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的快递小哥梦。
男,22岁,快递小哥,熬夜习惯。
25号凌晨连续做了三个梦。
第一个梦是梦见在路上看到了一具女尸,然后我很害怕想着走远点再报警就醒了。
醒了之后继续睡又做了第二个梦,梦见的还是这条路这个女尸,但是旁边多了一具尸体,独眼,然后我又醒了
继续睡,又继续梦,又多了一具…变成三具女尸,两个都是之前出现的,然后尸体腐烂,下着大雨,地上都是尸水,我还从旁边跨了过去,突然后面的一具女尸站了起来,然后我吓着跑了就醒了
小强师兄:
巨大的压力是会让人梦见丧尸的,意指把自己的精力榨干了,影响到精神状态。梦中第一个梦都报警了,报警是梦警醒梦者的意思。但是可惜,还加重了。
尸体的另一个含义是:失去活力。而有意思的是,梦主还熬夜,这就是梦主对抗他内心失去活力的意思。
而梦借用了女尸而不是男尸也有其具体含义。男性偏于理性,女性偏于感性,女尸就是指自己感性部分的性格(水代表情感作为互证)遭到打压,因为长期熬夜加班不允许自己合理表达自己的感情诉求,只有把自己当机器一样,所以会是呈女尸态
还有是化成尸水,这很像是累倒的人感觉自己的能量被榨干,要化成一堆烂泥一样
但梦里的一些特殊指向是有其代表性,比如独眼,是指攻击了一只眼睛,意思是尝试熬夜对自己的眼睛不好,这是对身体的一种损伤,所以梦里会恐惧
对自己的身体不管不顾,哪怕之前的警示也没用
最后,梦再次警醒要注重身体。梦主一定要注意的。而梦主所采取的熬夜,也只是面对自己内心“失去活力”的一个损伤的办法。梦主更要注重心理的建设。
小强师兄-专注(心理学)解梦15年,如果我的文章对你有帮助,请关注我,向我询问,感谢相遇。
近些年,内地影视圈上流行起了盗墓探险题材影视剧。
前有《鬼吹灯》系列改编作品层出不穷,后有《盗墓笔记》系列声势浩大。
那些匪夷所思的墓穴奇观,惊心动魄的地下探险,各种奇幻诡谲的神秘生物,已经成为了这种类型影视作品的标配。
不过,倘若回顾内地电影史就会发现,盗墓题材在国产电影领域并不少见。
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曾诞生过《神秘的大佛》这样的的卖座商业冒险片。
根据粗略统计,该片在当年电影平均票价不足一毛的情况下,影片取得了票房过亿的惊人成绩,可见大众对于这类惊险题材的喜爱。
本期「被遗忘的国产类型片」,迷影君要推荐的是一部32年前的国产盗墓片——
《天朝国库之谜》
The Secret of the Treasury
片名中的天朝,指的是清末历史上的太平天国。
顾名思义,影片所讲述的是寻找失落的太平天国宝藏的故事。
影片片头赫然写了四个大字:儿童不宜。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
主人公名叫马良,但没有神笔,是一位考古学家。
不久前,马良从一块残破的黄绢中,发现了太平天国的国库宝藏的线索。
根据黄绢上的信息记载,太平天国运动后期,天王洪秀全曾密令手下的将领何文庆转移了一批财宝,何文庆将这批财宝埋藏在了老家浙江诸暨的千柱屋。
然而就在马良的研究刚刚有所成果的时候,却被觊觎这笔财宝的多方势力给盯上了。
其中包括:黑道的青龙帮,军统特务,以及日本特务机关特高课为首的三方势力。
日本特务抢先出手偷走马良手里的黄绢,接着军统特务和青龙帮杀手先后找上门,打算强逼马良就范,交出手里的线索。
马良被两方势力追杀,危急时刻,窗外有蒙面人出手,甩出两条沾满的手帕,瞬间将军统特务和青龙帮杀手迷晕,马良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死里逃生的马良第一反应不是跑路,而是打算前往宝藏线索指引的千柱屋,想要赶在黑道和特务组织之前,找到这批文物将其保护起来。
马良乘车来到了千柱屋山下的小镇,上山途中偶遇了来山里写生的美院女学生杨玲。
在山脚下的集市,马良向当地人打听起千柱屋所在的位置。结果当地人却都讳莫如深,警告马良千万别靠近千柱屋,传闻千柱屋夜里会闹鬼,而且荒废已久,根本没有人敢靠近。
马良作为一名深受唯物主义教育的进步学者,并没有被这些怪力乱神之说给吓退。
恰好杨玲也要来千柱屋写生,两人约定结伴而行,一同前往藏在深山里的千柱屋。
夜晚,两人终于抵达千柱屋。
千柱屋荒废多年,房屋早已破败不堪,院落里更是杂草丛生,如今只有一位守屋老人生活在这里。老人仿佛早就预料到有人会上门一样,也不问马良和杨玲的来意,主动接待两人住下。
更让马良两人奇怪的是,眼前的老人似乎身怀气功,随手一指,房间的门便自动打开。马良和杨玲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只觉眼前的老者浑身都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
夜里,马良正欲休息,忽然窗外扔进一枚刻有莲蓬图案的铜牌。
马良作为一名考古学家,一眼看出这种图案正是太平天国时期的组织莲蓬党特有的标识。
马良以为是守屋老人故意吓唬自己,当即来到屋外,可偌大的院子里根本没有人影,正打算回屋时,却看到屋顶上站着一名身着太平军盔甲的持剑人。
持剑人的长剑飞出,恰好扎在马良身旁的柱子上,似乎是在警告马良不要靠近这里。
马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然而持剑人却迅速消失不见。
第二天早上,熟睡中的马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
打开门后却见守屋老人正背对自己站在门口,对方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
马良质问对方为何穿着自己的衣服,老人突然转过头,恐怖的事情来了,老人的面容竟然变成了骷髅干尸。
马良吓得赶紧关上门,等门后的人影消失才敢再次开门,可门外却只有掉在地上的衣服。
马良惊魂未定,隔壁突然传来杨玲的尖叫,马良急忙来到杨玲的房间,却发现杨玲的房间内遍地都是老鼠。马良帮杨玲赶走屋内的老鼠,并告诉对方,赶快离开千柱屋,这里的确“有鬼”。
说完也不管惊讶的杨玲,马良就独自离开下山。
来到山下集市,当地人得知马良居然在千柱屋住了一夜,纷纷感到震惊。因为当地传言,凡是擅闯千柱屋的人都会死于非命,而且临死前都会收到一块铜牌。
马良联想到昨夜收到的莲蓬牌,内心顿时感觉惴惴不安。
正打算离开,集市上的一位算命先生张铁口拦住了马良。对方警告马良,他印堂发黑,显然是凶兆缠身,叮嘱马良此行切忌不可起贪念,如此才能全身而退。
马良打算回去收拾行李下山,然而就在回去的路上,假扮成街头艺人的青龙帮杀手突然半路杀出,试图将马良强行绑走。
此时,竹林里突然飞出一名蒙面人,干脆利落地解决了青龙帮杀手,接着主动放走了马良。
马良惊魂未定,慌不择路地逃到了山间的溪水边,恰好撞见正在写生的杨玲。
青龙帮杀手的尸体刚好顺着水流漂到下游,尸体上同样携带有一枚莲蓬牌。
经历了连番危机的马良内心产生动摇,打算放弃千柱屋之行,劝说杨玲赶紧离开,但杨玲却坚持要去千柱屋画完写生作业。
在一个妙龄美少女面前,单身多年的宅男的坚持,注定毫无意义。
马良只好陪着杨玲再次回到了千柱屋,两人来到了正殿报本堂。没想到殿内居然藏有机关,杨玲意外踩中机关。关键时刻,马良主角光环上身,顺利完成了英雄救美的支线任务,
经过这次危机,两人关系更进一步。
当晚,杨玲因为害怕,主动提出要睡在马良的房间。
马良嘴上说着不同意,身体却很诚实,只觉这一晚睡得特别沉。
夜里,蒙面人来到报本堂,打开了佛像后的机关,露出一条密道。
蒙面人进入密道内,原来千柱屋下居然有一座庞大的地宫。
蒙面人躲过了密道内的重重机关,却遇到了那名持剑武士,对方用气功打伤了蒙面人。
第二天早上,马良本打算带着杨玲一起离开,却又一次撞见了持剑人。
两人看到持剑人从一处密道进出,于是等持剑人离开后,打开了密道口,一同进入了地宫。
与此同时,青龙帮杀手绑架马良不成,又派出一队人马来到了千柱屋。
见到马良和杨玲二人进入地道,青龙帮杀手虽然不懂破解机关,却靠着铁头功,强行撞开密道入口,跟着进入地宫。
马良和杨玲见对方人多势众,只得悄悄躲在一旁伺机而动。
青龙帮杀手们在地宫内发现了一座棺椁,砸开棺盖,里面是一具面容栩栩如生的古尸,尸体正是太平军昔日的将领何文庆。
青龙帮杀手见棺材中有不少陪葬的宝物,纷纷起了贪念,竟然为抢夺宝物而闹起内讧。
其中一名杀手更是盯上了尸体口中的宝珠,结果取出宝珠后,尸体瞬间成骷髅。
马良见杀手们损坏文物国宝,奋不顾身地想要阻止,结果被杀手打倒在地。
这时,持剑武士出现,用气功将杀手们打晕。
当马良醒来,地宫内已经一片狼藉,马良从散落的陪葬品中发现了一本《何氏家谱》。
作为考古学家的马良眉头一皱,觉得这本家谱并不简单。
他推断出,何文庆的墓室并非真正的宝库,而这本家谱才是打开真正的天朝国库的线索。
马良正准备带着杨玲离开千柱屋,结果军统特务黄雀在后,威逼马良交出家谱。
马良假意配合,实则暗中掉包,骗过了军统特务。
劫后余生的两人回到了上海,可青龙帮人多势众,依旧不肯放过两人。
马良和杨玲躲在一家酒店里,却还是被青龙帮的杀手发现了行踪。
马良虽然躲过了青龙帮杀手的追杀,可青龙帮的老大却绑架了杨玲,威胁马良交出宝库线索。
然而马良经历了之前的冒险之后,主角光环也进一步提升。
他单枪匹马来到杨玲被困的仓库,不仅顺利救走杨玲,还让青龙帮老大自食恶果。
死里逃生的马良心灰意冷,打算烧掉《何氏家谱》。
没想到书被扔进火中之后,居然显现出了真正的宝藏地图。
马良此时不愿意再去寻找宝藏,而杨玲却劝说马良要不忘初心保护国宝。
在一个妙龄美少女面前,单身多年的宅男的坚持,注定毫无意义。
于是两人再次重返千柱屋,并在地图指引下,打开了宝库的真正入口。
然而青龙帮和军统特务也跟着回到了千柱屋,并一同进入了地宫宝库。
只是地宫内机关重重,杀手和军统特务没有马良的学识,因而被机关所困,导致全军覆没。
马良和杨玲两人终于来到了天朝国库的宝殿。
就在宝藏近在咫尺之遥的时候,算命先生张铁口却突然出现身。
张铁口可能也是奉命保护国库的太平军后代,一直守在千柱屋附近,所以才提醒马良不要起贪念。
此时张铁口将枪口对准了马良身边的杨玲,并告诉马良真相:
杨玲其实是日本特务,代号樱花。
原来,当初在上海从军统特务手中救下马良的蒙面人正是杨玲,后来也是杨玲主动接近马良,并杀死了想要绑走马良的青龙帮杀手,目的自然是为了利用马良找到宝藏。
陷入震惊中的马良,还没反应过来,杨玲却突然发难,抢先出手射杀了算命先生张铁口。
正当杨玲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拿到宝藏的时候,持剑人却再次出现。
此时,持剑人终于露出正脸,正是那位守屋老人,老人其实就是太平军的遗老。
老人身怀气功,杨玲无法近身,于是开枪将老人射杀。
老人临死前发动机关,整个地宫开始下陷。
杨玲自食恶果,被陷落的地宫巨石砸死。
马良从塌陷的地宫找到了出口,逃出天朝国库。
死里逃生的马良没有再回上海,他成了新的千柱屋守屋人,继续执行保护天朝国库的使命。
这部电影拍摄于1989年,由上海电影制片厂出品。
在八十年代,国产电影圈曾短暂流行过一阵盗墓探险题材的电影潮流。
本文开篇所说,早在1980年的电影《神秘的大佛》中,就出现了寻找乐山大佛佛财的寻宝情节,1986年的《古墓惊魂》,更是被公认为:国产首部盗墓探险电影。
影片讲述了一群考古工作者为了保护被盗掘的匈奴古墓而与一伙盗墓贼展开交锋的故事,但其实盗墓情节很少,核心仍然是围绕盗宝和护宝之间的斗争,情节比较乏善可陈。
同年,西安电影厂则上映了一部影响力更大的盗墓片《东陵大盗》。
影片是国内第一部系列电影,前后拍了5部,电影根据著名的「清东陵盗宝案」改编,主角正是臭名昭著的东陵大盗孙殿英,该系列电影首次出现了比较真实的盗墓场景,把盗墓探险题材的神秘感与真实历史事件相融合。
电影上映后大获成功,为西影厂盈利高达300万,也带动了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的一股盗墓探险热。
正是在《东陵大盗》的基础上,国内各大电影厂争相拍摄盗墓探险题材,其中不乏知名的作品,如:《夜盗珍妃墓》、《梦断楼兰》,合拍片《古今大战秦俑情》、《决战天门》,就连陈佩斯主演的喜剧片《少爷的磨难》中,都出现了主角误入深山古墓的桥段。
说回这部《天朝国库之谜》,本片依托于历史上的太平天国宝藏传说为蓝本,编剧大胆虚构,讲述了考古工作者在寻找天朝宝库的过程中,与觊觎宝藏的多方邪恶势力展开殊死搏斗的惊险故事。
影片在当年一经上映便立即引发了观影狂潮,不仅取得当年年度国产片票房冠军,同时在国内开创了一个全新的探险电影类型。
导演徐纪宏,是国产电影史上被忽视的一位导演。他以执导悬疑惊悚片见长,其作品大多偏猎奇险怪,是八十年代国产商业类型片探索时期的代表人物。除了这部《天朝国库之谜》外,他的另一部代表作是改编自《霍桑探案》的推理悬疑电影《智破奇案》,是八十年代国产推理电影少有的佳作。
尽管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影片的剧情有着太多经不起推敲和不合理的地方,人物塑造非常单薄,动作场面更是十分粗糙,而且在故事桥段设计上,编剧借鉴了好莱坞的《夺宝奇兵》系列的元素。
但作为一部拍摄于三十年前的商业冒险片来说,影片融合了历史、冒险、动作、悬疑、谍战等商业元素,剧情一波三折,从故事的想象力和影片的娱乐性上来说,其实颇为可观。
尤其是影片在场景美术等各方面都比较考究,虽然地宫墓室的机关看起来比较廉价,但一点不影响片中所表现那种阴风阵阵的诡异气氛。
整部电影中最为邪典的场景,要数盗墓贼打开地宫棺椁的场面,当尸体口中的珠子被取出之后,尸体开始迅速溶解,这个镜头放在当年来看绝对是惊吓感十足,确实“儿童不宜”。
此外还有男主角深夜做梦的段落守屋老人整个面部转体180度的镜头,显然是受到了经典恐怖片《驱魔人》的启发,搭配电影中各种诡异的音效,即使以现在的眼光来看,惊吓效果依然不俗。
至于影片的结尾,堪称神来之笔。
随着一阵急促敲门声响起,守屋人马良放下手中的扫帚去开门。
显然,天朝国库的宝藏还会吸引着更多的贪心者前来……
顺带一提的是,今年该片曾经被再度翻拍成电影,由原版电影的编剧赵锐勇亲自执笔改编,主演是高梓淇,将继续沿用老版的故事框架,并重新演绎这个探险寻宝故事。
不过,从目前曝光的剧照来看,基本可以断定为又是一部毁经典的网大烂片!
8年前,得知57岁的他辞官重回高原,朋友们的第一反应是:这一天,终于来了!
他们知道,这个鄱阳湖养育的汉族男人,自22岁那年怀着热血和懵懂前往雪域高原,那里就成了他挥洒青春的第二故乡,更成了他塑造灵魂的精神原乡。
那片氧气稀薄却真情浓郁的莽苍大地,那段22岁到37岁最美好的年华,让他对“此生何为”有了独特的领悟和解答。
于是,第一次进藏35年后,他拒绝安享近在眼前的“岁月静好”,果决坚定地再赴“天边”,成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文化援藏者——他要建一座“世界独一无二”的博物馆。
“文博达人”单霁翔说:“我当了10年国家文物局局长,见识过很多博物馆的建设,但没有哪个博物馆的筹建过程如此感人。”
他的故事,是信念的故事,梦想的故事,感恩的故事。究其根本,是一个人对一片土地爱得深沉、对生命价值的追寻至真至纯的故事。
“老 牦 牛”
一个汉族干部文化援藏记
首发:12月6日《新华每日电讯》成风化人周刊
记者:方立新、田朝晖、王京雪、强晓玲
“不要写我,多写牦牛博物馆和西藏的人吧。”
吴雨初一再推辞,推了好几年,终于在拉萨的傍晚里妥协,同意接受采访。
“如果一定要写,少写我的本名,就叫我亚格博。”
亚格博,藏语是“老牦牛”的意思。起初,这是在拉萨八廓街上叫起来的名字。
2011年之后的那几年,八廓街上的古董商们,天天都能见到这个穿藏装、戴毡帽、背双肩包的怪老头。他不买铜佛唐卡,不买蜜蜡珊瑚,只收跟牦牛有关的“破烂儿”,说要为牦牛建博物馆。
在古董商们的笑谈间,北京的“吴雨初”变成了西藏的“亚格博”。
吴雨初在藏北草原上收集牛粪(5月23日摄)。新华社记者 觉果 摄
亚格博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拉萨,我们向许多人打听,得到的回答是另一些问题,比如:“这个年代,怎么还有这样的人,放弃在北京优渥的工作和生活,拼死为藏族和牦牛做一件事?”
我们还听到这样一些描述——
“他是个诗人,身上有诗人的气质,但又是个非常成熟、有能力的领导。将这两方面结合起来的是他的理想,他和他那代人是实实在在的理想主义者。”助他筹办牦牛博物馆的老友说。
“憨厚、忠勇、悲悯、尽命,这是他总结的牦牛品性。其实,这更是他的品性,特别是‘尽命’。他就是一头老牦牛,他把牦牛博物馆当成自己的人生使命。”同亚格博一起跑田野调查的志愿者说。
“他不像领导,他和我们像父亲和孩子。我们特别希望他多当几年馆长,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大家都是这个意思。”博物馆里的讲解员小伙子说。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做了最棒的事情。”“民族团结靠的就是这样的东西,这样的人。”他的藏族朋友们说。
亚格博是个怎样的人?
1.“人往高处走”
“听说在小小的地球之上,
有一片大大的高原。
是谁招呼了一声——
人往高处走呵!
这一群就这么来了。
哦,兄弟!
我们一群,
是中国最后一代浪漫主义诗人……”
这诗句,出自1976年进藏的作家马丽华。
有统计称,20世纪70年代是和平时期进藏大学生数量最多的年代,而1976年,很可能是其中进藏人数最多的一年。
那一年,亚格博也加入了“人往高处走”的队伍。
这个22岁的江西青年,从江西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没跟父母商量就报名支援西藏建设。
进藏后,他先被分配在海拔高、条件艰苦的藏北那曲地区嘉黎县,接着,又被调到全县海拔最高、条件最艰苦的麦地卡。
没人引路,公社只给他牵来一匹马。他问:“麦地卡在哪?我不知道啊!”送马的人说:“哦,马知道。”
背着行李卷,亚格博独自“走马上任”,在风雪中走到天黑也没走到目的地。
他怀着冻死在路上的恐惧打马到高处,看见远方有灯光,骑过去,总算找到麦地卡。
援藏16年,从最基层的乡文书干起,亚格博在高原上度过了最炽热的青春,也领教了风雪、扬沙、严寒、饥饿、高原反应和孤独。但最后沉淀在记忆里的,都是厚重的情谊。
“我有幸遇到那么多善良的人们,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影响了我的一生。”
亚格博永远记得,有一年冬天,他在草原骑行,被寒风吹得浑身僵冷,跌落在一顶帐篷边。帐篷里一位阿妈脱下他的靴子,将他冰冷的双脚揣进袍襟,用体温为他暖脚,才免于被截肢。“我从没在哪本书里读到过这样真实的崇高。”
和亚格博同年进藏的大学生李泉昌,一个风风火火的小个子,为确保工程所需木料顺利运达,自告奋勇去探路。不料,车从200米高的悬崖摔进了怒江……
李泉昌的棺盖,是亚格博亲手合上的。“2006年,是我们进藏30周年。我从北京赶回那曲,在烈士陵园里大哭了一场,哇哇大哭。”
还有牦牛。1977年冬,亚格博一行被暴雪困在零下30摄氏度的阿伊拉雪山,饥寒交迫中撑了5天4夜。嘉黎县委得知消息,连夜动员各家各户烙饼子送去救援。救援车开到中途陷住,换成马队,马走到雪深处又陷住,换了牦牛。
“我们几近绝望时,看到雪际出现一片黑点,知道县里的救兵到了。被困的人们捧着饼子,看着在雪地喘着粗气的牦牛,很多人都哭了。是牦牛救了我们的命。”
多年后,亚格博常讲起这个故事。他创建牦牛博物馆的“执念”,正是源于这个雪夜。
2.“藏北有文化”
其实,亚格博选择文化援藏,起点也是这段藏北岁月。
20世纪80年代,是一个崇尚读书的年代。远在藏北高原的援藏青年“亚格博”们,同样热爱读书。“高原生活是孤寂的,那时还不太会藏语,有时好多天找不到人交流,只有读书。”
亚格博工作的地方,从县城出发,骑马要走三天。每月发工资,县里会派人骑马送到乡里。他委托送工资的人,只要新华书店有新来的书,都买一本带过来。
阅读之后就是写作。写小说、写诗,亚格博成了一名标准的文艺青年。
在西藏,素有“藏北没文化”的说法。1984年起,亚格博历任那曲地区文化局副局长、局长。在“没文化”的地区当文化局长,他不服气,一心想撕掉这个标签。
盖群艺馆,建影剧院,办那曲史上第一个摄影展,拍藏北史上第一部电影,提着一台录音机、两箱大号电池请格萨尔民间艺人录制格萨尔史诗,培养西藏本土文艺人才……
“没文化”的那曲,渐渐成为西藏文化氛围最热的地区和文艺爱好者的大本营。亚格博接待过很多很多远方来客,当中有久负盛名的老诗人蔡其矫,也有未来的先锋作家马原,先锋戏剧先驱牟森,《流浪北京》导演吴文光……
1985年,亚格博带领当地文化局治穷致富工作组到双湖县察桑乡驻乡。双湖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县,曾是人迹罕至的无人区。工作组在那里一驻3个多月,终日面对的是无边的空旷和寂寥。
日后随亚格博建博物馆的尼玛次仁,那时刚20岁。他记得,在双湖的那些寂寞长夜,其他人点着蜡烛喝酒聊天,亚格博独自在一旁读书,还用单卡录音机放《命运交响曲》。他读书用的蜡烛,滴出的“烛塔”有一米多高。
“他帮过许多藏族朋友,比如第一个获鲁迅文学奖的藏族作家加央西热。”《西藏人文地理》主编嘉措回忆,加央当时连完整句子都写不太好,但对文学充满热情。亚格博鼓励他学习,指导他写作,还把他调到文化局,让他从事文艺创作。
1985年,马原打算应聘拉萨饭店总经理,亚格博听到消息,连夜颠簸数百公里赶到拉萨,只为讲一句话:“中国最不缺的就是总经理。你马原去做了总经理,中国就少了一个好的小说家。”
3.“追梦回高原”
和西藏的情谊扎了根,发了芽,就再没一天停止生长。
1991年,亚格博被调至北京市委宣传部,之后20年,他从普通干部做到北京市委副秘书长,随后出任北京出版集团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
工作越来越忙,但他从未与高原中断联系,每年都要回西藏一趟。他也会在北京招待众多西藏来客,人们戏说他家是“西藏第二招待所”。
2008年,亚格博的老部下次仁拉达因病去世。次仁拉达的女儿桑旦拉卓,成了亚格博的藏族女儿、藏文老师和他那座博物馆的“创馆”馆员。“他对我像对亲女儿一样,是我的第二个父亲。”桑旦拉卓说。
亚格博爱他的西藏朋友们,也被他们所爱。在离开高原的日子,他始终惦念西藏,促成了许多西藏题材书稿的出版。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
跟朋友闲聊时,他说自己将来一定会为西藏做一件事,但不是出书——那不足以表达他对西藏的感情。
亚格博当年在北京的办公室,挂着他在西藏下乡时跟次仁拉达、尼玛次仁等人的合影。还有1985年他用傻瓜相机拍下的牦牛干尸,那是一头耗尽气力、倒在驮运路上的驮牛,它的头颅和双角至死都朝着前进的方向。
忙碌之余,这个北京干部会对着旧照片怀念高原大地。在夜里,他常梦见雪山和草原。“我热爱西藏的土地和人民,我总觉得自己不该是高原的过客,我的后半生应该会与西藏联系在一起。”
2010年冬,亚格博做了一个梦,梦中的电脑屏幕上,“牦牛”与“博物馆”两个词像动画一样拼在一块儿,变成了“牦牛博物馆”。
梦醒后的一个月,像怀揣不可泄露的天机,他压抑着激动,熬夜查资料,做PPT,一点点完善“牦牛博物馆”的创意。
他发现,全世界92%的牦牛生活在中国,其分布与藏族族群分布基本一致。约3500年至4500年前,青藏高原上的人们将野牦牛驯养,从此,藏族驯养了牦牛,又被牦牛养育。
有人说:“没有牦牛就没有藏族。”藏文教科书上也有这样的谚语:“凡是有藏族的地方就有牦牛。”
亚格博希望能通过牦牛这一载体,呈现其所驮载的西藏历史和文化,最终形成一个西藏文化符号。
回高原的时候到了!
2011年,离开西藏整整20年后,他向北京市委提出辞职,申请返藏实现他的创意。
虽然那时他已经57岁,从没做过博物馆工作,辞去领导职务后,只有一个PPT。
4.“生死1厘米”
“从侧面端详着他那张坚毅的脸。”
1986年,马丽华在《中国青年》杂志上,以这样的开篇,写亚格博和他的援藏战友们在高原上的奉献与牺牲。
30多年后,在亚格博拉萨的家里,挂着一幅画家朋友为他创作的画像。画中的他,轮廓更刚毅,双耳下长出了一对牛角。
说不清这是怎样的巧合,仿佛他这人有牛的脾气、牛的坚毅,还将与牛结下不解之缘。
2011年,亚格博提出辞职时,几位北京市领导听了他的博物馆设想,认为可以丰富北京对口援藏工作的内涵。市委决定,将牦牛博物馆纳入援藏工程,这让本来想“化缘筹资”建馆的亚格博分外惊喜。
那年6月7日,亚格博踏上了二度进藏的旅程。此时的他如西行的玄奘,知道要去哪、要做什么,但并不清楚将走多远的路,经历多少“难”。
在拉萨河畔的仙足岛,亚格博租了房子作住所及临时办公室。他每天不停地拜访和接待各界人士,一遍遍播放他的PPT,宣讲创意,寻求支持。
时任国家文物局局长单霁翔在亚格博离京前,听他介绍牦牛博物馆的设想,认为要能做成,将是一家“国内填补空白、世界独一无二”的博物馆,当即表示一个月内会去拉萨看他。
“我一个月内如约到了拉萨,我很替他着急。他当时什么都没有,一件藏品、一寸建筑都没有,只有两个藏族青年当临时志愿者。”单霁翔自告奋勇,成了第3号志愿者。
单霁翔有理由为亚格博着急。虽然博物馆资金有了着落,但具体的建设工作,每推进一步都太难。
亚格博像是回到了30多年前,那个孤独骑行找寻麦地卡的雪夜。
2011年9月7日,返藏满3个月那天,一心想着“馆事”的亚格博,去超市买东西,恍惚间一头撞碎玻璃门,被紧急送往医院。
被玻璃切破鼻尖,医生说伤口再往上1厘米,他可能就牺牲了!亚格博却只希望伤口千万别感染,如果感染,他就不得不离开西藏回北京治疗,牦牛博物馆八成就黄了。
这次事故引起了北京市和拉萨市领导的关注。在领导过问下,牦牛博物馆筹备办公室挂牌,北京市又给亚格博加挂援藏指挥部副总指挥头衔,方便他开展工作。
工作人员也陆续到位:微博上招来的志愿者、地方借调的工作人员、养女桑旦拉卓、曾在西藏工作过的龙冬……
老部下尼玛次仁当时在拉萨建材市场销售地板。亚格博一召唤,他关了店,丢下能赚钱的生意,成为牦牛博物馆的专职志愿者。
北京电视台的援藏记者王健,看着“怪老头”亚格博在拉萨寒冷的冬天出门办事全靠走,实在看不下去,决定帮他跑腿。单位援藏任务结束后,他又申请多留了几个月。
5.“寻牛六万里”
建博物馆,文物是关键。
为搜集文物,2012年起,亚格博带着志愿者,开着一辆借来的越野车,开始对牦牛产区做田野调查,总行程长达6万里。
旅途里最宝贵的收获,是他们这些要做“牦牛博物馆”的人,得到了最懂牦牛的藏族牧民的理解。
藏文里没有现代意义上的“博物馆”概念,亚格博跟人解释,他要建的是个“亚颇章”,即“牦牛的宫殿”,这迅速赢得牧民们的心。
申扎县的牧民日诺听说消息后,带着一家8口忙活几个月,织成一顶牦牛毛帐篷,让儿子坐了3天车,送往拉萨。这种帐篷冬暖夏凉,价格不菲,日诺却分文不取,“你一个汉族人,为我们建牦牛宫殿,我怎么能要你钱呢?”这是牦牛博物馆获赠的第一件藏品。
比如县的才崩,在亚格博一行离开后,成了“亚颇章”的义务宣传员。他搜集自家和其他牧民家里与牦牛有关的物件,像学者一样细致记录每件东西的来历,又一一编号,装满皮卡车拉往拉萨。他也分文不取,连汽油钱也不肯收。
加查县爱牦牛成痴的牧民曲扎,一直自发做保护牦牛的事。“捐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这份心。”在给亚格博的信里,曲扎写道:“我们都热爱西藏文化,我们是兄弟。”
一件件珍贵的馈赠,一份份沉甸甸的情谊。
到2013年,亚格博已为牦牛博物馆征集到2000多件藏品。其中,群众捐赠高达40%以上。这在国有博物馆中几乎绝无仅有。
2014年5月18日,历经3年艰辛筹建,西藏牦牛博物馆终于开馆。
“那天是国际博物馆日,各地活动的请柬像雪片似的飞到我的办公桌上,但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去拉萨,参加西藏牦牛博物馆的开馆仪式。”时任故宫博物院院长单霁翔回忆。
“那些从没进过博物馆的藏族群众,居然能把自己家里珍藏的物品义无反顾地捐赠出来,这样一个博物馆的确成了人民的精神家园。我知道这个过程中他有多么艰难,做了多少工作,我觉得,是他对博物馆的理解、对西藏文化的理解、对西藏那片土地的热爱,使他做成了一番事业。”单霁翔感喟。
6.“填补了空白”
“西藏牦牛博物馆——”
亚格博的领读声有些沙哑,孩子们的跟读声清脆而高亢。一遍藏语,一遍汉语,一遍英语,沙哑与清脆的一声声“西藏牦牛博物馆”在大厅上空交织回荡。
这是5月末的一天,一家公益机构要将这群来自藏北双湖县牧区、面颊黑红的小学生一路带往北京游览。牦牛博物馆被选为他们路过拉萨的第一站。
活动组织者范丽说:“这些孩子都是第一次走出藏北牧区,第一次到拉萨。他们对本民族历史文化的了解几乎是零,牦牛博物馆填补了空白。”
亚格博喜欢在牦牛博物馆里看到孩子,他从中感受着一个民族历史文化的传承。尤其当传统的生产生活方式淡出藏族人的生活,他希望孩子们能在这里看到前人真实的日常,看到他们的智慧、勇气和创造。
牦牛博物馆的书记琼珍告诉我们,牦牛博物馆开馆5年,参观者累计已达数十万人次,成为人们了解西藏的窗口。
所有参观者中,亚格博尤其看重藏族民众的评价。他认为,成为当地人民的精神家园,才是一家地方博物馆的最高荣誉。
“草原上没有牦牛,就像夜空中没有星星。”藏族民歌手扎西尼玛聊起参观牦牛博物馆的感受。“以前逛博物馆,觉得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不太爱去,到牦牛博物馆,我脑子里一下涌出很多回忆。那些黑帐篷、牛粪墙、耕地,所有一切都正经八百是藏人的生活。”
7.“这辈子够了”
在今年的牦牛博物馆馆庆活动上,亚格博在致辞中以藏汉双语告诉人们,这可能将是他最后一次以馆长的身份参加这个一年一度的庆典。
他已经65岁,觉得该给牦牛博物馆找位新馆长了。
“听到这消息,我既心酸,又欣慰。”北京大学教授、原常务副校长吴志攀说,“心酸的是,博物馆中的牦牛们将告别这位精心照料它们的老阿爸;欣慰的是,这位年近古稀、搭上老命去工作的老援藏干部终于可以歇口气了。”
20世纪80年代,亚格博差点走上职业作家的道路。但后来他回北京工作的20年,几乎放弃了写作。
西藏是他创作的氧气,二度进藏,他边建博物馆边拾起笔,连续写出《藏北十二年》《最牦牛》《形色藏人》三部非虚构作品。
年轻时钟情于诗歌和小说,如今,亚格博发现“真实比虚构更离奇”。他在一篇文章中写道,要了解今天的西藏,“最重要的是生活在当代西藏的人,是他们的身世和经历、故事和命运。”
吴志攀用化名为《藏北十二年》绘制了上百幅插画,他的女儿则是书中故事的英文译者,亚格博的养女桑旦拉卓是这本书的藏文译者。
亚格博不擅长谈论自己,即使我们为他的故事而来,他热情讲述的也大都是朋友们的故事。
有时候,他会思考一个人的价值到底何在,他觉得肯定不在于能挣多少钱、有多大名。回首自己一路走来,他不无得意:“我这个人啥也不会,做了牦牛博物馆,这辈子够了。”
8.“无言的战友”
2019年7月1日,一场特殊展览在西藏牦牛博物馆开幕。这场名为《无言的战友》的特展,是牦牛博物馆给中国建党98周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川藏和青藏公路通车65周年、西藏改革60周年的献礼。
“无言的战友”就是牦牛,这是亚格博的研究成果。
2018年夏天,年过花甲的亚格博,在成都的街巷深处几经辗转,终于在干休所找到了98岁的解放军十八军老同志魏克。这是与西藏结缘的两代内地干部的一场“牦牛会”,因为亚格博在研究牦牛对中国革命的贡献时发现,当年亲历十八军进藏、和平解放西藏的魏克,曾用“无言的战友”形容牦牛对解放军进藏不可替代的帮助。
据魏克了解,在川藏、青藏公路通车前的近5年时间里,藏族人民出动牦牛达100多万头支援解放军运输。这些牦牛,不仅默默无言地给部队运来了物资,还是解放军在冰天雪地进军时的开路先锋!
亚格博更多的研究发现,令我们对“无言的战友”更加肃然起敬:
——红军长征过雪山草地,在中国革命最困难最危急的关头,藏族人民赶着牦牛支援红军。革命胜利后,曾对藏族老红军天宝说,“中国革命在某种意义上说就是‘牦牛革命’。”
——解放军十八军老同志王贵说过:“如果说淮海战役的胜利,是人民群众用小车推出来的;那么,西藏和平解放的胜利,是党的政策的胜利,也是藏族人民用牦牛驮出来的。”
——1950年,人民解放军进军西藏。当时没有公路,部队给养全部靠人背牛驮,藏族群众用牦牛支援前线,发挥了重要作用。藏族支前模范曲美巴珍赶着自家的牦牛,为人民解放军驮运物资,至今仍被传颂。
——在西藏平叛和改革过程中,赶着牦牛支援人民解放军的藏族群众,也比比皆是。
——在1962年中印自卫反击战中,边境交通极为不便。据当时的作战参谋、后任西藏林芝军分区副司令员李春同志回忆:“没有公路,印军想不通,中队靠什么供给给养?以为我们有什么高级食品,吃一顿能管好几天。其实,我们就是靠老乡支前,靠牦牛运输。”
——20世纪80年代,西藏阿里波林边防连战士收养了一头无人认领的黑牦牛,这头牦牛为战士驮水十多年,直至衰老。战士们为其养老送终、建墓塑像,向南疆军区申报并获得批准为其荣立三等功,这在军史上独一无二。
当年进军西藏时的十八军军长张国华之女张小康、政委谭冠三之子谭戎生、西藏区党委书记阴法唐之女阴建白,参观《无言的战友》深受感动:没想到有这么精彩的展览,没想到博物馆把十八军记得这么深!
牦牛文化也是红色的!在拉萨市“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活动期间,很多单位组织党员干部参观《无言的战友》特展。
在这里,他们能听到《初心 使命》的童声合唱:“我们不忘初心,五星红旗飘扬喜马拉雅;我们牢记使命,西藏大地开遍幸福之花。啊,岁月流淌,追梦者永向天涯。”
这首歌,作词的是亚格博。
追梦者永向天涯!这是革命前辈的精神不朽。
追梦者永向高原!这是员吴雨初的初心流淌——他的心,永驻精神高地。
来源:新华每日电讯
做梦梦到掉进厕所里,浑身粘的都是屎。这种梦非常常见,属于多发梦,梦到上厕所全都是屎,没有地方下脚,甚至上厕所一脚就踩到屎里了。屎代表污秽,梦里梦到屎,粘上屎,都代表污秽贴身,又代表浊气,就是身体下焦的浊气太重,侵入了身体。
再具体说就是下焦特别不通,下焦的问题特别多,浊气不散,就是下焦不干净。当锻炼咱们的健身时,下焦通畅,浊气排出,这种梦就不做了。
——本文摘自大千老师《中医漫谈》,欢迎大家转发评论,若转载请注明出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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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续上古文化,建立气学思维”。气学中医创始人大千老师计划用三年时间,以“气”为核心主线教授中医经典,带领大家认识生命本相和疾病实质,培养中医临证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