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路打着恋爱旗号的总裁漫里,酒后乱那啥可以说是神圣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事实上你可能不知道绝大多数人真喝多了啥都乱不了,只有可能倒头就睡或者抱着马桶狂吐。一切的酒后乱那啥其实都是预谋已久的阴谋。
对于酒品极度恶劣的女汉子郝乐和二世祖张梓晨来说,几扎啤酒下了肚子全世界都是他们两的。酒过三巡醉倒一片后,这两个二货开始了一系列酒后乱那啥的行动
喝多了的张梓晨误把郝乐当成了自己暗恋的学姐,酒壮怂人胆的他把郝乐一把拉进了怀里,喊着学姐的名字沉沉睡去。同样喝糊涂了的郝乐只觉得这里好像挺暖和的,就睡着了。这场巨大的误会告诉我们,如果你喝到了看谁都像自己女神的份儿上,顶多也就能把她抱进怀里。至于剩下的事情基本上只能在梦里完成了。
郝乐在喝多了以后,感觉自己似乎身处于一片葡萄园之中。而在自己的怀里,还有一颗超大超水灵的葡萄。迷迷糊糊的她一口咬下去,随后听到了一声突破天际的惨叫。
她喝多了之后咬的不是葡萄,是张梓晨的胸。
就这样,连情侣都不是的二人在这个KTV惊魂夜里完成了很多情侣都做不了的事情。然而这场“亲密接触”并没有让两人拉进彼此的距离,反而加深了互相之间的嫌弃之情。这场由恨生爱的感情纠葛,会在什么时候开花结果呢?
《我的不靠谱王子殿下》1漫画来源:有妖气
《我的不靠谱王子殿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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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是最让人昏昏欲睡的时候。窗外树上的知了声和脑中的耳鸣声混杂在一起,这让我本能地揉了揉太阳穴,随后将杯子里剩下的冰镇啤酒一饮而尽,电视机里的新闻主播兢兢业业地播报着午间新闻。
“不管怎样,我个人真的不希望你现在离开公司。”
这句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多少还是让我感到吃惊了,进一步地说,是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依据当时最直接地感受,这不像是客套话。
窗台上那只褐色斑纹的老流浪猫伸伸懒腰,看样子似乎想要去觅食了,我掰了一片面包丢到它面前,这并没有提起它的兴趣,只是应付地闻了闻,而后继续睡它的午觉去了。
她在那时说得每一句话,配合着彼时的语气、神情,似乎是在暗示着另外一层的意思,趁着酒意揣摩她的每一句话,难免让人心生浮想。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24小时接听……”
谈话结束的时候,她递过来一张便签纸。对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公司职员的辞职,她的反应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上午辞职的时候和女上司的交谈,我用了一个中午的时间来反刍,喝光了冰箱里所剩的啤酒,虽然丝毫没有头绪但兴味盎然。冰箱里还有半根香肠,我把包装纸撕掉,放在褐色斑纹的老猫面前,它先用鼻子嗅了嗅,确定符合它的口味之后,瞄了我一眼,旋即毫不客气得一口气吃了个精光,吃毕,老猫彻彻底底地伸了个懒腰,心满意足地跳下窗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决定把思绪调回到应当的轨道上来,不再浪费时间。“所有事情的发展,都有他既定的轨道,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答案自然水落石出。”
在应该吃午饭的时间,空腹喝了不算少的冰镇啤酒,啤酒在胃里被稀释之后,饥饿感凶猛袭来,霎时间充满身体各个器官的感觉神经,它们需要风卷残云般地满足和补充。
电视机里,两个播报员俨然如被编程代码控制的机器人般,不知疲倦地、准确无误地播报着新闻;我用遥控器终止了这一切。顿时,声音仿佛被吸进了四面的墙体里,“安静”犹如看不见的高密度气体迅速占据了房子的空间。我捡起一件白色圆领T恤套在身上,换上脏兮兮的帆布球鞋,大致数了下裤兜里的零钞,锁好门离开住所。
从二楼来到一楼的楼梯间,我下意识地用手掩住口鼻,对于一楼房间里溢出的气味,这个动作于嗅感来说并没有太多的实际效用,但不掩住嘴,等同于吃了一捧新鲜潮湿的猫屎。一楼房间的门一如既往地开着,一个驼背的老太太在喂她收养的十几只流浪猫,房间里堆满了杂物和她捡来的垃圾,屋里的灯似乎从来都没有开过。在这个令人作呕的空间里,猫们津津有味地吃着它们的午餐,食欲很好。老太太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门口,由于驼背腰弯得厉害,这姿势很像朝我做鞠躬致意的礼仪;不得已——我放下手,略微弯腰点头以示还礼,老太略显费劲地抬起头,用略带角度的脸送我一个温暖的笑容,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我急需一口新鲜的空气,脚步快于思考,弯腰还礼的同时,一只脚已经迈出楼梯间,逃出了这个被猫屎气味霸占的空间。
我用大口的呼吸来清理鼻腔,沿途的绿色植物被午后的太阳晒得无精打采,耷拉着叶片。一阵热风吹过,我打了一个长长的嗝,像是刚喝饱了猫屎咖啡般。关于气味从物理学或化学的角度解释是一件蛮有意思的事情,让我想起两位曾经的室友。那是某年的夏天临近暑假的时候,我两股内侧长了一种奇痒无比的藓,有一天痒到无常上课,于是向老师请了假在宿舍休养,我的这两位室友也借着帮我擦药的由头向老师请了假,他们俩一个总是在课堂上偷偷地对着夹在书页里的镜子梳头,发型永远是一丝不苟的三七比例分着,我们都笑称他“小分头”,一个总是在上课的时候歪着脑袋睡觉, 我们都喊他“歪头”;老师对他们的请假理由向来是不深究的。我们仨正无所事事地躺在各自的床上发呆的时候,“小分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喂,歪头其实你是吃过屎的你知道吗?”“歪头”正津津有味地想着什么事情,并没有听清楚“小分头”的问题。“什么?你说谁吃过啥?”“歪头”饶有兴致地凑到“小分头”的跟前,想必他是以为“小分头”要给他爆什么料了,“他是说你吃过屎的,是这样么歪头?”我已经按捺不住指着他捧腹大笑起来,“你才吃过!还是新鲜冒热气的!”“歪头”推了一下“小分头”的头顺手弄乱了他的发型,悻悻地说道。“小分头”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认真地说“我是说真的,如果气味是一种分子运动的话,而物体又是由分子组成…那么我们拉出来的那坨说它是物体应该没错吧…闻到它的气味是不是等同于吃了它呢?” “小分头”甩了甩头发用略带骄傲的神情看了看我俩,等待我们恍然大悟都承认吃过屎的“事实”。对于分子的运动也好,物体的运动也好,我是一知半解毫无头绪的,对他的这个歪理学说我无言与之争辩,索性装作在想其他什么事情没有理他。“歪头”欲要争论,张了张嘴挠了挠头究竟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是,自此以后“歪头 ”在厕所里从来不与人打招呼,蹲坑的时候总是戴着一副厚厚的口罩。
走到拐角处有一个小型的篮球场,只有一个锈迹斑斑的球架,球框已经严重下垂,几个逃课的高中生,在并不平整的水泥地面上,争抢着把皮球投向那个可怜的球框;不远处的树荫下,那只褐色斑纹老猫滋滋有味地看着这场混乱的比赛。我向猫吹了一声带转音的口哨,颇具挑衅意味,猫不理不睬,几个高中生却停止抢球,警惕地朝我这边看来,我向他们做了一个“你们继续的”手势,加快步子走到拐角的另一边。
吃罢午饭,时针指向2点整。在街边的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一包香烟,一盒速溶咖啡,一盒蚊香;收银台旁边,摆放着一堆即将过期的安全套,在做买一送一的促销处理。
辞职后的第一个下午,与其说时间被拉长放慢了,倒不如说是被调回了本该如此的状态。
回到住所,我把自己扔在沙发上,沙发恰到好处地承受着我身体的重量,这种窝在沙发里的安全感让人非常享受。点燃一支香烟,大大地吸上一口随后吐出一个浓浓的烟圈,再看着它缓缓地变大、变淡... 抽了一会烟,打开电视机,电视里播放着关于非洲大草原的纪录片,几只狮子想捕食一头落单的大象,狮子们很勇敢,也很执着,有几次几乎要把大象拖倒;然而,大象也不甘做谁的盘中餐,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
电视里的男性中音旁白饱含磁性,语音急缓有秩很有韵律感,在其抑扬顿挫里我闭目倾听着……恍惚间,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仔细看时,竟是我儿时的玩伴,他们几个约我去钓鱼,我跟着他们翻过一道很高的墙,偷偷摸摸地来到鱼塘边,据说鱼塘的主人有一杆长长的猎枪,是用来警吓偷钓者的。等到钓鱼时才发现,相比之下我的钓鱼装备简易得可怜:一根树枝,胡乱地缠上些棉线,有鱼钩没鱼漂…… 今天大家钓果甚微,他们也仅仅钓着些小虾米、小蛤蟆,没过多久,大伙都没了兴致,陆续的开始撤竿了;我也开始收那根树枝——也是唯一的一次起竿,不料竿子很沉,我想应该是钩着水底的烂树枝了,略加力度试了试,棉线还够结实,再一用力!一条尺把来长的红色大鱼被拖到了岸上!?看着那条鱼在岸边蹦跳翻腾我竟呆呆地杵在那里,不知所措!这一意外惊喜竟似乎把我吓到了,当情绪从“惊吓”完全过渡到“惊喜”之后,我才意识到要去扑那条鱼,但为时已晚。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看鱼人来了!快跑!”,岸边顿时慌作一团,我眼看着那条鱼蹦哒~蹦哒地跳到了水里……其他人都已经翻过了高墙。那鱼逃过一劫,而我已来不及逃跑了……那杆长长的猎枪已经对准了我的屁股——砰!……
手机掉在地上的声响,把我带回到现实世界,原来这是一个梦。手机足够结实,虽然摔落在地,但并不妨碍它一边抖动一边唱着歌,我左手揉揉屁股,右手接听了来电。
“喂!” 我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睡意。
手机那头似乎意识到这个电话不是时候,沉默了三秒钟。
“您好,抱歉,抱歉,非常抱歉,希望不会打扰到您。”
一个礼貌到让人反感,口齿含糊并带些浓厚口音的陌生男子声音。
“你是?……”这个时候的来电让我有些不悦。
“您好,我是诚诚二手车行的预约专员,您之前网上预定的那辆旅行车,现在可以来看车试驾了,您看什么时候方便过来,我帮您预定时间。”
对方用一口气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来意。
“明天!上午十点!”我想尽快结束对话。
“好的,谢谢,谢谢,非常感谢,下面我们要做一份问卷调查……”
“谢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不等对方说完,我挂断通话。
按键力度有点大,手机委屈地返回屏保界面,屏保时钟显示:“14:55”。盛夏午后的这个梦,惊了我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我用双手掌面搓了搓面颊,再以顺时针方向转动脖颈,脖子里发出清脆的咔哧声,给人一种骨节归位般的踏实感。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我脑子里已经开始回放刚才那个家伙的声音。
“我说!有什么事咱们明天见面再谈,还行?!”
手机那边依然是以沉默开头。
“你辞职了?”这声音与我预想的不同。
一时间我竟不知如何措辞,手机听筒里如实传达来她的气息。
“……是的...” 五秒钟之后,我如实回答。
“那么,想好下一步的计划了?”
现在,对于我能称得上是“计划”的事情,有倒是有的,预定了一辆旧车或许算是第一步,但这事儿我并不打算告诉她,至少暂时还不想。
“计划是有,但一言难尽”。我说。
“会离开这城市?”她问。
“或许吧。”我答道。
“如果离开这里...你...还会打电话给我吗?”她略有犹豫地问道。
“会的”我在沉默了3秒钟之后说道。
电话那边也沉默了一会,她似乎在咀嚼这两个字的深意。
“确定?”她试探地问道。
“确定!”这次我没做任何停顿。
通话结束。汗珠已经顺着脸颊流到脖子里,我需要冲个热水澡,把这身臭汗和剩余的睡意一并清理干净。
冲洗完毕,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清爽了许多,长期坚持做俯卧撑和锻炼让我的上肢看起来很健壮。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做了一个准备格斗的姿势。
“准备好了吗?”我问道。
“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镜子里的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