几十米处发现几十只羚羊,羚羊想跑到对面山头的悬崖峭壁上过夜,刚好我俩把下面的河道堵了,那群羚羊只能站在几十米处的山腰上远远的看着我俩吃喝吹牛!
冬飞,想吃羊肉吗?
想呀,你跑山上抓一只下来
你等我把鞋子烤干。我去河道的树木旁下个圈套,这么多羚羊,明天会有羊吃的……说着说着就裹进了睡袋进入了梦乡!
烤着篝火,吃着肉,蔬菜,喝着咖啡,奶茶,吹吹牛侃侃大山,狼塔的生活就是这样……
远处一直在默默等待过河的羚羊
我是个很爱做梦的人。
科技面上都说爱做梦的人睡眠浅,大脑皮层还在活跃,所以有了梦。可我从小就会做各种稀奇古怪的梦,有些梦沉重,心事重重;有些梦轻快,喜不自胜。
很多人都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又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仔细想这两句话其实是相悖的。我小时候就会给我妈说妈妈,我昨天做了什么什么梦。我妈就会认真的回答我,孩子,你要在中午十二点以后再跟我说这个梦。
我不知道是怎么个根据。后来一直到现在,我都在午后十二点才会跟人说起我那些千奇百怪的梦,只是到那时候,除了一些很深刻的记忆,其他都模糊了。
比如有时候我在考试前,会梦见考试的作文题目,只是很模糊,无法看清是什么内容。
有时候会梦见从未见过面的朋友,但是你知道是他,虽然没看清楚脸。
有时候梦见回到中学的教学楼,那些稚嫩的年轻的同学和尚在世的老师,一个悉心教学,一个埋头苦读....
更稀奇的是,梦中梦。我只做过两次这样的梦,但是具体记忆已记不清了,只把这次数记下来,还有朦胧的像进到一个有旋转梯屋子,然后一层层的走上去,梦的结尾又一层一层走下来。
我妈从没跟我说过梦是反的这类话,有时候她会沉默一下,然后跟我解释梦的意义。
梦到捡石头、抓到鱼、捡柴火这类的,说会有小小的收入,大都会有意外之财。我对此深信不疑的,现在也还相信,而且有时候还会梦见,梦见在河边捡很多石头放进袋子,去连片的鱼塘抓到满桶的活蹦乱跳的鱼,从山上背很多柴火回家。
我无法辨证是因为我小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然后在脑子的潜意识里保存了这样的记忆,所以有时会在梦中反复回到那样的时光。还是单纯就是一个没有科学依据的预示梦。
不得而知。
像梦见了已经去世的人。我奶奶在我还在外地读书的时候就去世了,虽然赶在入土前回到家,也没看见最后一面。有一次梦见奶奶还是像从前一样,坐在老屋前晒太阳,纳那些千层底。然后跟我说些什么话。我妈说,不用太在意,可能你奶奶想提醒你注意些什么事。
也梦见我外出打工此后杳无音信(据同去的人说可能在当时混乱的火车上,打架的黑社会混战里丧生了。)的小舅。小舅是我外婆最疼爱的小儿子,小舅出事后几年,外婆每每想起就泣不成声,眼睛都哭瞎了。我那会儿梦见小舅在堂前的水田边,我大老远的看见他,呼叫他的名字,但小舅没理我,一直在那么远的地方。
很多梦其实做的毫无根据。比如我前段时间梦见同事辞职了(但昨天这个同事跟我说,她要离职了,而且已经在走流程了),然后哭醒。
梦见朋友的朋友(没见过)出车祸了,血染了一地。
其实大多时候,我是会计较梦里发生的事,所以有时会周公解梦,看看周公都说了什么。周公预示是好梦,吉兆,就会沾沾自喜;预示凶兆,一边警醒自己,然后一边安慰自己,这是假的,随后闷闷不乐。
这一悲一喜间,也就几分钟。
我是较之现实偏于感性的人,但是会理智的生活着,尽管各种梦境光怪陆离,也是一种生活的调味剂,为沉浸的现实增添一些乐趣。
不管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正向路径,还是生活都是在给梦境找寻素材的反向思维,一条旋转梯,来回还是遇见一样的光景。
都还是要遵循日常,回归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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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做饭时打开天然气灶,看着呼呼燃烧的蓝色火苗,我就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的柴火灶,想起了当年与小伙伴们一起背着背笼去山里捡柴的往事。
我们小时候家里人口多,每年又养着至少三头猪,加上又是那种老式的柴火灶,柴火很不经烧。所以我们每天放学以后,大人布置给我们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捡柴,主要是捡干柴,便于用来引火。
我们捡干柴时用来装柴的是竹编的背笼,这种农具现在已经很少见到了。它底部呈长方形,到上面越来越大。在背笼的一面安上两条同样用竹子编的笼系,用来把背笼背在双肩上。用背笼装柴有个好处,短的可以直接装,长的用刀剁短了也能装,而且背起来十分方便,走在路上累了也方便休息。
我们小时候很喜欢捡柴,因为一到山上我们便自由了,经常是和一群小伙伴们玩够了才开始捡柴。那时候自然生态破坏得不严重,满山遍野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林,到处都是干树枝,用不了多久就能装满一背笼。
平时我们是下午放学后去山上捡柴,捡满一背笼就算完成任务。星期天则至少要捡三背笼才行。每逢这时,我们便相约着去一个叫毛家湾的地方。那里是生产队集体的山林,山大林密,干柴特别多。山下有一条小溪,沿小溪边有大片没有耕种的平地,这里是我们捡柴时尽情玩耍的乐园。每到星期天来这里捡柴,伙伴们都格外高兴。我们先齐心协力,不分你我,钻进树林里去捡我们喜欢的干柴。山里树木的品种很多,我们最喜欢捡的是花柳树(青㭎木)、槲柳树、檀树的干树枝,因为这些柴火经烧。像什么马桑子、夜蒿树等因为不经烧,我们都看不上,不到万不得已一般都不要。捡够每个人三背笼的柴火,都集中堆在空地上,然后便开始我们的活动。有时是打扑克牌、下五子棋,更多的时候是野炊。那时候总是感觉没吃饱,一有空就想找点东西吃。包谷快要成熟的季节,我们便偷偷跑到邻队的地里掰一大堆嫩包谷,架起火来烤熟了吃;冬天则把黄豆、红苕拿来在火里烧熟了吃,有时也从家里偷些老包谷用来炒包谷花吃。那时候总觉得什么东西一拿到野地里来就特别好吃,尽管吃完以后一个个的嘴巴黑乎乎的,但心情却格外高兴。
吃完了东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往背笼里装柴。这也是有点窍门的,要先把短的柴火放在最下面,一根根码匀称;越到上面柴火剁得越长,边码还要边使劲往下压紧实,免得柴火之间空隙太大,这样装得就少;装到背笼口的地方柴火可以剁得长一些,要尽量往高了码,然后用葛藤穿过背笼口的两边将柴火捆紧(背笼本身就有很多窟窿眼儿,很方便拴葛藤)。等大家都收拾好以后,我们便一声号令,背起背笼回家,然后再返回背两趟,一天捡柴的任务就完成了。
那时候农村有砍“春柴”的习俗,就是每年开春还没有春耕之前,生产队集体指定一片山林,给每户划定区域,让家家户户自己去砍。这些砍下的柴火将提供每个家庭一年主要的烧柴,我们捡的干柴主要是用来引火,便于做饭时火容易点着。
捡柴时其实也很辛苦,一不小心就会被刺划伤,有时还会被野蜂蜇伤,也有小伙伴被蛇咬伤的,还有不小心摔伤的,被柴刀砍伤的。有时候背的柴火太重,刚开始背的时候还不要紧,在路上越走感觉越重,走着走着就落在后面了。我就几次因为贪心,柴火背的太重落在了队伍的后边,走走停停,眼看天渐渐黑了又哭鼻子,每次都是哥哥回家后见我没回来赶来接我。
捡柴主要是在秋冬季节,春夏季节如果不是实在缺柴烧一般不去捡柴。我们是住在山里的,捡柴时是在自己生产队的山林里,比起那些住在平坝里的人要强得多。他们因为自己没有山林,砍柴时要偷偷摸摸去砍别人的,时刻面临着被别人发现的风险。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天不亮摸黑到离他们很远的地方去偷砍别人的柴火,趁天亮前把柴火扛回家。如果不小心被树林的主人抓到了,柴刀就要被没收。
几十年过去了,不知不觉之间,我们摒弃了柴火灶,由开始烧灌装煤气到管道煤气,几年前又用上了天然气,做饭时只要打开天然气灶的开关,蓝盈盈的大火便很快把要炒的菜和做的饭烧好了。
但是,我至今还是忘不了当年上山捡柴的情景。有时夜里做梦,我还在和儿时的小伙伴们钻在树林里捡着干树枝,或者坐在灶门口往灶里添着干柴,看母亲在灶上为我们烹饪着美味佳肴。
捡柴,童年时一段美好的经历,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
审阅:周冰
简评:写出了儿时捡柴的童年趣事,艰辛中怀有留恋。文章质朴,引人怀念。
作者:陈庆华
终审:严景新
编辑: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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