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小憩,睡过头了,做梦在一个乡村旅游的地方骑着太子摩托,带着头盔去旅行,沿路有很多的外国友人,梦里的自己好轻松,自由。。。
#你的人生有过遗憾吗#
在我的书桌上,有一个上锁的柜子。它尘封已久,无人问津。我从不曾打开柜子,也从没有换过书桌。于是那些秘密,也一直在里面沉睡着。只有我知道它们的主人。张昱鑫,我的年少惊鸿,我的魂牵梦萦。
高二那年夏天,我的后桌换了一位男生。他皮肤黝黑,个子很高,自来熟似的,过来拍一拍我的肩,笑着说,“嘿,以后多多关照。”他和其他的差生没什么两样,每天不怎么听课,和同桌在我身后窃窃私语与学习无关的话题。和我枯燥乏味的三点一线不同,他总能把生活中的小细节讲得绘声绘色,而且乐此不疲。我听得心动不已,便忍不住趁班主任不在的时候用书本挡住脸,参与了他们的聊天。他很欢迎我的加入,往我的抽屉里经常堆满了各种叫不出名字的糖果和好喝的酸奶。写题写累的时候拿出一颗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炸开,感觉灰色的生活都变成了彩色。一来二去,我们就真的熟了起来。
(三尺讲台下,是我们命运般的相遇)
我们俩之间的事,是我先表的白。有一次大课间,他突然被班里人叫了出去,说楼上二班的女生找他。我立马警觉,一路盯着他的背影走出去。那个女生长得很清秀,手里拿着一幅画,神情羞涩地和他讲着什么,他微微弯着腰,很耐心地在听。微风轻轻吹拂过他们的发梢和衣角,看起来很像校园少女条漫里登对的男女主角。高中时代的我,真的普通得一无是处。平平无奇的长相,中游的成绩,也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特长。性子也有点孤僻,就知道扎在书堆里学习学习再学习。而他阳光开朗,爱打篮球,朋友如云。我觉得他没有任何理由喜欢上我。但我还是问了。毕竟十七岁实在太年轻,浑身上下最富余的就是勇气。
(他也是我校园生活的一部分)
等他回来,我偷偷传纸条给他,问他那个女孩是谁,是不是他女朋友。我听到他在后面很低很低地笑了声,不知道在乐些什么。过了一会,纸团被丢回来,我展开一看,他写道:不是,只是画画认识的朋友。最近有比赛,过来问问我意见。别瞎想!我的心情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像坐过山车似地忽升忽落,也顾不上再传纸条,转身就说:“那你不许再让她来找你。”“为什么?”他托着腮,笑吟吟地望着我。我想也没想,张口就答,“因为我喜欢你。你去见她,我会不高兴。”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下子就涨了个大红脸,也不敢看他,急忙转回去假装背书。过了一会,我听见他敲了两下桌板,那是我们之间的暗号,他是有东西要给我。我既紧张又期待,手颤颤巍巍伸过去。两秒钟以后,带着潮湿汗意的手掌覆上来,轻轻地抓住了我的手。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了。
(人群聚集的操场上,我又在偷望)
生日的时候,朋友请客去KTV,我怀着小心思邀请他,却被他拒绝了。我胡思乱想了一天,以为自己哪里惹了他不高兴,课听得颠三倒四,饭也没好好吃。结果快放学的时候,他神神秘秘地拎着个袋子来找我,我打开一看,是他费了一个晚上的功夫亲手做的玩偶。用袜子和纽扣缝制成的笨拙雪人,被小心地盛放在原来装水彩笔的塑料桶里,郑重地成为我的生日贺礼。原来他是想单独给我庆生,给我个惊喜。我眼底就有些发酸,这个人,到底还要给我多少心动啊。
(笨拙的雪人却是我暖心的礼物)
他带我去市图书馆看书,两个人头抵头坐在一张小木桌两侧。我哪里看得进去,一会就忍不住抬头去看他。他整个人浸在下午三点的阳光里,修长的手指停在黑白纸页上,侧脸安静而专注。“要被你盯穿啦。”“看你又不会少块肉,干嘛那么小气。”他哭笑不得,过来刮一刮我的鼻子,“我又跑不了。”他告诉我他第一段恋爱是在初中,也是对方先追的他,他那个时候什么也不懂,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但还不到一个月,那个女生就跟他提了分手,转头和别人在一起了。我难以置信,说怎么还有人这么不识好歹,不知道珍惜你的好。他叹口气,很认真地看进我的眼睛里去,“只要你不放弃我,我就不会走。”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有些承诺不能轻易许的道理,冲他放下豪言,绝对不会重蹈他前女友的覆辙。可我到底也没能成为那个特别。
(我在再平常不过的一天放弃了你)
高二下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我的成绩下滑得很厉害。从中游滑到倒数,被老师叫过去谈话无数次,补习班也上了不少,没有一点起色。准高三的生活本来就是极度压抑的,从每天从未间断的小测,大大小小的联考,到雪花一样飞来的作业,都无时无刻不在拉着警报叫嚣高考的逼近。教室像烧红了的铁锅,所有人在滚水里潜泳,在汗流浃背里熬,在奋笔疾书里争。那一张张鲜红的成绩单,摧毁了我最后一点引以为傲的自信和棱角。我是以重点班的优异成绩进入这所高中的,却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老师的惋惜,父母的斥责让我的焦虑与日俱增,又不敢让别人知道,只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摔东西和大叫。在那种跌至谷底的挣扎与无力下,我再没有心情去和他风花雪月。我不敢去想如果没有考上大学周围人的眼光,也或许我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已经力不从心的事实。我任由自尊心将我逼到了悬崖上。
(但这就是我们故事的尾声了)
在一次又考砸了的数学综测以后,我再次拒绝了他晚自习课间出去散步的请求。我依然不敢看他的眼睛,但却轻易地说出了那句我曾答应他永远也不会说的话。“张昱鑫,我们算了吧。我累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他很多次想要挽回,但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即使在我们闹得最僵的那些日子,他也依然对我照顾有加。百日誓师的远足,我正好大姨妈光临第一天,38度的高温炙烤得我几乎站立不住,他一声不发从身后走上来,不由分说接过我肩上的书包,足足拎了六十华里。可热情总是会消逝的,更何况是我先食的言。我自知对不起他,见他就躲得远远的。终于,他不再来找我,班级里关于我们的传言,也就渐渐淡了。我就这样失去了他,我短暂的学生时代里待我若珍宝的男孩。
(唯一留下的远足回忆)
后来我也没有考上梦想中的学校,只在离家近的地方上了一所普通的一本。我从朋友口中听说他考的不错,去焦作读了大学,成绩比我还要好上许多。或许这就是我擅自伤害他人真心的报应吧,我苦涩地想。我没想过他还会来找我。那是大一的时候,沉寂已久的QQ聊天框里突然发来消息,他问可不可以来郑州看我,让我带他去附近转转,权当旅游。他把话说得委婉,但我怎么会听不懂。可当时因为军训暴晒的原因我的脸上爆满了脓包,一张脸上凹凸不平,整天戴着口罩度日,根本没脸见他。我犹豫再三,最后只能回复:我们都有了新的生活,以后还是做朋友吧。我不想毁了在他心里最后一点美丽的印象。他说,好。从那以后,我们就真的再也没有了联系。而经年日久,身边的人分分合合,我竟再也没有谈过一次恋爱。
(背道而驰的我们只能按照各自的路去走了)
我时常会在失眠的夜里梦回,梦见大榕树阴影下小心翼翼的拥抱,梦见摩托车后座给他唱的小幸运,抚摸我头发时粗糙掌心里的余温,和路灯下他带着笑意看我时眼睛里全是我的样子。我越是刻意去遗忘,掺着愧疚的思念越是在囫囵日夜里野蛮生长,直至遮天蔽日。我想给他发消息,问他过得好不好。但一点开好友栏,却发现他已经情侣头像,名字是xxx的小鑫。即使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但我依然没能忍住红了眼睛,强忍着才没落下泪来。那个尊重我,爱护我,连牵我的手都要问我意见的少年,原来已经有人,代替我去爱他了。而我和他之间,连一张可供回忆的合照都没有。我放手得太早,醒悟得太晚,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即使面对我的放手,也对我用尽温柔)
有人说,年少的喜欢,就像夏日荒原的野草,烧不完割不尽。却无法像野草那样,春秋不死,经冬又生。小时候喜欢吃苹果,以为会一辈子都爱吃。年少的时候喜欢一个人,以为会一辈子都喜欢。后来长大了,再也不爱吃苹果,当时喜欢的人也早早就分开了。苹果没错,喜欢的人也没错,错的是那些自以为是的永恒,和聚散不由人的命运。我衷心希望他的前路都平坦,未来都光明。而写完这些话,我也要放下执念,去试着接受一段崭新的缘分了。祈愿我们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幸福。
伤小西
作者:刘建华
小西死了,死得很不伟大,是在一群公狗交配权的斗争中惨死。
小西死得挺冤,一只才半岁、体重10来斤的未成年小公狗,它是没有性的欲望的,然而,却死于一场性权的争斗中,令人颇为发恨。
十二月处年轮头尾相交之界,难道真的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搅动生命运行的常理吗?是日,先是微信圈跳出一张张血腥画面,老家的乡村公路上,两辆摩托车不知以如何的速度猛烈相撞,两位车手当即毙命,一位40岁左右的男子横尸马路,殷红的鲜血如同给他铺了一个红地毯,我从未见过如此鲜红如此阔面的人血。
小西同样也是血尽而亡。母亲告诉我,小西被成年公狗咬伤后,忍痛奔回家里,希望得到救助,然而家里空无一人,小西的血把大庭院画了好些个血圈,最后卧在血泊里骤然死去。母亲说,她也就离家在县城住了一晚,没想到,就发生如此惨事。
生命如此之脆弱,不论是狗命还是人命,在恶力面前,都不堪一击,若飞絮、若齑粉、若薄翼,稍有外力,立马遁形。
我一直在想,最大的苦痛到底有多大?生命是一种十分强大的力量,它几乎可以应对一切苦痛。记得学过一篇文章《种子的力量》,告诉我们,种子代表生命,只要生命存在,不论种子身在何处,都能战胜一切苦痛顽强生长。夏衍先生告诉我们,不论是在头盖骨里,不论是在石块下,不论是在瓦砾堆里,种子都会发出可怕的力量,茁壮成长。
相比植物的生命,动物的生命要脆弱得多,但作为一种生命忍受苦痛的能力却是一样的。
是以量大从而彰显它们顽强的生命,一旦成为受精卵,其力量也是非常可怕的,就这么一个小不点,竟然可以演变成有血有肉、能跳会思考的生命体。不论是人的生命,还是狗的生命,能够作为一名婴儿顺利降生,就已经承受了无数次的生死考验。从婴幼到儿童少年直至成年,又是经过疾病、天灾、人祸等无数次的生死考验。凡此种种,足以说明生命的强大,也足以说明生命承受苦痛能力的无极限。
然而,生命唯一不能承受的苦痛是死亡。死亡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它比种子的力量还大,大到我们甫一降生,第一件事就是与死亡作斗争,而且这个斗争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会纠缠我们一生。
在生命的终结剧场上,我们大多情况下是不关已痛的看客,无非是一些感慨与怅然,时间会让他们成为过眼云烟。只有切肤之痛的生命终结,才会在你心上留下伤疤,且会让你真正停下前进的脚步作一些认真的思考。
我已思考过多次(其实我不想用多次这个词)。第一次是我的亲外甥在2003年的一场车祸中离去,那个9岁的活蹦乱跳的小生命,转瞬就被大卡车夺去,让我第一次有了一种无常的刺痛。2006年老父亲的仙逝,使我多年梦里父亲反复去世的场景成为现实,一次次的梦父逝去,醒来后我都急冲到厨房,看到父亲正在忙碌做饭,我都有一种无比的心安与欢慰。这紧悬的害怕心弦在2006年彻底放开了,彼时父亲已驾鹤仙去,让我对生命离去的害怕已无根可立、无枝可依、无形可附。现在时时梦见父亲活着的样子,在梦里总是欣喜若狂,原来父亲没死呢。然而,醒后就是徒然的惆怅与无边的落寞了。这种苦痛是一种慢性疾病,会困扰你一生。2011年,我13岁的亲侄女溺水而亡,一个智力超群学业出类拔萃的花季少女在人世间匆匆而过,看着她的身体在熊熊炉火中变成灰烬,你感受了那种失去的创痛对整个家族的打击。
我送过白发人,也送过黑发人。今天,我想送一送我老家那只半岁的体重10来斤的狗狗小西。
小西这个名字是我儿子取的。小西有兄妹6个,在2016年的夏天出生。我和儿子回到老家时,他们出生才一周,眼睛未睁开。幼儿园刚毕业的儿子认不得几个字,他想给小狗狗取名字,首先想到小强、小三两个名字,送给了老大和老三,苦思半天终于想到东南西北四字,分别命名为小东(老二)、小西(老五)、小北(老四)、小南(老六)。有了名字,儿子逢人就介绍他可爱的狗狗们。
夏天酷热,狗妈妈不愿卧在铺有棉衣的狗窝给狗狗们喂奶,没睁眼的小西和它的兄妹们饿得哇哇鸣叫,儿子就一只只把它们抱在狗妈妈怀里吃奶,吃完后又细心地抱回狗窝。儿子总想早日看到狗狗们水汪汪的大眼睛,然而直到我们离开回京,也没亲眼看到小西那清澈的眼神。奶奶说,狗儿出生后不能过门槛,只要过一个门槛就得再晚一周睁眼。儿子后悔莫及,说待到放寒假早点回去看小西。就在小西惨死的晚上,儿子突然说,小西它们应该从幼儿园毕业了吧。然而,他不知道,我们是永远看不到小西了。
刚读一年级的头两月,小西小南是我们每天谈话的热词。儿子说,尽管江西对他不好(指被蚊虫叮咬肿疼),然而他还是很爱江西,因为那里有他最爱的小狗、小鸡和小燕子们。我一直希望儿子的童年世界有些我童年的经历,不能只有城市的钢筋水泥和机械电子,而应该还要有一些大自然的泥土芳香与虫萤呢喃,在他的身体里不仅流淌我的祖辈血液,而且也流传我的故土文脉。
儿子正在学英语,为了鼓励他,我说让小西小南也跟你学吧。他说,小西它们还小,只能上幼儿园,不要学这些知识,等我学好了教它们,到时带它们去国外旅游。每次一放学,儿子总问我,小西它们今天怎么样了,它们都说了些什么话?
老家的狗狗,其实我们跟它们相处没有几天,然而却像是朝夕相处,如同亲人一样。狗是人类最忠诚的伙伴,谁又会拒绝承认它们就是我们的亲人呢。
老家的狗狗,决然不是需要人们给它穿衣戴帽的宠物狗,而是看家狗,它会为主人尽责地守卫家园。只要你是这个家里的成员,无论你是否与它们见过面,无论你与它们相处的时间有多短,狗狗都会视你为亲人。我每次回家,狗妈妈都会欢快迎我,她的孩子从来没见过我,也会风一样地跑出来,摇着尾巴拉着我这个游子进家门。如此亲人般的狗狗,即便它们对陌生人表现出一种无礼甚或凶狠的样子,我也不会批评它们,因为它们只是尽职而已。
今天,小西死了。死得如此凄惨,让我不胜悲戚。夜深的晚上,听着儿子安然入睡的鼻息声,我在想,他估计还不知道小西的情况呢,他心里还在期盼着与小西早日相见呢。此前,小西的兄妹们早就离散了,老母亲照顾不了这么多狗狗,或送人、或售卖,小西的四个兄妹早已不在我家,只剩下小西与小南跟着狗妈妈。
我感觉极为胸闷,披衣而起,坐在桌前想为小西写下点什么。
小西之死,是动物界的事,但却与人类、与我们的生活有着巨大的联系。在我小时候,狗狗非常多,公狗母狗都有,很多人家喜欢养母狗,因为可以下崽卖钱补贴家用。如此,公狗反而少于母狗,交配权的获得是极为简单容易的。我们经常干扰那些正在交配的公狗,不让人家过正常的性生活。小孩们拿着柴棍、石头非要把人家分开,公狗们不但不咬人,反而是安安静静任由我们追打,最多是悻悻地离去。
据说,小西是跟着狗妈妈出去的,它没有性的欲望,可能是误以为公狗在欺负它妈妈,最多叫唤了几声,竟被成年公狗视为大敌,撕咬至死。近年来,人们越来越爱吃狗肉,尤其是喜欢吃公狗,说是可以壮阳滋补,反正是对人体大有补益的。结果,公狗数量急剧膨胀,公母比例悬殊,交配权的获得就成为一个极为突出的矛盾。为了性权而咬死本不相干的小公狗,听来令人胆寒。然而,更胆寒的是人类的怯懦,人们见到成年公狗咬死未成年小公狗而不去驱赶,据说是害怕。
人们为什么害怕狗呢?原因是农村人口越来越少,青壮年外出务工,在家的不是老就是小,最多有一些中年妇女,平均算来,每家也就一两口人看家。物进人退,难道真的到了王朔所说的《动物凶猛》世界了吗?这不能不说,乡村社会的衰落不仅成为一个现实,而且人类文化之根销蚀也毋庸置疑。
文化之根在农村,不是说农村拥有多丰富多高雅的文化,而是指最朴实最传统最真实的文化在农村。农村人的淳朴、厚道与热情多年来使我们津津乐道,然而,小西事件更令人胆寒的是折射出了人性的冷漠。
害怕凶猛的公狗固然情有可原,但是,真正的根源还是人性的冷漠与短视。只要伤害的不是我的东西,我也就懒得去管,这种人人自扫门前雪的冷漠最终会导致人人自危。在凶猛的动物世界中、在凶猛的人类世界中、在凶猛的星球世界中,如果长此以往,人的文化之根、民族之根、球权之根定然会土崩瓦解。彼时,即便想成为飞絮、想成为齑粉、想成为薄翼,也是不能了。
作者刘建华
刘建华,江西莲花县人,中宣部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传媒研究所执行所长、研究员,全国县级融媒体中心能力建设年会负责人。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传媒经济学博士。中国新闻文化促进会常务理事,中国人文社科期刊评价推荐专家。著有《生命的辨识度》《几回回梦里稻花香》等近40部,《一本书学会新闻采写》(7卷本)系列丛书主编,《中国传媒融合创新研究报告》年度蓝皮书主编,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现代传播》等发表文章150余篇。多篇论文被《新华文摘》、人大复印报刊资料《新闻与传播》等转载。
原载《北京文学》(精彩阅读)2023年第7期
来源: 北京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