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韩兵侠
长元主席的《老娘的窗口》写得非常好,情深意浓,含蓄感人。杨占旺先生的朗诵也非常棒 ,诵出了沧桑岁月,读出了原作的乡音味道。
诗作别致之处在于通篇没有一个“爱”字,却字里行间把母爱放大到了让人阅之泪眼模糊。叙事中没有母亲的只言片语,但一个窗口内外所释放出的亲情力量,足以征服众多读者。
窗口内外,写透了生命轮回谁都无法绕行的轨迹和铭刻在心的血脉亲情。诗作情感的抒发层层递进,开头环境的描写迅速地将读者目光聚焦到那个释放着母爱的窗口上:“……眼巴巴看着窗外/企盼,瞭望/祈祷,寻求/好像还不止这些……”写的虚,但效果实,写透了母亲年迈体衰的状态与内心无法再释放了的责任感带来的无奈,这句很容易使人生发联想。紧接着点击出母亲一辈子与亲人情感经历的画面,从“儿子离家时的背影”到“……总被眸子送过城边的路口”四个简洁的概括便立体形象化了母亲的慈善;几句反问,巧妙地引出了核心句“母亲的目光/才是天地间最深情的河流。”接下来这段”窗口竟成了/晚辈人生命的码头……”字数不多,却尽显在儿女心中母亲导师作用。结尾更是饱含深情,窗口前不再有母亲身影,那母爱温泉却永远驻留在心间。
诗作划上了句号,但作品所散发出的具有普世价值的母子深情,却共呜在所有读者的心里。长元主席不愧为以日常生活细节表达内心世界的高手
作者简介:
韩兵侠,1955年12月出生,国家一级编剧。长春市艺术研究所原所长,现为长春市政协文史专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撰写文艺理论文章、剧本、报告文学、随笔、札记等百余篇, 多次获国家、省级奖项。在京剧表演方面,曾在十余部剧目中担任主演或饰主要人物。
女儿去亲戚家玩,看到几株指甲花,想移一颗,栽在家里。
我说,不能直接拔,要带点老娘土才能成活。
女儿一脸迷茫,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老娘土”。她三岁随迁郑州,她的词库里大约没有“老娘土”这个词。
老娘土也是土,把一棵指甲花挖了,移栽到另一处,须连土挖出,不能有损坏;很小心地,请到为它备好的土窝里,浇上水,就活了。如果只是裸根植入,就不易成活,甚至很快死掉。
这带在根上的土,就是老娘土。
女儿按照我的说法,将指甲花带一团土轻轻挖起,移栽几天后,开始茁壮成长。
事后,我多次地潜心琢磨,越发感悟出“老娘土”这名字的美轮美奂,充满美感。一枚种子从一掬土壤中衍生,这撮土垒不就是花草的老娘吗?细细思量,移植花木保留这老娘土,其间有更深奥的科学依据在里面。将一棵花木从一个不同的区域移植到另一个区域,两地水土的酸碱度或多或少存在一定的差异,被移植的花木带一些老娘土,一方面能保证根系少受损伤,又能在一定范围继续维持原来的酸碱平衡度,能保证被移植的花木的一定阶段的过度生长,也确保根系不断向新的土壤延展,逐步开花结果,衍生生机。一掬老娘土,也正是成就了这一花草新生命的第一垒土……
老娘土,越想越觉得这个词意味深长。
“树挪死,人挪活”,这是自小听我父亲说过的一句“俗话”。“树挪死”,大约没带上老娘土吧;“人挪活”,肯定带着老娘土吧。
“人挪”,就是迁移、迁徙。迁徙,或被动移民,或主动流走,都是换个地儿活。汉民族向来安土重迁,但历史上多次出现移民大潮,或因战乱,或逃天灾,大抵都是被动的多,充满了血泪歌哭。明末清初,山西人“走西口”,山东人“闯关东”,就是最鲜活的移民记忆。有时是官府有计划的迁籍,如始于元末延至清初的“湖广填四川”。
他们离开故土前,都会带上一抔老娘土。
我记得读高中时学过一篇散文,是秦牧写的《土地》,文中写道:“……离乡别井的人们,都习惯在远行之前,从井里取出一撮泥土,珍重地包藏在身边。他们把这撮泥土叫做‘乡井土’。”当时,不管老师怎样讲解也不明白,一撮普通的“乡井土”,怎么这么珍贵,竟珍重地包藏在身边。直到多年后,我才明白,怀念故土是人类永恒的情结。离开故土越久,怀念就越深沉越强烈。无论岁月怎样更替,时代如何变迁,故土和游子总有一条无法剪断的脐带。
秦牧说笔下的这乡井土也是老娘土呀,土里包含了一辈辈先人的血汗,埋葬了一代代亲人的尸骨和灵魂。这土,不管是贫穷瘠薄,还是富饶肥沃,不管你是留恋它,还是逃避它,不管你是爱它,还是恨它,但总也无法摆脱它。
这老娘土和乡井土,都是“根”。
河南人把老家的土都叫做“老娘土”,如果你到外地水土不服了,拉肚子了,往往你老娘会让你带上一些“老娘土”掺到异地的水里,喝掺过老娘土的水,就啥病都没有了。我们小时候,老人就撒开让我们尽兴地在老娘土地上面玩儿,在老娘土地上玩耍,养人。现在的孩子,生活在地板砖、水泥地之上,长大了也没有摸一摸“老娘土”。
我是一个在城市与乡村中客串的人。从农村走出来,身处都市,心中却依存着田园梦。流水潺潺,炊烟袅袅,绿树长青,落日晚霞。这些只可在乡野中常见的自然之景,有意无意落入心田,凝聚笔尖,成为笔下一道永恒的风景。
鲁迅在《故乡》中曾这样描写: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的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鲁迅的这些描写,也是对故土的怀恋吧?只有故乡的老娘土,才能让灵魂诗意地栖居。游走城市,在遭遇都市文明的冲击、在无可挽回农耕文化的衰败时,人们都更亲切地怀念土地,想念家乡。说到底,人不过来自于自然,自然风貌建构的乡愁,成了精神漂泊途中温暖的港湾,信仰的堡垒和不断进取的基石。
月上东篱,星镶南窗,虫声唧唧,蛙鸣阁阁,清露悄落,故乡劳作后的闲适惬意与农家生活的意趣况味,心向往之。
酒至半酣,醉眼蒙眬,乡邻散去,独留一室寂静。仰卧床榻,看月影离离,摇摇曳曳,吃也安然,睡也安然。
老娘土养壮了根养旺了苗,养靓了女养俊了男,养甜了老百姓的苦日子,养美了大好江山。
掬起一抔老娘土,心愈豁然。
No.1
5月26日,是电影《归心似箭》男主角魏德胜饰演者、著名影视演员赵尔康79岁的生日,在此,娱文娱视祝赵尔康艺术家生日快乐!
说起硬汉演员赵尔康,许多人可能已经忘记了,但如果说起电影《归心似箭》,说起其中的插曲《雁南飞》,大家一定印象很深:“雁南飞,雁南飞,雁叫声声心欲碎。不等今日去,已盼春来归。今日去,愿为春来归。盼归,莫把心揉碎,且等春来归……”优美、抒情、好听!
《归心似箭》是由八一厂拍摄,李俊执导,斯琴高娃、赵尔康主演,1979年上映的一部剧情片,讲述了被俘后逃出敌人魔掌的东北抗联某部连长魏得胜,身负重伤被山村妇女玉贞救下,并产生了真挚爱情的故事。
其中,魏得胜由赵尔康饰演,玉贞由斯琴高娃饰演。
说起来,赵尔康和斯琴高娃都是幸运之人。要知道,对于赵尔康和斯琴高娃来说,《归心似箭》是他们的第一部电影。
第一次出道,就主演这么重要的电影和角色,不是幸运又是什么?
No.2
赵尔康,1941年5月26日出生于辽宁海城一个铁路工人家庭。少年时代他就喜欢看电影,里面的英雄、硬汉让他崇拜。50年代初因看了《董存瑞》《保尔柯察金》《青年近卫军》等电影后,向往着自己也能当一名电影演员,去塑造英雄。
1961年,高中毕业后的赵尔康考取了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要知道,当年表演系计划招收25名学生,但本着宁缺毋滥原则,最后只招了15名学员,赵尔康就是其中幸运的一员。
1965年,24岁的赵尔康中戏毕业后,支援边疆去往了青海省文工团工作,接下来先后进入解放军一二六部队政治部宣传队、第二炮兵政治部文工团话剧队任演员。期间,他参演了几十部话剧。
1979年,八一厂决定拍摄《归心似箭》。当看了提前公开的《归心似箭》的剧本,赵少康十分激动,他感觉自己与剧本中的男主角魏德胜的性格、经历十分相像,认为自己能胜任这一角色,于是他主动到八一厂毛遂自荐,经过一番考察,剧组决定让赵尔康饰演其中的男一号。
作为同样第一次拍电影的斯琴高娃更是不愿放弃这次机会,本来已怀孕的她经过丈夫同意,硬是没要那个孩子。
《归心似箭》中的魏德胜这一角色让赵尔康一夜走红。对赵尔康,赵丹曾评价道:“他的出现意义特别大,这个演员形象并不好看,但他演起来,性格美得很,完全是男子汉,是一个从骨子里到外面响当当的男子汉……”。
因为该片,赵尔康和斯琴高娃于1980年分别被北影厂和八一厂调入,成为专职的电影演员。
No.3
进入北影后的80年代,赵少康先后主演、参演了《漩涡里的歌》《知音》《特殊身份的警官》《追索》《一叶小舟》《残月》《中华英雄》《普莱维梯彻公司》等电影。经过一部又一部电影的洗礼,赵少康成为人们口中和眼中的“硬汉”演员。
之后,赵尔康又出演过《阙里人家》《老娘土》《栋梁》《墩子的故事》《花与棋》《我的香格里拉》《父亲的诺言》《三国之见龙卸甲》《杂技皇后夏菊花》《兄弟车行》《李冰传奇》等影视剧。
赵尔康的儿子是青年演员赵少康,他出生于1978年,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曾在《集结号》《我的香格里拉》《风雨西关》、《战北平》《钟点工们》等众多影视剧中出演角色。
在《集结号》中,赵少康与他的父亲一样,也都是硬汉。当连长谷子地问幸存的由赵少康饰演的三排副老刺猬集结号有没有吹响时,为了不让九连全连覆没,老刺猬撒了个善意的谎言:“集结号声已吹响!”
一生演艺生涯中,赵尔康有两个原则,一是不做任何形式的广告,二是不饰演反面角色。如今已79岁的他虽已进入老年,但他依然老当益壮、精神矍铄,时常还参加一些影视剧的拍摄……
再一次祝赵尔康先生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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