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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要去外地打工了,在出去之前,我来到医院先把第二针新型冠状病毒疫苗给打了,当我来到医院时,看医院外面排队的人有很多,轮到谁谁就进屋里面去打针,屋子的门是玻璃门,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医生正在忙忙碌碌的他们在打针,打完以后用棉签压住大臂上的针孔从另一个门出来,剩下的人三三两两地挤在一起谈笑人生,就像一个大集市一样非常热闹。
绿色大地上的蓝天白云充满了希望
医生护士不断地出来让我们排队要间距一米以上,以为现在还在疫情期间,这样子对大家都好。可是没有人去听,想一想,中国的疫情风险现在都已经解封那么长时间了,国外的疫情距离我们还有这么远,有什么好担心的,感觉没有必要那么严格。
绿叶蓝天展现了生机勃勃
这时队伍里出现了一片骚动,很快从骚动变成了恐慌,听说队伍里有一个是刚从国外疫情区回来的人,经过核酸检测检测结果是阳性。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远离人群,保持安全距离,看看这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医生那里,好多人想法和我一样,大家争先恐后地跑向屋里,可是屋子里的人很快饱和了,玻璃门也关得紧紧地,看着他们同情的目光,我心想这次完了。
再望望周围,还有很多人在拍着玻璃门要进屋里。这时一阵阴风过来,天气变得凉飕飕的,一股无形的寒意侵入我们的身体里,直到门口停了下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玻璃门也结了一片雾霜,里面的人看起来也越来越模糊,而我周围的人身着单薄衣服脸色苍白,都在浑身打颤。
孤独的人生遥望着黑夜中的明光
现在我居然有个想法,就是和他们挤在一起暖和一下......
梦醒来,发现自己原来睡在房顶,后半夜天气变凉了,虚惊一场。
明天会更美好
最后建议一下大家多回农村转转,远离人群,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明天会更美好。
今日早晨5时多点,老伴把我喊醒。
她说,你与谁在梦中吵架了,大喊大呼的。
我说,做了一个梦,有位医生在为我扎银针。这个大夫四十岁样子,长得英俊。从胫部,背脊到大腿,小腿给我全扎滿了大小不一的银针。密密麻麻,连连往内扎。浑身胀痛,感到难受难以坚持。我正无法承受这么多银针的刺激。
直呼那位大师要把扎在身上的银针拨掉。在我的催促下,他走过来慢慢地从上到下,逐一拨出扎在全身的银针。
当我用眼往两腿上扎的银针一看,实在吓人。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银针。
待医生拨掉银针后,我问他要多少钱,他说一千元。
听到要一千元钱,我很不高兴。身上更本沒有一千元钱。我对医生说,打一次银针要一千元钱。那有这么高收费。你这是黑医,是黑邦。我一分钱也不会付给你了。并要他一併去医疗管理机关评理介决。
正当爭执不休时,我的三弟也过来了。大哥,你与他争啥事啊。
我说,给我打了一次银针,他要一千元钱,这么黑。要他去市场监督局和医管机关公断处理。
在你是黑邦,黑医的喊声中我被老伴叫醒了。
醒来后,才知是做了南柯一梦。可是浑身依然有银针扎过刺激感觉重重。你们说说,此梦奇不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